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又是兩天時間在平靜中度過。
周末的時間,李曉雅和以往一樣回老家看望父母去了,而許默則一直都呆在天庭里。
星期天,下午。
許默又打理完一小片區域,覺得有些累了,就決定先休息一會兒。
他手里拿著一個礦泉水瓶,一邊喝著一邊往小屋后面走,瓶子里面裝的當然不是普通礦泉水,而是蟠桃園靈湖水,還加了一點點仙酒,喝起來又解渴又解乏,倍兒爽。
來到屋子后面的一小片‘花園’前,許默一邊觀察著里面的花草情況,一邊翻手從儲物空間里拿出一個花灑開始給植物澆水。
花灑里裝的,當然也是靈湖水。
又經過了這些天,移植來的這一批花草已經又死了一些了,剩下的連最初的一半都不到,但好像已經熬過了最初的適應期,剩下的這些看起來似乎長得不錯,或許不會再死了。
而且,‘適應期’過后,這些花草的長勢也有些喜人,終于出現了一些讓許默欣喜的變化。
比較名貴的那些花草,蘭花還剩下五株,看起來比剛買的時候鮮艷不少,尤其有一株長高了許多,超過了其他四株。
其他的花草中,菊花、牡丹之類的都死光了,玫瑰花倒是活下來了三株,而且長得也不錯,有一株含苞待放,有兩株則正開得鮮艷,花香四溢,對許默來說,倒是更喜歡這三株玫瑰。
另外,還有一顆含羞草居然也活了下來,而且長得比之前茂盛不少。
不過要說長得最為‘茂盛’的,卻是一株吊蘭,這一株便宜貨,表現出了強大的適應力和生命力,長出了好大一片,霸占了小花園的一角。
“因為知道自己便宜,所以拼命地長得更旺盛嗎?”許默看著這一‘窩’吊蘭,感受到了一個不屈的生命宣言,心里十分感動,然后,他把這吊蘭挖了起來。
——精神可嘉,只可惜太便宜了,再怎么漲大概也賣不了幾個錢,萬一長得太瘋影響到其他植物就不好了,所以還是挖走比較好。
反正已經長得這么旺盛了,拿回凡間去在家里當個擺設似乎還不錯。
“咦?原來這兩株人參還活著么?我都差點忘了。”
在把吊蘭挖起來收進儲物空間后,許默卻發現原來在吊蘭的掩蓋下,還有兩株人參在那里,而且看樣子活得好好兒的。
雖然之前在考慮種什么的時候,他覺得人參的成長周期太長,所以沒有往這方面多考慮,但后來在花鳥市場采購的時候,還是順便買了兩株幼苗,然后和著其他各種植物一起種在了這里。
“好像長大了許多,應該比在凡間種植時長得要快一些吧?只是不知道能快多少,要漲到很值錢的程度,估計也要不短的時間吧?”
許默摸著下巴思索著,決定再觀察一陣看看,如果能在較短的時間內把人參養到較為值錢的程度,倒是可以再考慮一下多種點。
檢查完這些花草,許默卻沒有回到小屋里,而是走到了附近的其中一株蟠桃樹前,然后動作頗為嫻熟和靈巧地爬了上去,坐到了一根較為粗壯的樹枝上。
這棵樹,自然就是當年大圣常用來休息的那一棵了,自從那天許默從大圣口中得知之后,休息時就常在這棵樹上了,主要是想體會一下和偶像一樣的感覺。
起初的時候他還不怎么習慣,但當找到了合適的姿勢之后,他是越來越喜歡在這樹上休息了。
從這里,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桃園入口以及周圍大片范圍的情況,而且置身在漫樹的桃花之間,花香沁人心脾,讓人心神放松,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似乎這棵樹上感覺到的靈氣都比其他地方要濃郁一絲。
許默坐在樹枝上,背倚著樹干,翹著雙腿,嘴里叼著一根不知名的小草,望著天空哼著小調,好不愜意。
他心中想象著當年大圣在這里時的情景,甚至幻想著漂亮的仙子到蟠桃園來摘桃,然后和自己來一場浪漫的邂逅……
哦,現在樹上沒桃子,那就是仙子來賞花,和自己來一場浪漫的邂逅……
許默想著想,都有點出神了,嘴角帶著一絲傻笑,低頭看向樹下,仿佛真的看到了幻想中的場景,一個身著古裝身姿曼妙的仙子緩緩走來,并抬頭用醉人的微笑看著自己,只是,這仙子的模樣怎么看著有點眼熟?好像是……李曉雅?!
許默突然一個激靈,從幻想中醒了過來,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居然不知不覺間睡著了,剛才是做夢呢……
不過,剛才好像是有什么聲音把自己吵醒的?
“喂!!叫你呢!!聽到沒有!!”
就在許默迷糊之間,他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好像不是幻覺,是從前面的院門方向傳來的。
許默一愣,抬頭看去,這才看到院門外站著兩個人影,一男一女,剛才聽到的聲音正是那個男人的。
有人來了?
許默暗自驚訝,他在這蟠桃園呆了這么久了,除了來的第二天見到了以八仙為首的那一個天庭觀光團以及大圣之外,也就后來再和鐵拐李接觸了一次以及見過這蟠桃園的方土地而已,其余都還沒有再見過其他人來過這里。
許默翻身下樹,整了整衣服,然后往門口走去,同時再仔細打量外面的兩人,那是一對年輕男女,外貌都在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但許默知道在天庭是不能按外貌來猜測年齡的,人家說不定早就上百歲了。
那男的穿著一身暗紫色的華麗長袍,看起來高端大氣上檔次,長得也頗為帥氣,就是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一看就知道是仙二代;而那女子則一身輕紗古裝,曼妙動人,模樣也很漂亮。
許默一邊觀察兩人,一邊走到門口,問道:“兩位有什么事?”
“你搞什么?叫你這么多聲才聽到?你耳朵聾了?”那青年男子臉上露出不滿的神色,皺眉道,“以前怎么沒見過你?怎么穿得這么奇怪,你是新來的土地?原來的方老頭呢?”
許默暗自皺眉,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但還是回答道:“我不是土地,不過也是這蟠桃園的職工,你要找方土地?我不知道他在不在……”
青年不耐煩道:“我不是找他……算了!不管你是誰,馬上打開禁制!我們要進來!!”
許默不由愕然,問道:“請問你們有何貴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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