丟人丟大發了,這就是杜立特和一眾美國佬此刻的感覺,尤其是格雷的14上覺得一股發熱。全文字閱讀 原本格雷這么說也不過是條件反射而已,在他看來華夏及時一個貧瘠的地方,這里不論是物資還是人民都異常的貧瘠和愚昧,這些b25可是剛服役不到半年的最新式的轟炸機,責任心膨脹的格雷認為自己有義務保護美利堅合眾國的財產,是以剛才那句話才脫口而出。可誰知話剛說出口沒幾分鐘就被人打臉了,剛剛在不遠處跑道降落的轟炸機光看塊頭就足以碾壓他們的b25了,而那名少將將數據說出來后更是讓一群人張大了嘴巴,載重7噸,航程5600公里,這樣的性能足以讓秒殺現階段所有的美國轟炸機。
一陣令人不安的寂靜,就連杜立特也覺得很是尷尬,沒想到剛被人救下來就發生了這么操蛋的事情,他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蘇晉,眼神中不禁帶上了一股哀求的味道。可這位上將閣下不但沒有解圍,反而又添了一把火,只見他指著這位少將說道:“諸位,我忘了介紹一下了。這位是我們的集團軍的空軍總指揮官楚原少將,負責統帥我們所有的空軍,也就是說我們集團軍但凡是會飛的都歸他管,所以他的話我認為他的話還是很有可信度的。”
“見鬼!”
如果說剛才楚原的話是譏諷的話,蘇晉這句話那就是裸的打臉了,而且還是掄開了手臂使勁打的那種。
按理說以蘇晉此時的身份對于這種事應該一笑而過才是,畢竟一個上將跟一群美國大兵斤斤計較未免有份。但這個念頭只是在他的腦海里一閃過就被他否決了,他很清楚這些西方人的尿性,這就是一群只認實力的家伙,格雷能說出方才那番話看似不經意,其實又何嘗不是藏在他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呢,所以楚原停下腳步跟格雷針鋒相對這樣的情形還是蘇晉很樂意效勞的。
到了這個地杜立特再也沒法裝聾作啞了,他很是尷尬的說:“先生,上將閣下,請您原諒,格雷他真不是有意的。”
蘇晉停下了腳步看著杜立特認真的說道:“中校,我不管是不是有意的,但這里是華夏,是我們的地盤。我知道當你們在日本人的頭上扔下第一顆炸彈后就已經變成了美國人民的英雄,但是這跟我們沒關系,我沒有必要慣著你們,所以我希望你們能明白一件事,有些東西未必有你們想象中那么重要,比如你們身后那些差點被日本人的機槍打成破爛的“米切爾”飛機,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
杜立特只覺得今天簡直就是把這輩子的臉都丟干凈了,不過他還是認真的道了歉:“是的長官,我替我的部下向您道歉!”
看到杜立特竟然低頭道歉,蘇晉也有些意外,對這個老頭也升起了一些好感,不管怎樣這個家伙對于錯誤還是勇于承認的。他拍了拍杜立特的肩膀笑道:“杜立特中校,從你能替部下道歉的行為來看,你確實是一名優秀的軍官,剛才這件事就算過去了,現在我帶你們去看看剛才救了你們的那些小伙子吧,我相信你們之間一定有許多共同語言的。”
“謝謝將軍閣下。”
雖然發生了一些小意外,但作為東道主該盡的責任還是要盡的。不管哪個時代的空軍,其待遇水準和福利往往都是最高的,比如在覽橋機場就有空軍自己的酒吧。當天晚上,蘇晉親自宴請杜立特一行人七十五名飛行員在覽橋機場下屬的酒吧喝酒,并讓今天救了杜立特的那些飛行員作陪,一行人倒也其樂融融,不過蘇晉只是坐了一會就告辭了。畢竟他很清楚,時至今日他的身份早就不是當初的那個民團團長了,此時的他身為統帥數十萬精銳的中華民國的陸軍上將,如果愣是跟一群基層軍官士兵湊在一起恐怕大家都會別扭,所以他在喝了幾杯酒后就告辭了。
蘇晉走了以后酒吧的氣氛一下子就熱鬧起來,那些劫后余生的美國大兵們也放開了心懷,很快就喝得嗨了起來。
而作為這些美人頭目的杜立特并沒有跟別人的飛行員那樣喝得興高采烈,而是一個人坐在一個角落里靜靜的喝著啤酒想著心事。這時,一個人影走到了他的身邊。
“中校,我可以坐下來么?”
杜立特一抬頭,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天大發雷霆的那名空軍總指揮官楚原少將,在酒吧昏暗的燈光照耀下,他整個人顯得很是英挺。
杜立特聳了聳肩“將軍閣下,我可以說不么?”
“當然不能!”楚原突然笑了,他一屁股在杜立特的對面坐了下來,伸手招來了酒侍要了杯啤酒,先跟杜立特碰了個杯后喝了一大口后這才說道:“中校,你還在為今天的事耿耿于懷么?”
杜立特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要是換了你,有人當著你的面責罵你的下屬,你會介意么?”
“或許會吧。”楚原淡淡一笑:“不過事發時你也在現場,事情的經過你也清楚。有人在質疑我們的操守,我身為空軍指揮官自然要站出來維護我們空軍的榮譽,這點我想無論到哪個國家都說得過去吧?還是說如果有人質疑你們美隊的榮譽,身為美人的你可以無動于衷?”
聽到這里,杜立特不說話了,今天這件事本來就是他們理虧,如果再糾纏下去的話那就顯得太下作了,這也不是杜立特的風格。
不想再跟這位這位空軍少將打啞謎了,杜立特也知道這位少將來找他肯定不是來吵架的,于是便直接了當的問:“少將閣下,我們都是軍人,如果您有什么事的話還是請您直說吧。”
楚原笑了笑對杜立特說道:“中校,其實我也沒什么大事。我知道您和您的部下都是美國陸軍航空兵的精英,所以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想請您幫忙。”
“什么要求?”杜立特心中立刻涌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