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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月考遠遠比平常的考試來得嚴謹,同樣,批閱的嚴格程度也是如此,沒有兩天的時間是不會發下成績的。
經過昨天夜晚的降溫,大家討論的熱度有所降低,但也僅僅是一點點,課里課外,都有討論答案的人。因為在某種程度上,每一次月考都可以當做一次對高考的模擬訓練。
整整一天,陸恒都沉浸在復習和迷茫之中。
他還在思考昨天那個問題,自己二十五歲時能做什么,會是什么樣子?
“陸恒在想什么呢?”
陸恒抬起頭,看見是林素,笑了笑說道:“沒想什么,發呆來著。”
林素說:“顏老師叫你去辦公室一趟。”
說完,林素就很慢很慢的走回了她的座位。陸恒也不瞎想了,起身朝著辦公室走去。
路過中間路段的時候,看見譚偉怨毒的看了自己一眼,在自己看過去的時候,他又快速的低頭做題。
陸恒輕笑,也不理會就出了門。
這些天,譚偉回校之后,幾乎是夾著尾巴做人。每個人看他的目光都是不屑蔑視,就連幾個要好的朋友見到他也只能嘆一句:“你要是當初上了臺,說那一句還好,我們只當你踢到鐵板了。沒想到你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承諾了卻不去做,我們也不能幫你說什么。”
看著陸恒出門,譚偉抬起頭,怨毒的低喃道:“我就不信你這次還能考好,走狗屎運的家伙,非得好好教訓你不可。”
顏真找陸恒其實也沒啥事,就是有一個與市里重點高中交流的活動,主要是高中生文學方面的。鑒于陸恒上次在語文方面的突出表現,他有意讓陸恒去參與參與。
陸恒委婉而堅定的拒絕了,沒那個時間和興趣。
一天時間也就這樣晃過去了,到晚上放學時,陸恒一如昨日的載起林素出發。
校內是禁止學生騎摩托的,可陸恒與童大爺已經很熟悉了,每次來得早不影響別人,再加上林素的腳傷,也就讓童大爺網開一面了。
出了校門,陸恒愕然的發現,一群人圍在門口,為首的人長得有點慘不忍睹,反正陸恒是沒認出來。倒是那人面前的兩人,陸恒認識,一個是锃亮的光頭強哥,還有一個哆哆嗦嗦的家伙,讓陸恒有點恍惚。
這譚偉膽子真肥,居然敢找外面的人堵他。
要說強哥找陸恒麻煩,這事陸恒早有預料,這么多天過去,他還以為強哥胸襟廣闊已經忘了。可這膽小又懦弱的譚偉敢參與其中,可就讓陸恒詫異了。
一共八個人,想要來圍住陸恒,除了譚偉,都掛著那種所謂的獰笑。
陸恒也笑,笑得張揚無比。
“抱緊我!”
林素聽話的把雙手纏在陸恒腰上,貼身靠著他。
轟!轟!轟!
連續轟了三下油,讓那些人稍微遲疑了一下。
陸恒視若無睹的加足馬力,街跑離弦而去。只留下一群氣急敗壞的小雜皮,和刺鼻的濃煙。
“陸恒,要不要告訴老師?”
“不用,幾個小雜皮而已,沒啥能耐,今兒也就你在我身邊,要不在我下去就一拳一個。”
“你就吹吧!”
“嘿嘿。”
速度有些快,自然風大,所以話聲葉大,飄蕩在無人的大街上,慢慢散去。
把林素送回家,照樣端上去一碗滾熱的吃食,陸恒就離開了碧桂園。
然后騎車直奔廣源大眾4s店,蘇倫還在那里等著他。
當陸恒到達的時候,4s店里燈火通明,蘇倫仍然坐在他的辦公室里,低頭看著財務報表。這些天賣了不少車,他雖然不親自督促,但財務報表卻是要經常過一過的,免得有人弄虛作假。
“來啦,先坐一會兒,我這兒馬上就完。”見陸恒到了,應付了一句,蘇倫低下頭快速的掃視那些表格。
陸恒聞言,并沒有坐下,反而從隨身攜帶的挎包里拿出一沓文件來。有些很皺,有些很新,皺的是前兩天搞定的意向書,新的是陸恒今天才打印出來的計劃書。
蘇倫停下看報表的動作,然后看見面前這厚厚一沓文件,皺了下眉頭。
“區區一個裝飾合作,有這么多文件?”
陸恒坐回到對面的椅子上,與蘇倫隔桌而對,說道:“蘇總,你看了就知道了。”
聽完,蘇倫將報表放在一邊,拿起了陸恒的文件。說起來對于陸恒辦一個裝飾合作的事,拖了四五天,這可真不符合他之前那種辦事風格。按理說,這種事要是關系不熟悉,可能會很麻煩,陸恒是不存在這種情況的,自然蘇倫好奇其中的問題。
難道是某些關鍵問題,錢總不讓步?還是陸恒獅子大開口,不小心破壞了合作?
第一頁就是裝飾各類各項的進貨價格表,以及售價單,純粹的看這個會發現其實廣源能賺很多錢。
蘇倫皺了皺眉頭,雖然他不太了解汽車裝飾市場的行情,但是從一個普通太陽膜一百元的進貨價來看,就有些貓膩了。那種膜成本最多九十元錢,大部分4s店進貨價應該是九十五上下,浮動在三元錢以內,但陸恒這里卻是多了好幾元錢。
諸如此類的裝飾品,一樣兩樣,蘇倫看不出問題,但越到后來越不對勁,似乎成本有些高過頭了。就是加上自己承諾會給陸恒的一些好處,似乎這么多處的小小提價,其中所多出來的錢怕不下十萬塊了。
看完裝飾價格單,蘇倫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陸恒,卻見陸恒老神在在的示意他繼續。
低下頭,蘇倫拿起了第二份文件,這是計劃書,關于和天利的怎樣合作,款項何時回撥,所需主要裝飾的進貨量.....
寫得很詳盡,計劃也很務實,每一條都是切實可行的。蘇倫只需要安排下去,照樣執行就是了,完全不會出現初期的頭尾無法兼顧,忙東忙西的情況。
蘇倫內心贊賞,看來陸恒忙這幾天還是做了事的,就這一份計劃書就省了他好煩。
不過書里隱隱約約的供貨年限卻是讓他開始狐疑了起來,加上先前那份進貨價格表的貓膩,似乎里面的問題有點大。
而當蘇倫拿出第三份由陸恒謄寫,錢總蓋章的意向書時,蘇倫的臉瞬間拉了下來,陰沉得似乎可以滴水。
蘇倫抬眼死死的盯著陸恒,面色難看的說道:“你不準備解釋一下?”
他給的年限是兩年,這也是他唯一的一個要求!
不等陸恒說話,蘇倫猛地站起來,大手拍在桌子上:“這份意向書簽下來,你到底能拿多少錢?我讓你去談之前說過什么?我給的期限是多少?陸恒你自作主張要到什么時候?我是舍不得區區幾萬塊錢的人嗎,可是你的貪婪讓我無法不憤怒,你這是得寸進尺!”
一個川字慢慢出現在陸恒額頭,那是皺眉到極致才會出現的紋路。
“給人打工似乎會受一輩子的氣,不管錯與對!”陸恒暗暗捏緊了拳頭,他已經明白了自己未來要做什么,那就是不在居于人下,寧頭,不為鳳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