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任務的吉本貞一乘坐飛機趕了奉天,找到了梅津美次郎大將,將這次的成果匯報給了他。有)意)思)書)院)
梅津美次郎聽后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喲西,吉本君這次的事情辦的不錯,既然溥儀已經將第一師交出來了,你待會就直接下令把第一師調到錦州待命,一旦有什么情況就立刻趕赴增援。”
吉本貞一有些不解的說道:“司令官下,您真的相信關內那些怕死鬼的話嗎?這么明顯的謊言連小孩子都不相信,我們真要是大動干戈了恐怕要被人笑死了!”
梅津美治郎瞪了吉本貞一一眼訓斥道:“你到現在還想不明白嗎,說什么蘇晉會來攻打滿洲這不過是噱頭而已,我們真正的目的就是要把第一師抓在手里,溥儀這段時間實力還是有些太膨脹了,我們要給他降降溫!”
“喲西,原來是這樣啊!”吉本貞一一聽立刻就明白了。
雖然第三集團軍的威名早已傳播到了日本本土,關內的日軍甚至達到了談蘇晉臉色就變的程度,但是對于盤踞在關外稱王稱霸慣了的關東軍來說還真不怎么怵他,畢竟關東軍從建立的第一天起它們的目標就是那些外蒙的蘇軍,至于關內的國軍從來就沒有放在他們的眼里。更何況在梅津美治郎看來第三集團軍想要進攻東北那就只有走海路,一旦他們膽敢通過海路進攻東北,只要大日i本帝國的聯合艦隊把海上通道一封鎖,沒了后勤補給的部隊即便他們是天兵天將下凡都只能成為甕中之鱉,所以但凡只要蘇晉的腦子沒壞掉就不會做這種蠢事。
可事情又繞來了,既然第三集團軍進攻東北的可能性幾乎為零,那么梅津美治郎為什么又要急吼吼的把溥儀的第一師給弄來呢?這還得跟第一師有關,為了籌建第一師,溥儀和他手下那幫滿清的遺老遺少可是費盡了心思,不但邀請日軍的教官來訓練這支部隊,還花費了巨資從日軍的手中購買了大批的軍火,為了這支部隊這些人幾乎把家底都掏空了。
雖然這支部隊的規模并不大,而且溥儀對日i本政府已經言聽計從到了連日i本人自己也挑不出毛病的地步,但溥儀還是高估了自己在日i本人心中的地位。別看日i本人平日里對溥儀總是一副顯得很尊重的樣子,但這種關系充其量只是一個主人對自家寵物的態度,別看主人平日里對自家的寵物很喜歡,但一旦這只寵物有能力威脅到主人安全的時候,平日里總是和藹可親的主人立刻就會毫不猶豫的舉起屠刀。只可惜溥儀和他手下的那幫遺老遺少卻是不明白這個道理,費盡心思拉起了這支部隊,到頭來卻遭到了主子的忌憚,最后落得雞飛蛋打的下場。
黑色的夜幕靜靜的懸掛在天空,清晨那清涼的空氣不住的吹拂著,由于天色還未放亮,平日里總喜歡在海面上游蕩的海鷗都不見了蹤影,海面上只有幾只海豚在相互嬉戲。這時,從遠處的海平面上駛來了一支艦隊,等到艦隊靠近后那幾只正在嬉戲的海豚先是被嚇得趕緊鉆入了海底,過了一會才偷偷探出頭來觀察。
這是一支頗為龐大的艦隊,它由一艘航空母艦、四艘護航航母、三艘巡洋艦、十三艘驅逐艦以及數十艘貨輪和運兵船組成,浩浩蕩蕩的占據了方圓數平方公里的距離。
在岳飛號護航航母的甲板上整齊的排列著一排排的飛機,上百名穿著各色馬甲的地勤人員正借助著周圍昏暗的燈光忙碌的為這些飛機做最后的檢查。在這些飛機的座艙里,所有的飛行員都已經全部就位,不少飛行員有些緊張的不斷扭頭看向了右側的島型建筑。
而在右側的島型建筑上,蘇晉站在玻璃窗后看著甲板上排列得整整齊齊的飛機整整出神。
“長官,現在我們距離葫蘆島港口還有三十公里!拉博德將軍詢問是否讓機群立即起飛?”
