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決定要跟澹臺婉容出去約會了。
地點就是在華海市,這座城市也算是澹臺婉容生活和工作的地方,以前她在作為華海市副市長的時候,也會經常下來走走,感受當一個普通人的感覺。
現在跟葉凡一起修仙之后,她自己感覺跟俗世已經隔離了,她自己也想好好感受一下跟自己喜歡的人一起逛街和約會是什么感覺。
“葉凡,你先稍等,我先去收拾一下,等我準備好之后,我們便去,可以嗎?”澹臺婉容好像很快便進入了狀態,她要先化妝,把自己裝扮成最漂亮的樣子,再跟葉凡一起離開她的家,她不想讓自己看上去只是臨時準備去約會的,她要讓自己更好地進入狀態。
葉凡點頭道:“容姨,你也盡快吧,我只是怕陪你的時間太少了,我可能隨時都要走。”
“我明白,我不奢求什么,只要你這邊合適就好!”澹臺婉容說完,便進了房間去化妝了。
葉凡在沙發上等候著,等了不長時間,澹臺婉容便從化妝間里出來,雖然只是很短暫的時間,但她已經把自己修飾的很美,葉凡看了之后也不由帶著幾分癡癡的神態,很顯然他也被眼前澹臺婉容給他的感覺所折服了。
“怎么,不好看嗎?”澹臺婉容第一次在葉凡面前如此精心修飾自己,她怕哪里做得不好。
葉凡笑道:“很好啊,容姨,這才是我要的感覺,也是我眼中最漂亮的你!”
“就知道說一些好聽的,真不知道你這張嘴是怎么生的!”雖然澹臺婉容的言語中帶著一些埋怨,但她還是很樂意聽到葉凡的夸贊,她心里還是有些羞喜的。
“咱們走吧,別在家里耽誤時間了,出去吃吃飯,逛逛商場,買點你喜歡的東西。今天你是主角,想怎樣都陪你。”葉凡言語間流露出對澹臺婉容的無比包容和關愛,似乎今天的澹臺婉容不是一個熟女,而是一個充滿魅力而又無比吸引人的少女。
澹臺婉容嗯的一聲回復了葉凡,她挽著葉凡的胳膊,滿臉幸福的樣子,兩人并排著出發了。
兩人說著笑著來到了大商場,葉凡問道:“你想吃點什么,料理?火鍋?魯菜?川菜?選哪一個?”
“你想吃什么,聽你的吧,今天是我們第一次正式約會,這個特別的日子還是由你決定吧。”澹臺婉容表現出了從未有過的小女人氣質,放佛她像變了一個人,有些嬌羞有些內斂。
“都說了今天你最大,吃你想吃的東西,做你喜歡做的事情,今天的你無論怎樣都是最美的。走,你看好哪家餐廳好咱就去哪家。”葉凡紳士風度十足,看澹臺婉容的眼神都是溫柔愛憐的。
“那行,這家看起來很有請調,環境也很特別,咱就去這家吧。”澹臺婉容像找到了很滿意的餐廳,說話都輕快了很多。
“好的,就這家。”葉凡笑著回復了澹臺婉容。
澹臺婉容點了葉凡喜歡吃的飯菜,點了瓶紅酒,說道:“感覺幸福來的太突然,今天十個特別的日子,只屬于你和我的日子。可是,本不該再聊其他的事情,但又覺得內心不踏實,好多好多的不理解。真心相愛的兩個人是要坦誠相對的對嗎?”
葉凡似乎看出來澹臺婉容的顧慮,他知道澹臺婉容對他是真心真意的,對秦夢瑤和楊瀟婷也是很真誠,給自己省去了不少麻煩,說道:“你呀,小女人心思,有什么就直接說吧,我盡我所能回答你。”
“今天趙天雅走的時候,她還是老樣子,脾氣不好,其實她的心里還是掛念你的,只是她心里還有放不下的事情,還有很多問題,又不愿意放下架子來問你,她希望你能為她做出改變,可有不知怎么才能讓你改變。她還說到了秦夢瑤和楊瀟婷,似乎也是醋意十足。秦夢瑤和楊瀟婷還只是孩子,對她沒有任何設防,”趙天雅道。
“天雅只是有點太強勢,我和她之間并沒有任何的隔閡,我也很努力的哄她開心,但她就會不領情,每次看她的時候,她都冷嘲熱諷,所以我也沒辦法。不過天雅內心并不壞,只是有點刀子嘴,你也不用太在意她的想法,有時間我再慢慢和她解釋。至于瑤瑤和瀟瀟,安排她們回學校吧,那里更適合她倆,我有時間會去學校看她們,也省的你再為她們操心了。”葉凡說道。
“就按你說的吧,我也不想再去理會那些事情,只是想盡量為你分擔,既然你已有打算,那我們就好好享受屬于我們的時光,不去想任何事情。”澹臺婉容舒了一口氣,靜靜地看著葉凡。
“我知道你的心意,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更希望你能為你自己活著,好好愛自己,就是為我分擔最大的煩惱。等天劫一過,生活順風順水的時候,我就有大把的時間陪你,天天陪你來這里吃飯賞景。”葉凡笑著道。
“真希望那一天早一點到來。”澹臺婉容道,“我想去逛逛商場,挑挑喜歡的衣服。葉凡,你應該知道,這是人類女孩子最喜歡的東西,你應該不會阻攔我吧?”
葉凡攤攤手道:“這是你的選擇,我為什么要阻攔你?只要你覺得好,什么都行,容姨,按照你的想法去做,我今天只算是你的小跟班。”
“沒想到你還這么會說話,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回你了!”澹臺婉容白了葉凡一眼,帶著葉凡一起進入到商場,雖然這是天劫之前最后一天,但在地球上的人類卻沒受到任何的影響,沒有人知道天劫是什么,葉凡發現自己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眼前的世界對他來說其實是已經很陌生了。
葉凡道:“從修仙以來,我覺得自己跟世界已經完全脫離了,容姨,謝謝你還能帶我回到這個普通的世界!”
“葉凡,你想好自己將來到何處去隱居了嗎?或許留在城市里也好,找什么世外桃園,反而是逃避的做法!”澹臺婉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