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攻擊無效,眾人都有些傻眼。
安天佐皺眉道:“看來血色大手應該就是替死鬼之類的生物,本身是陰穢之極的屬性,一般的力量很難真正傷到它,只有至剛至陽的力量才可以。”
“可惜靜小姐沒有來,她的元氣訣至剛至陽,正是這些陰穢之物的克星。”安生嘆氣道。
“雖然早已經想到可能會遇到這樣的東西,可是我們準備的陽剛伴生寵并不足以殺死替死鬼,若是沒有其它方法,怕是不可能下河去找三生石了。”呂不順郁悶地說道。
“賈團長,能不能麻煩你再把那血手引出來,讓我也試一試。”周文對賈儂說道。
“當然可以。”先前周文和李玄做的那些事,已經足以讓賈儂等人尊重他們,所以賈儂也沒有太多考慮,立刻請示了安天佐,得到了許可之后,這才又下了河。
也許是被先前的攻擊所激怒,賈儂才剛剛下河,那血色大手就出其不意的直接沖了出來。
因為太突然了,安生也沒有來的及提醒,眾人都是驚駭之時,卻突然看到金光一閃。
在那血色大手抓住賈儂之前,那道金光就刺穿了血色大手。
只見一只金色的小猴子,出現在血色大手后面,它張嘴一吸,組成血色大手的血霧,像是紅色的奶茶一樣,被那小猴子吸進了嘴里,血色大手完全無法反抗。
血色大手剩下的部分想要逃回忘川河下,可是卻已經晚了。
小猴子耳朵上的耳環接連破碎兩個,化為了一頭暗金巨獸,身上金光四射,金光所到之處,驅散了忘川河上大片的黃霧,露出了下面一個巨大的血色鬼影。
那血色鬼影似人非人,似鬼非鬼,潛在河中,一只手掌已經斷掉。
諦聽咆哮一聲,沖到了驚恐逃遁的血色鬼影上空,一張嘴,就把那血色鬼影給吞吸了下去,像吃果凍一樣。
“那是……與帝天戰斗的伴生寵……人皇……難道周文就是人皇……”安敬宇看到變身的諦聽,突然間打了一個激靈,想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站在忘川河邊的周文。
不只是安敬宇,但凡見過諦聽與帝天戰斗的人,都認出了它的模樣,畢竟當時諦聽的出場和戰斗都太讓人震撼了。
那可是能夠硬撼天災級的恐怖存在,縱然是在五年后的今天,也沒有聽說哪個人類擁有這樣的伴生寵。
”難怪了,原來如此,難怪在那黃城泉中,連那些刑房中的刑具都要聽從文少爺的命令,原來文少爺就是人皇大人……真是沒想到……”呂不順喜道。
眾人看向周文的眼神都變了,如果說之前只是尊敬的話,現在他們的眼睛里面似乎都寫著崇拜兩個字。
能夠與人皇一起戰斗,讓他們有種榮耀加身的感覺。
“安副官……文少爺他真的是……那位大人嗎?”呂不順有些不敢確定,小聲去問安生。
“你覺得是就是,你覺得不是就不是。”安生模棱兩可的說道。
呂不順有些郁悶,心里面像貓抓一樣難受,而在忘川河上,諦聽卻已經大展神威。
諦聽沖進忘川河之內,所過之處黃煙被它身上的金光消融,下面一個又一個的替死鬼顯露出來。
只是諦聽對于替死鬼這種次元生物有極強在克制效果,那些替死鬼只要靠近它,就會被立刻吞吸下肚,簡直像是魔神一般。
那些原本讓人感覺恐怖的替死鬼,此時卻給人一種弱小可憐的感覺。
諦聽沖殺了一會兒,突然發現在煙霧消散的河邊,立著一塊奇異的石頭。
那石頭有三丈高,孤零零的立在距離河岸很近的地方,但是與普通的河石不同,那塊石頭呈現紅色,而且它的形態,像是一個襁褓中的嬰兒模樣,石頭之中還隱隱透著紅光。
先前被河中黃煙和替死鬼掩蓋,看不到它的存在,如今近在眼前,頓時讓人感覺到它的不凡。
“那就是三生石嗎?”李玄打量著那奇石問道。
沒有人能夠回答他,誰也沒有見過傳說中的三生石,是真是假自然也就分辨不出來。
“督軍,我來試試看吧。”賈儂請示安天佐。
安天佐微微點頭,賈儂才向著那奇生飛了過去。
有諦聽在那里,四周的黃煙和替死鬼根本不敢靠近,賈儂順利的到達了奇石前,露出灰煙搖曳的手指,用力向著三生石上劃去。
白發婆婆說,只要能夠在三生石上留下自己的名字,就不會被忘川湯所影響。
可是賈儂這一指下去,卻根本沒有能夠在奇石上面留下任何痕跡。
賈儂再次凝聚力量,這次是全力而為,灰煙收斂成利刃,切在奇石之上,那奇石依然毫發無損,連一點點痕跡都沒有。
“我來試試看。”安敬宇想要利用自己的時間力量在那奇石之上留下痕跡。
只見他一指點在奇石之上,雖然只是一指,可是后續卻似乎有無數指點在同一個地方。
他這一招叫水滴石穿,是利用時間力量,讓一指的攻擊變成了連續不斷的攻擊,以安敬宇現在的能力,他這一指之后,實際上還后續重復了三百多遍同樣的一指。
可是這樣的連續攻擊,三生石依然不為所動,上面連個印子都沒有,想找個指紋都找不到。
三生石雖然找到了,可是無法在上面留下名字,那和找不到也沒什么區別。
眾人的目光不由得都看向了安天佐和周文,他們懷疑周文是人皇,對于他也多了幾分尊敬,遇到事情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就會想到他。
周文和安天佐卻并沒有過去嘗試的打算,安天佐反而往回走,到了奈何橋前,向那白發婆婆問道:“老人家,如何才能夠在三生石上留下名字?”
白發婆婆冷冷地說道:“三生石三生石,自然要有前世今生才能夠在上面留下名字,沒有前世今生之人,自然怎么也不可能在上面留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