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無涯,柳明傳,許毅,切磨童子,海無量,海天秀,月婆娑等修月七友,已經找好的居住的地方,在朝歌城內,不說寸土寸金,可也是頗為昂貴,沒有辦法像在修越山那樣,各自占據一處洞府,他們合資買下了一處院落。
許了去尋找他們的生活,修月七友已經讓手下把院落打掃干凈,這幾頭妖王在修越山居住的時候,也都有手下服侍,海無涯手下甚至有多至二三百伴當,皆輕捷彪悍之輩,這一次他們來應王手下投軍,并沒有把所有手下都帶過來,但每個人也都有十余名服侍的小妖。
許了昂然踏入海無涯他們買下的院子,就見海天秀迎了出來,笑盈盈的說道:“許了小弟可見到了什么好玩的?”
許了隱了“孫無妄”這個“真名”,用了“許了”這個“化名”,被人稱呼一聲,倒是覺得十分舒服,含笑說道:“也沒見到什么好東西,倒是覺得到處憋悶,不如在修越山自由自在。”
許了這句話,頗得海天秀同感,她和海無量都是海無涯收養的妖怪,后來修為進境,突破到了妖王級數,就被海無涯提攜做了結拜兄妹,她也沒什么野心,也覺得在修越山更自由自在,當下隨口應道:“大哥想要建功立業,我們就跟他過來,若是日后大哥覺得不好,我們就再回去修越山唄!”
許了哈哈一笑,說道:“一旦投入應王座下,就再難回去了。”
海天秀盈盈一笑,跟許了閑扯了幾句,就出門而去。
許了也沒問她去哪里,徑直去見海無涯,海無涯見到許了也非常歡喜,親自給他安排了住處,然后才說道:“我們在英雄府掛了名號,但應王究竟什么時候征召我們兄弟幾個,還未可知,也許一二日,也許要十天半月,這幾天小兄弟若是沒事兒,盡量在府中呆著,免得應王召喚,我們湊不齊人手。”
許了也沒料到海無涯居然如此熱衷官職,他稍稍思忖,不覺有些好笑,暗暗忖道:“月婆娑連許飛娘請她拜入爛桃山都不愿意,卻跟著海無涯來投應王,一群沒什么野心的妖怪,卻被一個野心勃勃的大哥戴著,也不知道以后會什么樣子。”
許了應了一聲,他本來也沒有多少外出欲望,這幾天正好閉關苦修,爭取早日煉開第六條罡脈。
許了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思忖良久,一彈指,把五色金蓮放出來,抖落了韋青蝠的尸身。
許了把雄鐵山和韋青蝠的尸身收起來,本來是打算挫骨揚灰,毀尸滅跡的,后來事情太忙就忽略了。這一次他忽然想重新啟動戰斗獸重造,這兩具妖怪的尸身就能派的上用場了。
許了雙手結印,他有九元算經的修為,九元算經正是地球上的十八仙派制造戰斗獸人工靈識的根基,他又有超出四海疆圖數千年的眼光見識,還有無數知識,故而凝聚人工靈識并不為難。
若是換了以前,許了說什么都做不到這一點,還是虧了姜尚幫助他,把九元算經突破到了第四章,架構了五方法軌的層次。
人工靈識在地球上,雖然還未到了流水線,工業化的級數,但也算是常見的功法,許了只花去了半日時間,就把一團人工靈識凝聚,在掌心活潑潑,圓融融,不斷的吸收諸注入其中的知識。
許了看了一眼韋青蝠的尸身,思忖了片刻,就放出了一團火焰,開始灼燒這頭大妖的軀體。許了是絕對不會留下什么痕跡,所以他沒有打算“因材施造”,而是把韋青蝠的妖軀煉化,煉制另外一種跟他種族無關的戰斗獸。
雖然這會折損材料,但卻可以放心大膽使用,不怕有心人覷出破綻。
韋青蝠妖軀許了的法力祭煉下,很快就化為了一枚圓球般的東西,只在中心生出一枚妖眼!
這頭戰斗獸,名曰:一目連!
這頭戰斗獸善能操縱大氣,駕馭狂風,這頭戰斗獸研發方是萬妖會,本來是為了處理那些被煉造廢棄的戰斗獸,想試試能否提煉出通用的材料,結果早出來一目連這種戰斗獸,雖然會降低材料的品級,但畢竟用來煉造這種戰斗獸的都是廢棄的材料,故而性價比算的極高。
只不過一目連因為功能單一,銷路并不好,在萬妖會有大量舊貨積存,雖然消耗了大量的廢料,但卻并沒有產生太大的效益。
許了是人為的降低了材料品質,所以控制的還算不錯,這頭新誕生的戰斗獸,也還有妖王的級數,只不過從九條罡脈跌落到兩條罡脈。
許了轉世到了四海疆圖,什么東西都沒有帶過來,故而這頭戰斗獸雖然夠大路化,也還是讓他頗為歡喜。
許了擺弄了一會兒戰斗獸一目連,就把雄鐵山的尸身也弄了出來,他有了經驗,所以再次煉造戰斗獸,比上一次還要輕松,很快就又煉造出來一頭一目連。
只不過雄鐵山是煉開了三十條罡脈的大妖怪,所以這頭新的一目連,足足有十二條罡脈,比韋青蝠煉造的那頭品質要高的多。
許了把玩了一會兒兩頭戰斗獸,并且調整了妖術程式,一目連的妖術程式是風翼變,足以修煉到妖王巔峰的妖法,雖然比許了曾經修煉過的翼火靈蛇變稍遜一層,又是風系的妖術,但運用訣竅卻不差往來。都是凝聚妖力羽翼,只不過一個風翼,一個是火翼,威力大小有差罷了。
許了收了兩頭戰斗獸,想起來五色金蓮里還有兩頭小妖,這才把五彩金蓮一抖,把兩頭翡翠靈犀鳥化形的小妖怪放了出來。
這對姐弟看起來好像是很害怕,但許了卻看得出來,兩姐弟應該是見多了風浪,并不真的害怕,只是做出來害怕的樣子欺騙自己。
這種出身底層的妖怪,自然有無數保全自己的法門,其中最重要的法門就做欺詐,哄騙那些比自己強的人,順著對方的意思,他們可以全無原則,也能膽大妄為,完全沒有什么道德,也沒有是非善惡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