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活動有送紅包也可以看一看昂!
林瑤仙的眼中閃過一絲渴望,她抿了抿嘴唇:“屈姑娘,你說的,你說的是真的嗎,那個仙境,真的,真的可以這么神奇?”
沐蘭湘也是眼中光芒閃閃,不管怎么說,容貌就是女人的生命,盡管李滄行嘴上說不在乎,但沐蘭湘肯定不希望自己真變成一個老太婆,她也是眼中充滿了熱切的希望,聲音也在發著抖:“那,那屈姐姐你,是不是也在那里恢復了青春呢?我,我現在這個樣子,也能變回來嗎?”
屈彩鳳哈哈一笑,拉著沐蘭湘的手:“妹妹,你別擔心啦,我跟那個英布戰斗的時候,也中了他的邪術,變老了,后來在那個仙境里泡了泡溫泉,就成這樣啦,你過去的話,一定可以的,這么好的仙境,給這些妖邪之徒占著,實在是老天無眼啊。”
李滄行看著三女這樣又哭又笑,剛才還死去活來,勢不兩立的幾人,現在好得能穿一條褲子了,心中也是暗暗感慨,心道這女人心,海底針,真是自己無法捉摸的,不過好在現在事情暫時得到了解決,自己本來最怕自己在前面作戰,后面這三個女人又開始互相掐來掐去≡↙,..,死去活來的,尤其是林瑤仙,她一向如此地高傲,受了這么大的打擊,真的怕她挺不過來。
不過李滄行終于可以長出一口氣。站起了身,說道:“你們說的這一切。都是美好的未來,可是現在。離我們的美好未來,還差了一些,云涯子已經不足為懼,可是嘉靖皇帝,或者說獨孤求敗才是我最大的對手,只有消滅了他們,我們才可以得到永遠的安寧,師妹,彩鳳。瑤仙,你們都已經為了我李滄行做了太多,剩下的,由我自己來面對。”
三女都看著李滄行,眼光中充滿了愛意,點了點頭,李滄行看了一眼三人,對屈彩鳳說道:“彩鳳,你的傷勢最輕。我就把小師妹和瑤仙托附給你了,請你一定要照顧好她們二位。我決戰的時候,不希望再分心。”
屈彩鳳勾了勾嘴角:“知道啦。你就放心地去吧,這里有老娘在。不會有事。”
她說著,站起身,拾起了自己的玄冰雙刃。坐在二女的身邊,開始一邊運功治療自己。一邊為二人護法。
李滄行看了一眼沐蘭湘的小腹,嘴角勾了勾。說道:“師妹,瑤仙,你們一切保重,我看陸炳和云涯子,也快分出勝負了。”
二女的臉色一變,看向了正在場中打斗的二人,只見二人已經斗到要緊關頭,云涯子的渾身上下,裹在重重的黑氣之中,不停地分出一個又一個的幻影,撲向陸炳,而他右手,與右臂合二為一的那柄幽冥血劍,劍身之上黑火四溢,攻出一波又一波的劍氣,直沖陸炳而來,隨著他的玉環步鴛鴦退,雙腿也是進退有序,一邊踏出各種精妙的步法,閃過陸炳的追擊,一邊時不時地踢出幾腳,他的腳尖上帶了淬毒利刃,每一腳踢出,空氣中都散過一股腥惡之氣,中人欲嘔。
可是饒是如此,他畢竟少了雙臂,失去了手指手腕之力的控制,那一柄幽冥血劍在他的手中,也不過是只能直來直往,劍法精要之處的各種粘,轉,震這些劍訣,完全無法使出,打到現在,已過四五百招,云涯子的那張皺紋密布的老臉之上,已是汗如雨下,雙眼之中,碧芒閃閃,使出了渾身的解數,招架著陸炳一劍快似一劍的攻擊。
而陸炳今天完全換了一套劍術,每一劍都是用腕力所發,不象平時的陸炳與人對決之時,靠著各種精妙的劍法,常以劍為刀槍,以大開大合的氣勢取勝,今天的陸炳,完全追求的就是一個快字,不爆氣,不御劍,招招奪命,劍劍不離云涯子的要害之處。
甚至連云涯子拿手的使出黑霧掩護逃跑或者攻擊的絕活,也在陸炳這么快速,另人目不轉睛的攻擊之下,也無法得逞,往往是黑霧剛出,就給追身而至的快劍破得四分五裂,而他的真身也無所遁形,只能與陸炳硬碰硬地刀劍相擊。
“叮”地又一招雙劍相擊,云涯子的周身一哆嗦,身形暴退三丈之外,而唇邊流下一道黑血,他的眼中碧芒一閃,顯然是非常地吃力,陸炳卻是哈哈一笑,不作任何停頓,如影隨形地直接追殺云涯子而去。
沐蘭湘奇道:“怎么會這樣?云涯子畢竟有千年修為,就算,就算剛才給大師兄重創,但內力應該是在陸炳之上,而且,而且陸炳現在完全不爆氣,內力最多只有平時的五六成,怎么能把云涯子打成這樣?”
林瑤仙也是秀目流轉,奇道:“我跟云涯子交過手,他的那幽冥血劍很邪門,劍上有終極魔氣,我即使是有九陰真氣護體,也是每一次交手,就是極為難受,連內功運行都頗為不暢,這陸炳連護體真氣也沒有多少,怎么可以如此大占上風?而且,他的劍上又沒有龍血,怎么能把上古兇劍幽冥血劍給打退?”
李滄行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陸炳手中的太阿劍,只見劍身之上的血槽里,一道碧藍色的光芒閃閃,象極了自己斬龍刀上的那道殘血,他喃喃地說道:“怪不得陸炳敢于孤身向云涯子尋找報仇的機會,原來,原來他是早有準備啊,這太阿劍上是帶了龍血的!”
沐蘭湘“咦”了一聲,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盡管她這會兒小腹之上仍然很痛,胎兒一陣陣地踢著她的肚子,讓她呼吸都很困難,但是她的好奇心仍然占了上風,奇道:“陸炳又哪來的龍血呢?大師兄,你能告訴我嗎?”
李滄行喃喃地說道:“我跟隨陸炳多年,在他那里重傷昏迷的時候也有好幾次,只怕就是在那時候,他取了我身上的血液,以煉劍之術把這血強行灌注在太阿劍上,這才讓此劍有了龍血之力。”說到這里,他的眼中神芒一閃,“我想,應該就是在你假結婚時,我在后山暈過去的那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