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寒門的后殿之中,葉凡還在繼續修煉。
這次修煉的主要目的,還是要知道大寒門弟子催化修煉的原理,將這種原理暫時用在自己的修煉中。
雖然這是一種揠苗助長的行為,但葉凡此時為了能重新激活身體內的元素力量,從而進入到盤古秘境,他覺得這樣做是非常有必要的。
此時成為他煉鼎修煉的女人,除了明曄上人和冰暄之外,還有兩名女子,一名女子是大寒門的宗主松梅,還有一人則是大寒門一名剛剛到金丹期的女弟子,名叫冰婷,冰婷和冰暄也算是師姐妹的關系,只是冰暄在這冰字輩的女弟子中算是修為非常高的,至于這冰婷的修為則顯得很低微。
葉凡開始時只是在自行修煉,并未去碰這些女人,但隨著他自行修煉結束,等他睜開眼站起身時,明曄上人已經走了過來。
“葉凡,你這么修煉根本不是辦法,你完全是在自己折磨自己,你現在太強迫自己去重新獲得力量,其實就跟自取滅亡一樣!”明曄上人道。
葉凡的雙目赤紅,打量著明曄上人道:“我現在做的事情,不正是你所希望看到的?我死了,你就可以得到自由,你應該慶幸我做了現在的選擇!”
明曄上人無奈搖搖頭,很顯然她不想去跟葉凡爭辯什么,葉凡沒有繼續去理會明曄上人,他打量了遠處的松梅,厲聲道:“還在等什么?從現在開始,我要以你和你的這些弟子為煉鼎,進行修煉,過來!”
這一聲就好像命令一樣,松梅被葉凡強大的氣質所懾,身體突然顫抖了一下,卻也不得不緩緩往葉凡身邊走過去,走到葉凡身前不到一米的地方,她停了下來,很顯然她顧著自己的威嚴,不想在葉凡面前表現出自己怯懦的一面。
但葉凡卻不會輕易這么放過她,葉凡閉上眼道:“如果你沒聽到我的話,就意味著大寒門從今天開始就要成為歷史,你是想繼續跟我作對?”
松梅最后那兩步,感覺已經跨不出步子,但最終還是走到了葉凡面前,她也不抬頭去看葉凡,跟葉凡一息之間的距離,她已經完全是逃無可逃,葉凡伸出手,將她的下巴微微抬起來,所看到的是一張成熟有風韻的臉。
雖然葉凡是要以松梅為煉鼎來進行修煉,但煉鼎修煉的過程,其實也是一個占有的過程,是支配松梅的過程,不但要讓松梅體內的靈氣完全屈服,同時也要讓松梅的身體完全屈服。
葉凡打量著松梅,道:“你的修為,不過只是在化神期左右,能在一百年左右的時間修煉到這境界,在盤古秘境內也算是不錯的成績,但可惜因為你所表現出的是渡劫后期的修為,你已經失去了晉升的渠道,下一步你只有去嘗試飛升,你的結果只有被雷劫所滅,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勝算!”
“那又怎樣?最多算是我們大寒門弟子的宿命罷了!”松梅道。
葉凡卻是伸手接觸到松梅的面頰,隨即手開始下移,到了她的脖頸之間,她也閉上眼,因為葉凡不會對她保留什么尊嚴,此時的葉凡完全是一個征服者,目的就是讓她拋下所有的尊嚴。
此時的葉凡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而是繞到了松梅的背后,以一個松梅見不到的方向,給松梅一種更為強大的壓力。
冰暄和冰婷各自也從兩個方向走過來,到了葉凡身邊,而明曄上人距離葉凡是最遠的,好似明曄上人一時也不想上前來,此時葉凡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松梅身上。
“你們大寒門的修煉,自古以來都只是一個騙局,我想幫你們,但可惜這種幫忙也只不過是嘗試罷了,或許我能對你們的身體完成一次改造,讓你們重新具備飛升的條件,但你們是否能在有生時間內完成修煉,還要看你們自己……”
當葉凡說完時,松梅身上已經別無防御,此時的葉凡就好像一個獵人一樣,開始享用他的獵物。
松梅閉上眼,心里那種感覺是讓她難以言喻的,此時的她就好像萬念俱灰一樣,對于眼前的事情也沒什么反應,任由葉凡做著喜歡的事情,她也知道反抗是沒任何意義的,盡管葉凡從開始就沒有制約她任何的靈氣。
明曄上人道:“大寒門的宗主,看起來是很高貴的,但其實不過只是個修仙者罷了,修為在整個盤古秘境中屬于相對較高的,但也高不到哪里去,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囂張?”
她自己說話之間,也走到了葉凡面前,因為她不想讓煉鼎的機會被松梅或者是大寒門的弟子所獨占,她的目的是要在葉凡的純陽靈氣之下修煉,為自己贏得更多的修為,如此能幫她自己獲得更好的機會。
而此時葉凡根本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此時的葉凡似乎對松梅,對大寒門的三名女弟子很感興趣。
即便明曄上人這次是主動來接近葉凡,甚至好像一個低微的女人一樣,自行在葉凡面前卸下防御,但仍舊沒讓葉凡多去看一眼,不過她仍舊很主動,就算是葉凡不去看她,她也會到葉凡的身側去,將自己的身體主動靠過去,用自己溫暖的身體去吸引葉凡的注意,而此時她其實就好像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女人,在吸引自己的丈夫注意,根本不會去計較得失的問題。
松梅在則沒有絲毫的避諱,在葉凡徹底將眼前的幾個女人占有之前,他便好像一個勝利者一樣,慢慢去享受這種勝利者的成就感。
當松梅也好像她的兩個女弟子一樣,被葉凡完全占有之后,她的神色仍舊很是冷漠,她也不知道該做出怎樣的反應來證明自己的堅強,此時她也不需要表現自己的堅強,因為葉凡的靈氣已經跟她的所交融,她也能感覺到葉凡這股靈氣的強大,還有這股靈氣對她身體的改造作用。
只是這種幫她改造的方式,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甚至讓她覺得,自己寧可死了,也不想接受這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