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默來到酒店外,就見到了正在一輛車里向他招手的吳士鯤,上車之后,汽車往中南海方向開去。
()許默拿出手機給徐暖陽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后,那邊徐暖陽有些著急道:“許哥?你回來了嗎?”
許默道:“嗯,回來了。”
徐暖陽道:“那我們趕快出發吧!靈武門大比好像都開始了!我在哪兒找你?”
許默:“還要等一會兒,我要先去另一個地方,然后再去比武的地方。”
徐暖陽奇怪道:“啊?你還要去哪里啊?”
許默:“中南海。”
徐暖陽愣了一下,然后沒了脾氣,小聲道,“哦,哦……那要去多久啊?”
許默笑道:“要不了多久,最多一個小時吧,你急啥,那靈武門大比要比好幾天呢。”
徐暖陽訕訕道:“嘿嘿……好好,那我等許哥你辦完事回來。”
……等許默掛斷電話后,旁邊的吳士鯤才問道:“許默,你突然要去見首長……到底是什么事?”
許默道:“事情有點復雜,幾句話說不清……是和龍脈有關的。”
“嗯?”
吳士鯤愣了一下,然后驚道,“你說……龍脈?是咱們華夏的龍脈?”
許默笑道:“京城下面的龍脈,難道還是外國的?”
吳士鯤更加驚訝道:“京城之下?!你……”
他目光一閃,好像想到了什么,嘴角微抽道:“昨天早上和今天早上,我都隱約感覺故宮位置的地下有異常波動傳上來,不會……和你有關吧?”
許默點頭道:“你猜對了,我昨天在地下過了一天,被一個陣法困住了,今早才破陣出來的。”
“這……”
吳士鯤震驚半晌,才恍然道,“你之前問過我故宮下面是否有什么特別的……難道就是那龍脈?”
許默點頭道:“沒錯,不過不單是龍脈,而是另外的特殊情況,這個還是一會兒見到首長后再慢慢說吧。”
“嗯,好。”
吳士鯤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然后抬頭吩咐司機,“開快點。”
……當許默前往中南海,面見首長并講述龍脈封印之事的時候,在京城郊區某個私人莊園中。
在一棟高大的建筑內,里面是一個形似拳擊賽場的布局,周圍是梯形的觀眾席,并在二樓設有凸出的貴賓而在場地中央,是一個比拳擊臺大好幾倍的比賽擂臺,而且并非橡膠擂臺而是磚石砌成,周圍也沒有護欄。
這里,就正是靈武門一年一度的比武大賽現場,而且,比試已經開始了,此刻臺上正有兩個年輕男子在交手。
在周圍的觀眾席上,座位幾乎全都坐滿,不過觀眾大多數比較平靜,不像電視上那些的觀眾那樣忘形地大呼小叫。
在場的人,絕大多數人腰背筆直,精氣神飽滿,眼露精光,光就知道不像羸弱的普通人。
在擂臺上交手的兩人,戰況也和電視上那些散打武術比賽的情形大不相同,簡單點說:兩人的打斗,會讓人覺得‘這才是真正的比武’。
沒有護具,沒有站在旁邊唧唧歪歪的裁判,沒有束手束腳的規則,完全開放的較量,除了‘不能致命’,原則上任何招數都可以使用。
當然,一般來說,也少有人用特別陰險的招式,那樣即便勝了也不光彩,會被人鄙侍,丟了臉面。
靈武門各家族,基本都有自己擅長的武術套路,這和武俠小說里差不多,各家的特點也基本和大家所熟知的那些武術門派相同,比如八極拳詠春拳太極等等。
靈武門,本就是脫胎于普通武林,只不過他們擁有‘真氣’,比普通武者更高一個層次,能將各自所長發揮到極致。
“樊少華的功夫,什么時候長進這么多了?比去年參賽的時候可厲害了不少。”
“一年的時間竟然能成長這么多,確實驚人。”
“不對啊,我三個月前曾見過他和人交手,那時候和眼下差遠了。”
“有傳言說樊家得到了一種能快速增加功力的靈藥,難道是真的?”
“是前陣子川省那邊傳言所說的那種藥?但我聽說那藥副作用極大,透支生命和潛力來提升功力,得不償失,也就只有一些急功近利的人才會使用,樊家應該不會這么傻吧?”
“不一定,樊家這些年日漸衰退,未必不會鋌而走險。”
“有道理……”
從觀眾的一些談論里,可以猜出現在場上交手的兩人中,正占據優勢的那人居然是杭城樊家的人。
樊少華,從名字推測應該是許默之前在京大見過的那個樊少卿的族兄。
也是得到了一顆當初許默贈給樊家的那凝氣丹,所以實力才會在短時間里突飛猛進。
在觀眾的議論聲中,樊少華很快就打敗了對手,可以說沒有費太大功夫,而這場比試在之前眾人的推測中,是五五開的概率。
“哈哈!大哥贏了!”
當裁判上場宣布結果后,右側觀眾席某處響起一聲激動的歡呼,說話這人二十出頭,正是樊少卿。
在樊少卿旁邊還有一個童顏鶴發的老者,正是樊家老家主樊凌云。
這場比賽結束之后,立即就開始了下一場。
激烈的戰斗持續上演,有人歡喜有人愁,在這第一輪的比賽中輸掉,基本就代表無緣進入真正的靈武門圈子了,而贏了的話,則有機會繼續表xiàn,獲得更大的榮耀。
實打實的交手,沒有什么中場休息或者比賽暫停之類的,每一場比賽的時間都并不長,有的甚至只需幾分鐘就分出勝負,即便少數久一點也不過一兩刻鐘。
又是幾場比賽過去,新一場的比試開始,而這次上場的其中一方有一些特殊――是一個初次參賽的‘新人’。
正是云錦書!
云錦書的對手,是一個有三十多年歷史的靈武家族的人,雖然一直都在靈武門邊緣徘徊,但底蘊還是有的,所以比賽還沒開始,不少觀眾就已經斷定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戰斗。
云錦書的對手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身材高大,面色陰冷,他不屑地錦書,冷哼道:“云錦書?從來沒聽說過的名字,不知道哪里跑出來的野路子,遇到我,算你倒霉。”
云錦書神色平靜,甚至還掛著淡淡的微笑,表xiàn出了良好的涵養,他對對手的嘲諷毫不在意,抱了抱拳,淡笑道:“請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