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葉凡又請假了。
在411軍醫院里,陸承強看見葉凡的到來,立即從病床上跳起來,撲上去抱著葉凡嚎叫道:“頭,你終于來了嗚嗚,太感動了。你再不來,我就要得抑郁癥自殺了”
下一刻,葉凡不客氣地一腳把他踢飛了。
從桌面抽來兩張紙巾,葉凡一邊擦拭沾在也衣服上的液體,一邊黑著臉道:“竟敢在我衣服抹鼻涕口水,簡直不知死活知道哥這一身行頭多少錢嗎差不多五百塊五百塊啊,不是五十塊,更不是五塊錢。你賠得起么”
“嘿嘿,老大,你冤枉我了,那不是鼻涕口水,而是激動的真情流露的淚水,很珍貴的。”陸承強猥瑣地笑道。
“屁你的淚水是膠狀的”葉凡笑罵道,“還有,哥從來不搞基”
把紙團扔入垃圾桶,葉凡走近陸承強。
陸承強臉上立即露出討好的諂笑,一邊后退一邊說道:“頭,我知道錯了,您就饒我一次吧。”
“你真的知錯”葉凡打量著陸承強的全身,似乎在看陸承強是否恢復到能承受一頓暴打。
陸承強被看得后脊背發涼,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頭,我現在是重號傷員,您不能這樣啊。”
葉凡站定,雙臂抱于胸前,露出威脅的冷笑,道:“要我饒你一次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好好,別說一件事,十件事都答應。”陸承強如在絕望中看到一道曙光,道,“頭,您說,是什么事是不是讓我馬上游過太平洋把美帝的總統干掉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說著,他用力拍了拍挺起的胸膛。
“少吹牛,你當人家的警衛系統是紙糊的”葉凡笑罵道。
頓了頓,他斂下笑容,神情變得認真起來,道:“我要你答應的事,說難不難,說易不易,關鍵在于你自己。強子,答應我,要堅強,不要脆弱;要勇敢,不要淚水。好嗎”
“頭,你這表情讓我有點小怕怕。”陸承強對葉凡提出的要求很迷惑,但是心底卻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不過,只要是頭您提出的要求,我就是死也答應做到。”
葉凡點點頭,嚴肅地說道:“現在,我有一件關于你的很重要事情告訴你”
接著,他把陸承強的病情說了出來。
陸承強聽完后,整個人激動地跳起來,大聲叫道:“不可能一定是那個鳥醫生檢查錯了,要不就是他陷害我他一定是因為我不老實配合他,才故意編造這個病來嚇我的我要去跟他對質”
他叫吼著,滿臉漲紅,就要沖出病房去找他的主治醫生。
葉凡一把將他推回去,“砰”地壓在墻壁上,雙手壓著他,讓他掙脫不得,然后吼道:“你冷靜一點好不好剛才你答應我什么的要堅強,不要脆弱;要勇敢,不要淚水你看看你,像個什么似的,跟個懦夫有什么區別”
陸承強仍在拼命掙扎,但是不論他使盡吃奶的力,在葉凡的雙手下,也掙脫不了分毫。
“頭,你放開我,我要去找那庸醫”陸承強掙扎地大叫著。
突然,葉凡右手一揮,隨著兩個異常響亮的耳光響起,陸承強的兩張臉頰頓時紅腫起來,嘴角還溢出了血。
陸承強被抽得頭有點蒙,安靜了下來。
“嗚嗚,頭,這病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不要離開部隊,不要離開龍組嗚嗚”他突然號啕痛哭起來。
一個身經百戰、經歷了無數槍林彈雨飛機大炮的硬漢子,一個即使重傷垂死仍能不當一回事地咧嘴大笑的爺們,此刻卻脆弱得像一個孩子,如同一個孩子地哭鬧。
葉凡心里也發堵,百感交集,松開了陸承強。
“強子,你的心情我很能理解。但是我們是鋼鐵一樣的純爺們,絕不能沒倒在敵人的槍炮下,卻被自己的軟弱打敗了”葉凡沉聲說道,“面對事實吧。只要軍魂永在心中,你就永遠是軍人,永遠是龍組精英”
下午五點多,葉凡終于把陸承強安撫好,然后開車回愛瑪莉集團。
今天是星期五,他得陪李昭君去探望李老爺子。
開車回到愛瑪莉集團大廈前的公路,葉凡正要打方向盤轉入愛瑪莉集團時,忽然從后面超出一輛炫酷的白色蘭博基尼,竟也轉向駛向愛瑪莉集團。
“呃,這輛車不可能是愛瑪莉集團的,可能是外面的人到集團談生意。”葉凡自語道,同時打方向盤,跟在蘭博基尼后面駛入大廈前的小廣場。
駛入小廣場,葉凡看見蘭博基尼沒要向左側邊的地下停車場入口駛去,而是駛向大廈的一樓進口大門前停下。
“靠,這么囂張,直接停車堵門口。”葉凡放慢車速,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只見蘭博基尼停下后,車門推開,站出一位衣著光鮮一身名牌的青年人。這人身材修長、五官俊朗、氣宇軒昂,臉上掛著自信從容的微笑。他下車后,走到車尾,從后尾車箱取出一大束艷紅如火的玫瑰花來,然后昂首步入大廈。
“年少多金,又長得英俊瀟灑,今晚集團里不知是哪個小姑娘怕要遭殃了。”葉凡自語了一句,開車進入了地下停車場。
乘電梯到八樓,葉凡從胡婧的辦公室經過,回到自己辦公室。
進入辦公室,看見方月蕓和馬正友正在忙碌著,并沒有因為臨近周末放假而松懈。
他剛坐下,辦公室的座機鈴聲響起。
見方月蕓和馬正友正忙著,葉凡就起身過去接。
看來電顯示,居然是隔壁胡婧辦公室打來的電話。
“喂,胡經理。”葉凡說道,“有什么吩咐”
“葉凡是吧你到我辦公室一下。”胡婧說道。
“好的。”葉凡應道,放下電話,走出辦公室,敲門進入了胡婧辦公室。
“胡大美女,找我有什么事”葉凡自己坐下沙發,翹起二郎腿道。
(愛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