一個聲音在蘇晉身后響了起來。
蘇晉從沉吟中抬起了頭,他扭頭對身后的參謀朗聲道:“你告訴拉博德中將,他才是這次登錄行動的指揮官,是否讓機群起飛應該由他來決定,而不是來詢問我這個外行!”
“明白!”參謀啪的敬了個禮后轉身走了出去。
兩分鐘后,艦隊中的“貝亞恩”號航空母艦、岳飛號、韓世忠號、孟珙號、狄青號四艘虎航母艦上突然之間鈴聲大作,隨后整個甲板上的燈光都亮了起來,將整個甲板都照得通亮。隨著鈴聲響起,遠在正在忙碌的地勤人員們們開始紛紛撤離甲板,一架架飛機的艙蓋開始合攏,隨著一陣陣發動機的轟鳴聲,伴隨著一股股青煙升騰而起,所有戰機的螺旋槳開始旋轉起來,整個甲板上到處彌漫著刺鼻的尚未完全燃燒的燃油味。
在最前方的“貝亞恩”號航空母艦上,一名身穿黃色馬甲的地勤人員站在甲板跑道的右側,右手高舉著一桿紅色的小旗猛然一揮,在他身旁的一架已經將油門加到最大的潑婦戰機猛的往前一竄,重達6噸的機體飛快的朝著前方沖了出去,在滑行了約150米后便開始騰空而起朝著天空飛去。
這架潑婦戰機的起飛仿佛是一個信號,很快一架架飛機也跟隨在它的后面沖上了天空,十多分鐘過后“貝亞恩”號航空母艦和四艘護航航母上的152架飛機便已經全部起飛完畢,朝著西北方向飛去。
在岳飛號護航航母的指揮塔上,蘇晉看著正在前方整理編隊的密密麻麻的戰機手心開始滲出了汗水。來到這個時空這么些年,大小戰役他也參加了數十次,但登陸作戰這種全新的玩意對于他來說卻是尚屬首次,如果這次登陸戰失敗的話,那他就只能灰溜溜的帶著艦隊返杭州了,搞不好半道上還要被聞訊而來的日i本艦隊攔截,這樣的打擊無論是對于他還是第三集團軍來說無疑是巨大的。
“噔噔噔”
后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隨即弗雷德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將軍下,我要下去指揮部隊準備登陸了,您還有什么話要說的嗎?”
蘇晉頭也不的說道:“該說的我都說了,在這里我只能祝福你們一切順利,記住如果遇到激烈抵抗的話一定記住要呼叫空中支援,千萬不能逞英雄,明白嗎?還有,要保護好自己,我可不希望到時候你有什么好歹,那時候阿黛爾肯定會哭著喊著找我要人,我可沒法變個人給她喲”
身后一片寂靜,預想中的反擊沒有到來。蘇晉不禁有些奇怪的轉過了身子,卻發現在弗雷德的身邊還站著一位身材修長容顏秀麗的女上校,而這名上校此時正用幾乎噴火般的眼神瞪著自己,饒是蘇晉一向自詡臉皮神功已經練到了深厚的地步,在這樣的延伸下也不禁敗退下來。
輕咳了兩聲后蘇晉打了個哈哈道:“啊哈阿黛爾你也在啊!你們都準備好了嗎?”
阿黛爾沒有理會蘇晉的話,而是直徑徑的走到蘇晉跟前一字一句的問道:“將軍下,我在你的眼里就是那么一個不成熟的人嗎?”
看到沒有辦法蒙混過關,蘇晉只得苦笑道:“啊,這個嘛,其實我只是跟弗雷德開個玩笑而已,阿黛爾你也不用太當真嘛。”
阿黛爾并沒有接受這樣的解釋,而是盯著蘇晉冷清的說道:“將軍下,您可是一名集團軍的司令,在大戰當即的關頭開這種玩笑您不覺得很不應該嗎?”
“好了,阿黛爾,只是一個玩笑而已,你干么這么認真!”這時,一旁的弗雷德看到自家女兒依舊不依不饒的質問蘇晉,生怕自家老板惱羞成怒下不來臺,趕緊出聲替蘇晉解圍。
蘇晉還能說什么呢,這個德國紐的脾氣還是一點都沒變,他總不能為了這點事發火吧。
輕咳了一聲后蘇晉才說道:“好了,進攻開始了,你們就按照原定計劃開始準備搶灘登陸吧!”
