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嫣的修為,在葉凡身邊這些女人中,已經算是非常高的,她的修為僅次于李昭君,甚至跟李昭君之間相去不遠。
李昭君的修為是靠葉凡的幫助,還有她自己的心經和純陰體質,而沈嫣的修為則完全是靠她后天的努力,不過也有羲和強逼的結果,但在羲和幫沈嫣取得了高修為之后,羲和將沈嫣的部分記憶封存,以至于沈嫣對修煉的記憶喪失,她的修為也處于停滯不前的地步。
“葉凡,你到底什么意思?為什么我到了秘境,你還是要用這種方式來囚禁我?”沈嫣見到了葉凡,心中有一股怒氣。
她是不太想面對葉凡的,葉凡是一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她心里是很惦記這個男人,但又很葉凡不能給她將來,甚至連給她一天的回憶都不肯,那時的沈嫣便覺得自己是受到了奇恥大辱,此時她不會容忍葉凡再囚禁她,她寧可自己去追尋自由。
葉凡剛從百仙樓那邊過來,心里還有些起伏不定,之前他的修煉,說是要去百仙樓僻靜的地方,桑垣甚至覺得葉凡必然是要找女修為煉鼎的,但葉凡只是一個人在那修煉,未曾跟任何人接觸,出來后葉凡跟陸小曼在房間里,陸小曼的體質又不是非常強,以至于到此時葉凡心中還是有一股火。
但即便有火氣,他也不能對沈嫣做什么,畢竟這是他不想傷害的女人。
“嫣嫣,秘境對你來說也不是什么神秘的地方了,無論是天峰山,還是天城,又或者是七大宗派的山門,這些地方對你來說,就好像是生命中的一部分,因為你已經是一個修煉者。”葉凡道,“你我都是這修煉界中的一員,嫣嫣,我幫你加入七大宗門,或者是找一些修煉的功法讓你來修煉,讓你早日跨過渡劫期,飛升,跨過生老病死的桎梏,如何?”
沈嫣搖頭道:“葉凡,我現在不想被你駕馭,你說的事情,我半個字都不想接受,現在你只需要放了我,不管我是回地球,還是去哪里,你都無權干涉我!”
因為沈嫣的態度也很堅決,葉凡一擺手,沈嫣面前的空間屏障便已經解除,沈嫣可以離開這道屏障,安心離開葉凡給她設下的重重枷鎖,而且走的時候似乎非常堅決,都不會回頭。
葉凡看著沈嫣的背影,神色多少有些失落,雖然他的靈識可以追蹤沈嫣到天涯海角,但他還是沒這么做,按照沈嫣說的,他應該給沈嫣自由,而不是去把沈嫣綁在自己身邊。
“唉!”葉凡不由嘆口氣,他內心還是能感覺到一股刺痛。
“你何必嘆息呢?”突然一個聲音從葉凡背后傳來,因為這聲音來的非常突然,葉凡都沒察覺到有人靠近自己,他覺得非常恐怖,以他現在的修為,應該是沒有任何人能突破他的靈識范圍進入他身體周圍。
他甚至覺得盤古和伏羲也沒這資格。
但就是有個人,準確來說是個女人,出現在了他的身邊,而這個女人,葉凡也認識,因為葉凡見過這女人的分身。
是女媧。
“你是本體,還是另一個分身?”葉凡將女媧上下打量一番,他自信女媧的分身是沒有眼前這女人這么高的修為,可以突破他身體的所有屏障到他身邊來,他這問題,其實也只是想讓女媧親自回答。
女媧微微一笑道:“人類,你占有了我的一個分身,等于是對我有了一定的褻瀆,你這么看著我,我會認為這是你對我的一種挑釁!”
葉凡想探查女媧的修為,可惜他探查不到任何修為,他甚至覺不出女媧身上到底有什么力量。
照理說上古修煉者也是修煉靈氣,但上古大能基本都掌握一兩種其它的修為,光是玄女這樣在十位大能中近乎排在最后的上古女修,也掌握著空間的力量,具備喚醒盤古和伏羲的元素源頭。
葉凡道:“你還沒有回答我!”
“我回答了你,難道你聽不明白嗎?”女媧一直微笑著,“我說過,你褻瀆的只是我的一個分身,她是我的分身,那我就是本體,大概意思是如此吧……不過,即便真的是一個分身,她也會覺得自己才是本體,我創造她們的時候,就是讓她們帶著這種傲慢和偏見,因為這些人的性格跟我很相似……”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葉凡冷聲道。
“你不用拿人類的言語來擠兌我,你是我創造的人類的后代,甚至經過一些基因的改良……你們人類是如此稱呼生命因子吧?唉!其實你在我看來,還不是非常完美,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最終能讓你出來承擔天劫的責任……不過,真正應對天劫的還不是你!奇怪,人在何處呢?”
女媧好像是在問葉凡,也好像是在問自己。
葉凡道:“你們上古大能在選擇天選之人時,就沒有過標準?”
“天劫的發生,都不在我們上古修煉者的控制范圍內,我們如何能預測天劫的到來?倒是在萬物之外,還有造物主,是造物主創造了我們上古修煉者,有人說這造物主就是盤古,而我只是繼承盤古的遺志繼續創造生靈,但我想說,盤古也是由造物主所造出來的,在天地萬物之中,永遠都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沒有任何人可以凌駕在這規矩之上!”女媧道。
葉凡搖頭,道:“我只相信,命運在自己手中,我要努力變成可以凌駕在所謂規矩之上的人!”
葉凡跟女萬對峙著,葉凡隨時都會發出攻擊去殺了女媧。
但葉凡也知道,以他的修為是不具備這種能力的,因為女媧的修為已經到了很恐怖的境地,女媧跟羲和之間的實力對比,如果說羲和的修為是一碗水,那女媧的修為可能是一個湖泊,或者是江海,是葉凡所不能企及的高度,葉凡以為自己掌握了部分生命的力量就可以對抗女媧,但現在發現,女媧的修為真的到了非常可怕的地步,是他輕易能挑戰的。
“你太狂妄無知了!”女媧最后有些失望說道。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