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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回 嚴刑逼供(二)

  屈彩鳳一下子癢得要暈了過去,卻又是神志異常清醒,拼了命地想要開口大叫,更想掙脫腳上那該死的手,卻是口中被塞了襪子,全身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

  從表情上看,她一會想哭,一會想笑,全身冷汗直冒,額頭上早已經布滿了黃豆大小的汗珠,只有被塞住的嘴上不停地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卻是死也不肯點一下頭。

  過了大約半柱香的功夫,李滄行突然低吼一聲,松開了兩只手指,屈彩鳳早已經被弄得全身虛脫了一樣,心里剛暗松一口氣,突然只覺一陣刺骨的嚴寒又從涌泉穴中進入體內。

  這一回除了癢,連她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屈彩鳳一下子感覺體內的爬蟲變成了一條冰冷的蛇,在她的體內游來游去。

  她再也受不了這種折磨,拼了命地想要扭動自己的身子,卻是半分也動不得,終于她撐不住了,使勁地點起頭來,李滄行人在運功,眼睛卻一直在盯著屈彩鳳,只見她眼中盡是哀求之意,再也無半分原先的剛強與兇悍。

  李滄行停下了手,屈彩鳳如逢大赦,站起身,李滄行扯下了屈彩鳳嘴里的襪子扔在地上,道:“這滋味不錯吧,如果不想再嘗嘗的話,你最好說實話。”

  屈彩鳳強忍著眼中的淚水,她不想在敵人眼前展現自己懦弱的一面,一邊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一邊腦子里地旋轉著對策,秀目中一時目光閃爍不定。

  “你又想打什么鬼心思?屈彩鳳,我沒時間跟你慢慢耗。”李滄行低下了身子,準備去撿地上的襪子。

  屈彩鳳趕緊說道:“別,我既然答應說了。自是不會騙你,不過我有點渴了,你先去給我弄點水喝。”

  李滄行看了屈彩鳳一眼,想了想還是起身離開,片刻便拎著一個水袋回來,向屈彩鳳的口中灌了下去。

  屈彩鳳經晚上一戰,剛才又受如此折磨,早已是汗濕羅衫,口干舌燥,這一下喝上了水。如飲醇漿,一直把一大囊水喝完,才舔了舔嘴唇。

  李滄行冷冷地說道:“水也喝了,人也歇了,我只要一個名字。不要企圖耍什么花招。”

  屈彩鳳喘著氣:“你真想知道?”

  李滄行的劍眉一動:“當然。不然折騰這么久做什么,你當我有興趣摳你臭腳丫子么。”

  “呸。不要臉的臭流氓。今天這仇,我早晚要連本帶利向你討回來。”屈彩鳳一想到剛才的事,羞不可抑,又氣又怒,恨恨地說道。

  李滄行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他下山這幾年也見識了不少女人。知道女人只要發泄起情緒來那是一個沒完沒了:“別東拉西扯的了,我數三下,不說我就繼續。三”

  屈彩鳳急道:“不要,我說。是柳如煙。”

  李滄行似乎吃了一驚。站起身直視屈彩鳳,道:“怎么會是她?你有何憑證?”

  屈彩鳳“哼”了一聲:“你愛信不信。不是要名字嗎?我告訴你了,至于她為啥跟我們合作,你自己問她吧。”

  李滄行沉吟了一下,開口道:“那好,屈姑娘,請你告訴我你們是如何聯系的。上次她和你聯系,通報我們經過這樹林的時間,是怎么通知到你的。”

  屈彩鳳的臉上一陣慌亂之色:“這,這是前天中午,她飛鴿傳書過來的。”

  李滄行哈哈一笑:“屈彩鳳,你這賊婆娘好毒的心腸,受不了我的手段就想亂咬人,來給你自己爭取時間,還希望我信了你的鬼話,錯怪好人。看來不對你動點真格的是不行了。”

  李滄行突然上前一步,臉上掛著異樣的笑容,“嘶”地一聲,伴隨著屈彩鳳驚怒之極的尖叫聲,屈彩鳳的腰帶應手而落,李滄行一臉淫邪地把那腰帶抓在手上,閉上眼睛貪婪地嗅了起來。

