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進去,你們等一會兒再進去,至少和我保持一百米以上的距離,切記不要站在我身后的方向,最好走另外的門進去。”周文對魏陽他們說罷,就向著其中一個門走去,才走了沒幾步,就聽到嘭的一聲槍響。
天災級的子彈太快,人們根本看不到,他們只看到周文身形如同瞬移般橫移了一段距離,而在周文身后的方向,金屬墻壁被打穿了一個孔。
“躲開了?瞬移嗎?這不科學!”觀戰的人心中都是一跳,夏流川驚訝地說道。
也難怪夏流川驚訝,瞬移確實很快,可是啟動瞬移卻需要一定的時間,這個啟動時間,就足以被射殺不知道多少次了。
夏弦月緊繃的神經稍微放松了一些,想了想說道:“應該不是瞬移,看起來更像是速度很快。”
“純粹以速度躲開天災級的子彈,這根本不可能,恐懼級的速度,再怎么快,也不可能快的過天災級,更何況子彈的速度,在天災級當中也算快的一類。”夏流川說道。
“如果是瞬移,就不會有軌跡留下,可是我看到了殘留的軌跡。”夏弦月說道。
“那就奇怪了,從現有的數據來看,天災級的屬性,對于恐懼級有碾壓式的優勢……”夏流川自然相信夏弦月,因為夏弦月本身就擁有很強的視力能力。
不止是夏家,很多大勢力看到周文竟然躲開了天災級的子彈,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空間能力?”洞世看向九越。
九越搖頭道:“不是,瞬移沒那么快,躲不開天災級的子彈,除非他能夠提前預判子彈到來的時間,那也是不可能的,天災級子彈射擊的時間并沒有規律。”
“速度嗎?不太可能吧?”洞世神色凝重地看著屏幕。
這樣的對話,幾乎在各大勢力中都在不斷的重復,沒有人相信,周文能夠靠速度躲開天災級的子彈。
以速度見長的恐懼級,各大勢力中都有,可是若說能夠快到與天災級媲美,卻一個都沒有,連相差無幾都說不上。
周文躲開了子彈,人已經走進了大門內。
魏陽他們現在知道,為什么周文不讓他們站在他的身后了,魏陽帶人進了另外一個門,走了另外一條路。
果然,有周文吸引天災級生物的注意力,并沒有子彈攻擊魏陽他們,他們一路向著金宮的方向而去。
周文進了通道沒多久,第二發子彈就又打了過來,依然還是被他躲了過去。
天衣配合上超百的幸運,幸運閃避怕是已經滿值了,周文自己不動,天衣就帶著他的身體避開了子彈。
這一次各大勢力都在注意觀察,有了關注的重點,就比較容易判斷了,這一次他們都可以肯定,周文并沒有使用瞬移之類的能力,而是純粹的速度避開了子彈。
“這不可能……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快的速度?”洞世不敢相信,周文會有那么快的速度。
“不是速度。”一直沉默不語的仙,突然開口說道。
嘭嘭!
槍聲不斷的響聲,周文一次又一次的躲開了子彈,沒有一顆子彈能夠擊中他的身體。
“太神奇了,實在太神奇了,這樣的速度,怕是已經可以與光速媲美了吧?人類之身竟然能夠達到這種速度,簡直就是一個奇跡。古教授,您怎么看?”主持人有些興奮地說道。
“嗯,很快,不過再快的速度,也躲不開必殺的第七槍。”古教授接著分解道:“一個恐懼級,想要爆發出躲開天災級子彈的速度,消耗必定是極大的。根據以前的資料分析,第七槍是不殺生就會永不停止的子彈,所以周文不可能躲得過第七槍。現在來看,他的存在,應該只是一個誘餌,有了周文拖延時間,其他的敢死隊成員,才有可能沖上金宮……”
“您的意思是說,周文會死在第七槍之下?”主持人有些不能接受地問道。
“至少我沒有看到他有任何活下去的可能。”古教授很肯定地回答。
“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周文是否會倒在第七槍之下,無論如何,他能夠走到這一步,都已經非常了不起,為了聯邦和人類的榮耀,他們付出的太多太多……”主持人似乎對于周文的印象不錯。
聽古教授這么分析,一般人都覺得很有道理,可是真正了解周文的人,卻知道周文根本不可能做那種事,他就不是那樣的人。
但還是有很多人為周文擔心,至少周文看起來與人類無異,比起那些守護者和圣靈會的人,他們更傾向于周文。
更何況周文這一次代表的是聯邦政府,說是代表人類也不為過。
很快,前六槍都被周文躲開了,屏幕前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聽到心跳在撲通撲通的狂跳。
第七槍的槍聲一響,很多人的身體都情不自禁的顫了一下,甚至有心軟的女生,尖叫著捂住了臉,不敢去看結果。
“這……這……”血巫看著畫面,舌頭有些打結,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守護者聯盟的其他成員,也都是眼睛瞪大,瞳孔收縮,好似看到了什么不能置信的畫面一樣。
看到這一幕的人,幾乎都是同樣的表情,張著嘴巴,想要說話,可是又不知道說什么才能夠表達此時內心的情感。
金星次元領域內,周文身上的天衣飄舞若仙,一個閃亮的光環圍繞在他身外,不斷的閃著亮光。
“那……那是什么東西……該不是是那顆子彈在圍繞著周文旋轉吧?”有人結結巴巴地說道。
雖然一般人只能看到光環,根本看不到旋轉的子彈,但只要不太笨,大概也能夠猜的出來那是什么東西。
“見鬼了,子彈圍著周文轉,卻不打他,難道他和金星內的天災級生物有一腿?”李玄吃驚的張大了嘴巴,足以吞下一個鵝蛋。
“這是怎么做到的?”夏弦月又驚又喜。
古教授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在地上了,半天沒說話。
不同的人,同樣的疑問,可是卻沒有人能夠回答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