“遵命!”
待到兩人離開后,蘇晉還隱隱聽到風中傳來了弗雷德的埋怨聲,“阿黛爾,你要是還是這幅脾氣的話我擔心你這輩子真的會嫁不出去的。”
“怎么,你就那么不看好你的女兒么”
此時的蘇晉沒有時間理會這對父女的爭執,而是大步走向了指揮室,在那里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做 葫蘆島地處遼i寧省西南部,是一個地理位置非常優秀的天然不凍港,同時也是另一個時空中的華夏最重要的潛艇基地,日本人自從占領了葫蘆島后也將這里當成了第三艦隊的一個分基地,在這里常年駐扎著一定規模的數量。
凌晨四到五點正是人們睡得最熟的時候,整個葫蘆島的港口里除了站崗放哨的衛兵外所有人都在沉浸在各自的夢鄉里。在葫蘆島港口里,第三艦隊的第五驅逐戰隊所屬的春風、旗風、朝風和第九、十三潛水隊的四艘潛艇正在海浪的拍打下靜靜的搖晃著,此時港口里的所有日軍都沒想到一支滿載著仇恨的艦隊正在朝著他們開來,而且最要命的是在這支艦隊前面還有一百多架全副武裝的飛機正朝著他們飛來。
在這支編隊里,駕駛著潑婦戰機飛在最前面的不是別人,凜然就是空二師的師長陳志明,最為資格最老的飛行員之一,陳志明可以說是除了空軍總指揮楚原以外的第二號人物。按理說這次的任務不應該由他親自帶隊的,但由于這次空襲太過關系重大,所以實在放心不下的陳志明便自告奮勇的要求擔任此次空襲的總指揮。
三十多公里對于一支編隊來說實在是一段非常短的距離,從航母起飛后十多分鐘整個飛行編隊就飛到了葫蘆島的上空。
到了這時,整個編隊的行動就再也遮掩不住了,隆隆的發動機響徹在整座港口的上空,借助著港口里零星的燈光,陳志明迅速鎖定了目標,他打開了公眾頻道下令道:“第三小隊開始前出投擲照明彈!”
很快,四架潑婦戰機立即脫離了編隊朝著地面俯沖,當它們俯沖到兩千多米的高度時迅速分開,只見它們的機腹下同時閃過一道亮光,四枚大型照明彈同時被射了出去,隨后整個港口都亮了起來,幾乎是與此同時凄厲的警報聲也在港口響了起來。
就在港口的警報聲響起時,第一隊擔任轟炸的sBd5型無畏式俯沖轟炸機也脫離了編隊朝著港口處的幾艘驅逐艦撲了下去。
“嗚嗚嗚嗚嗚嗚”
隨著警報聲的響起,原本寂靜的港口如同開了鍋的熱油一般沸騰起來,港口里的燈光紛紛亮起,無數人從睡夢中驚醒,港口里停泊的七八艘驅逐艦的甲板上開始人聲鼎沸,無數的水手開始跑上了甲板上的炮位。有的水手開始脫下炮衣,有的則是趕忙搬來炮彈,有的則是坐上了炮位搖動高低機開始轉動炮位準備對空射擊。
但是已經完了,搶占了先機的無謂式俯沖轟炸機已經飛抵他們的頭頂開始投下了炸彈,一枚枚重磅航空炸彈朝著他們的頭頂落了下來。
第一艘中彈的軍艦是春風號驅逐艦,這艘只有兩千二百多噸的驅逐艦的中部甲板被一枚兩百五十公斤重的炸彈擊中,炸彈擊穿了驅逐艦的甲板在中部爆炸,巨大的沖擊波將這艘可憐的軍艦撕成了兩截,一百六十多名水兵連同軍艦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里就沉進了海底。
“轟轟轟轟轟”
連續不斷的爆炸將整座港口燒得通紅,不斷的燃燒的火焰將港口變得如同白晝,整座港口幾乎要燃燒了起來。
看到下面被火光映得通紅的港口,陳志明冷靜的心里沒有四號的憐憫,他果斷的喝令道:“第一護航大隊開始對港口進行自由射擊”()
《\來\,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