  屈彩鳳驚叫道:“李滄行,你這臭流氓,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亂來,我,我就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快走開。”

  “屈姑娘,我給過你機會,讓你自己好好說,也警告過你別玩花樣,你自己不聽,怪誰?我李滄行說話向來言出如山,你既然口口聲聲我是臭流氓,那我不表現一下什么叫臭流氓,實在對不起這稱呼。是吧,屈姑娘?”李滄行說著說著,淫笑著一步步走上前來。

  屈彩鳳的精神防線快要崩潰了,此刻她只是個無助的女人,帶著哭腔道:“李大俠,你行行好,別那樣對我,今天你放我一次,我這輩子都會念你的好的,你殺我姐妹的仇我跟你一筆勾銷,絕不食言。求你看在你和徐林宗親如兄弟的份上,不要……”

  未等她說完,李滄行一聽到徐林宗三個字,眼中就兇光大盛,一下掐住屈彩鳳的粉頸,吼道:“又是徐林宗,好,徐林宗成天占了小師妹的心,我就來占他女人的身,這可是你逼我的。”

  他說著說著松開了掐著屈彩鳳粉頸的大手,開始解自己的腰帶,一下子脫下了外衣。

  屈彩鳳嚇得又是一聲尖叫,趕緊閉上了眼睛,卻感覺到李滄行用什么東西蒙上了她的雙眼,還纏了兩道。再想睜開,已是什么也看不見了。

  “李滄行,你,你要做什么,我,我警告你不許亂來。不然我,我……”屈彩鳳心中大急,說話也打起結來。

  “你做了鬼也不放過我是嗎?沒關系,你說了我和徐林宗親如兄弟,你看你離了徐師弟這么多年,一定很寂寞了吧,我就代我兄弟好好來愛你一次,放心,我很溫柔的,你馬上就會知道了。”李滄行的聲音明顯就是在屈彩鳳的耳邊,因為他的呼吸就吐在自己的粉臉上,每一個字都讓屈彩鳳恨不得自己是個聾子,什么也沒聽到。

  屈彩鳳突然開口放聲大叫“救命啊,來人啊。”

  “不用做無用功的,這里這么偏僻,你們的人就算明早出來找,最快也要明天中午才能發現你,這還不到三更,足夠我做我想做的事了。”屈彩鳳突然感覺一根手指在拂弄起自己的秀發,又是一聲驚恐地尖叫。

  李滄行的聲音繼續響起:“屈姑娘,你如果現在開口真正交代,我還可以考慮放過你這回,要不然,嘿嘿。”

  一提到這事,屈彩鳳的腦子開始飛快地旋轉,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最后還是下了決心,狠狠地道:“老娘寧死也不能出賣朋友。”

  “很好,這可不要怪我了。”

  屈彩鳳突然感覺到一雙手撕開了自己紅色的外衫,又解下了中襯的胸甲,秋天的寒風中,上身只剩下一件肚兜的屈彩鳳在瑟瑟發抖,而她心中的羞憤與恐懼遠遠地超過了皮膚上感受的寒氣。

  “李滄行,你這禽獸,你不是人,你,你不得好死。”屈彩鳳的聲音已經不大了,因為此刻她已經泣不成聲了。

  李滄行的聲音突然變得急促起來,就在屈彩鳳的耳邊作響:“我會好好愛你的,我會讓你嘗到與徐林宗完全不同的滋味,讓你見識下真正的男人,我會……”

  屈彩鳳突然感覺到一個又濕又滑的東西開始在自己的粉頸上游走,一路在慢慢向下,她意識到了那是什么,又開始驚恐地尖叫,聲音都變了形。

  兩只手一下子放在了屈彩鳳挺拔的雙峰之上,開始輕輕地撫摸,這一刻她居然在想到了徐林宗給過自己的甜蜜與美好,轉瞬間,她突然意識到這兩只手的主人絕不是自己的愛人,頓時如遭雷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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