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和在女媧怨咒分身面前,她是不想妥協的,但奈何她的修為比之女媧分身要低很多。
女媧分身的修為,已經強大到可以去跟葉凡挑戰的地步,羲和意識到,自己很可能在女媧分身面前連一招都過不了,所以當她感覺到危機之后,心里是算準不能跟女媧分身硬來的。
“既然是女媧娘娘的意思,那我就把人交給你!”
羲和說完,直接把離云火交給了女媧分身。
女媧分身笑道:“算你識相,以后少不得要有用你的地方,最好老實一些,我也不想跟你繼續斤斤計較!走了!”
她說完,直接帶著離云火離開。
在二人走了之后,羲和仍舊有種死里逃生的感覺,之前那種被女媧分身威逼的感覺讓她心中很是不爽,但她也不敢做出什么違抗。
“她為何沒有把我囚禁,而只是把人帶走?”羲和顯得很不解,“之前女媧分身已經跟主人有一戰,或者是她怕泄露行藏,又或者說她在之前的受傷還沒恢復過來,所以她現在還不敢正面與我一戰?”
想到這里,羲和突然又有些后悔沒有跟女媧分身正面一戰,她是很希望證明自己的修為可以到統治整個上古修煉者的地步。
但此時她也只能是先趕緊回地球去找嫘祖,跟嫘祖說及關于嫘祖女兒的事情。
當羲和帶著那團物靈回到地球后,馬上探查到嫘祖人在北極的上古遺跡之中,她之前也能算準,嫘祖在修為大幅折損的情況下,必然也是需要一個地方來修煉和恢復的。
“你還來做什么?”嫘祖見到羲和顯得很生氣,“你把盤古的力量交給了女英,現在到我面前來,是要嘲笑我?”
羲和道:“我嘲笑你有意義嗎?之前我是把力量給了你們兩個人,是你自己先退出要找離云火,我可沒有強迫你,你為何不回天峰山繼續去吸取能量?”
“哼!”嫘祖沒有回答,只是冷哼一聲。
羲和搖頭道:“你是擔心女英殺了你,所以不敢回去是嗎?其實你也不必過慮,女英還不敢這么做,你好歹也是主人的人,她豈敢殺你?”
嫘祖道:“她殺不殺我已經無關緊要,或者我早點死也算是一種解脫,只是我忍受不了屈居人下的痛苦,現在連個不起眼的女英都在我修為之上,你讓我如何忍受?”
“不跟你說這些!”羲和道,“你是否要去吸收能量,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現在幫你把你女兒找到……當然你也別高興太早,我只是從離云火那里得到了一個物靈,至于這物靈背后到底是誰,我自己也不知!”
“在哪里?”嫘祖瞬間也緊張起來,顯然她對自己的女兒也充滿期待。
但可惜她并未在羲和這里見到女兒的身影,因為羲和和嫘祖都沒有觀察物靈的能力,以至于二人面對眼前一團能量體的時候,都只能干瞪眼。
“你說這是,她就是?你這是在戲弄于我!”嫘祖觀察了好半天之后,才怒氣沖沖對羲和道。
羲和嘆道:“我欺騙你也沒有意義,現在我并不能確定,如果主人在的話,可以直接來確定這團物靈是否你女兒……之前我便說過,你女兒失蹤的事情,其實跟主人沒有太大關系,是離云火和女媧分身在暗中搞鬼。”
“你把這東西要回來,那離云火人呢?”嫘祖打量著羲和道。
羲和嘆道:“被女媧分身給救走,我也想把人留下,但力不能及。”
“哈哈……”嫘祖狂笑道,“羲和啊羲和,你這不是臆想出來的鬼話吧?離云火的修為根本不如你,最初你來見我的時候,我就懷疑你故意把他放走,現在倒好,你直接說被人救走了?哈哈,你怎么不說連你也被人劫持走,是靠你自己的本事逃出來的?”
羲和無奈道:“你不信任我,我也不勉強,但我要提醒你,現在我履行了承諾,若是你不想把你女兒找到的話,你大可不理會!”
“這……”
嫘祖還是有些為難了,眼前她是能感受到有一團物靈的,但物靈究竟是什么東西,她就無從得知,她也根本無法調查出這是否乃是自己的女兒,在這種情況下,她也只能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原則,否則不但無法找到自己的女兒,還要得罪羲和,實在是沒什么必要。
羲和繼續道:“在如今上古修煉界之中,你覺得自己還能依靠于誰?我幫你,是因為曾經我對你的一些虧欠,我愿意把人找回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是可以不相信我,但你要知道我對你沒有什么惡意!我能找到的東西,已經在這里了,是否相信那取決于你!”
“行,那我先謝你了!”嫘祖最后語氣也軟化下來,說道。
“我也不需要你來感激,你只要明白我對你沒惡意便可,你暫時先跟我回盤古秘境,你留在這里,下一步離云火和女媧分身要針對的人可能就是你。”羲和道,“而且現在第五輪天劫馬上要發生,天劫之后,很可能主人就會回來……”
嫘祖道:“那葉凡到底去了何處?”
“我不會回答你,因為我不知道,你是否跟我走?”羲和厲聲道。
這下嫘祖也沒話說,只能是跟羲和一起進入到盤古秘境之內。
在羲和跟嫘祖回到盤古秘境時,桑垣所派出的人也零星回來,這些人帶回了大批的糧食和物資。
至于盤古秘境內原本聚集在天城和含珠國的普通百姓,也開始往不同的聚集點遷徙。
“羲和上人,在你離開這段時間內,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已經完成,不知你還有何意見?”桑垣先見了羲和,她想問詢一下羲和,以桑垣的身份甚至是沒有資格去跟李昭君溝通的。
羲和道:“一切都聽主母的吩咐,我沒什么意見,但你要記得,如果有違主母那便是跟主人為敵,后果自己來承擔!”
桑垣看了羲和旁邊的嫘祖一眼,這才微微施禮,卻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