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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文師,這三個字,讓在場的人眼眸中都露出了迷茫之色。這等在岑玉茹嘴中,牛逼無極限的存在,他們一個個都不曾聽說過。
“岑姑娘,我們現在能不能找到銘文師啊?”盡管岑玉菇的話讓大家的心都沉到了谷底,但是依舊有人不死心的追問道。
“這天下,真的有銘文師嗎?”那趙姓的三品宗師,將信將疑的問道。
岑玉茹先朝著那問銘文師問題的年輕人搖了搖頭,然后朝著姓趙的宗師道:“趙兄也聽說過銘文師?”
趙姓男子點頭道:“偶爾的游歷之中,曾經見過一個武者,他的劍上有一些銘文,雖然品質不如我的兵器,卻有無窮的妙用,我這才知道,銘文師的事情。”
岑玉茹嘆息一聲道:“寶刃雖好,卻不如銘器!”
銘器兩個字,鄭鳴同樣是第一次聽到,他看著兩個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就知道兩個人口中的銘器,絕對不是一般的東西。
“在咱們峽谷十三國之中,也只有一個銘文師!”岑玉茹說到此處,聲音之中帶著一絲敬畏的道:“也就在兩年前,玉茹才有幸和那位前輩見上一面。”
幾乎所有的人,都露出了傾聽的模樣,畢竟銘文師對于他們而言,實在是太能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了。
“按照那位前輩的話,所謂銘文,實際上也是上門流傳下來的一種手段。”
“銘文的作用,就是將能夠溝通天地的神紋,加入到器物之上,從而形成銘器。”
“九大狼旗的銘器,雖然品級不高。但是威力不凡,而咱們這些人,根本就沒有銘器。”
“嗷嗷嗷!”
一聲凄厲的狼吼,陡然從遠處傳來。伴隨著這吼叫聲,那九匹在虛空之中的巨狼,也緊跟著發出了厲吼。
雖然,此刻的九匹巨狼,并沒有進攻的意思。但是虛空之中的空氣,卻變得無比的凝重。
九匹巨狼的攻擊,一觸即發,就要開始!
而就在此刻,那籠罩在山谷通道之中的劍氣,卻瞬間消失的干干凈凈。
鄭鳴一直都在目不轉睛的盯著金無神,他的蒼天霸血催動雙瞳,可以讓他在幾十里外,看得清晰無比。
所以,他能夠看到凌空而立的金無神。他能夠看到,此時臉上露出了淡淡微笑的金無神,他能夠看到,整個人已經和長劍融為一體的金無神!
鄭鳴的心神敏感的覺察到,金無神現在雖然沒有出手,但是一旦金無神出手的話,這一擊,絕對是石破天驚,技壓群雄!
也許這一擊,就能夠分出生死。
“哈哈哈。金兄的劍道,果然是更上層樓,不過金兄既然有意和我天狼原一決高下,又何必為難幾個晚輩?不如讓我和金兄比試一下吧!”淡淡的聲音。柔和無比,這聲音好像瞬間帶走了漫天的風雪和無盡的殺意。
雖然這聲音并不是大聲喝出的,但是伴隨著這聲音,就見一個雪白的身影,出現在虛空之中。
這身影踏空而來,不。應該說這身影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所以猛一看上去,就好像是踏空一般。
不過就算是此人不是踏空,但是他的速度,實在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當鄭鳴的目光落在那人的身上時,鄭鳴就感到在這個人的身后,竟然有一對無形的羽翼,在托著這人的身軀懸浮在虛空之中!
躍凡嗎?
鄭鳴并不是沒有見過躍凡境的武者,但是此刻這個人給鄭鳴帶來的感覺,卻并不是躍凡境,因為他的修為,好像比躍凡境的武者,要差了那么一點。
但是,就算此人并非躍凡境的武者,他依舊讓人看得有些顫抖!
一直以來,面色都沒有任何變化的金無神,在看到那個身影的時候,臉色也是一變。
他的聲音之中,除了鄭重,更帶著一絲尊重的道:“天狼左祭,真的是您?”
“可不是我嘛,”那人的手中,出現了一把折扇,輕輕的扇了兩下之后,靜靜的道:“金無神,這件事情,你真的不該參與其中。”
“您更不應該出手!”金無神的話語之中,好像隱藏著一絲的玄機。
那被稱為天狼左祭的男子淡淡一笑,絲毫不壓低聲音的道:“是啊,本來我也不應該出手,但是現在我卻可以出手,畢竟你危及到了我們天狼原的利益。”
“我只是想阻止天狼九旗,不讓他們進入大晉王朝,不讓他們多殺人而已。”金無神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甘,一絲憤怒的說道。
天狼左祭臉上的笑容,并沒有消散,甚至,他就像一個至交好友一般的站在金無神的左側,善解人意的道:“我知道,你所說的一切,我也都明白。”
“實際上,在我看來,你做的一點都沒有錯,但是有一點恐怕你忘了!”
“我們天狼九旗之所以入大晉王朝,是你們大晉王朝的當權者邀請的,他們同意我們進入大晉王朝。”
“而你現在出手,就意味著阻攔了我們的正當權益。你侵害了天狼原的正當利益,我又怎么能不出手?”
金無神那猶如刀削一般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顯而易見的怒意,他剛剛準備開口,那天狼左祭已經阻止他道:“我知道你想要和我說什么,但是這些都沒有用。”
“事情就是這樣的神奇,你還不得不承認,是不是?”
金無神的臉上,升起了一絲苦澀,他明白那天狼左祭口中的神奇是什么意思,他更明白這天狼左祭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你們進入大晉王朝,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死于這場混亂之中,這條路,我絕對不能讓!!”
金無神說到此處,語氣越發的堅定道:“不論和你們形成決議的人是誰。我都不會讓!”
那天狼左祭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他并沒有生氣,相反。他看向金無神的目光,還多了一絲由衷的贊賞。
“金兄,你的決心,讓我敬仰,但是我在這里。你什么都阻止不了!”那天狼左祭說話間,輕輕的落在了金無神所立的懸崖邊上。
不,應該說,這天狼左祭,此刻所立的位置,是一顆從懸崖上伸出來的小樹的樹枝上。
小樹只有嬰兒的手臂般粗細,那樹枝更是細若手指,好像人只要輕輕的一伸手,就能夠將那小樹的樹枝掰斷。
大部分人在看到這小樹的一瞬間,就能夠判斷出。這小樹,基本上支撐不了一個人的重量。
但是現在,那天狼左祭不但站立在小樹上,而且他整個人就好像沒有半點重量一般。
風吹輕衫,飄然一如神仙中人,但是這一刻的金無神,神色卻變得無比的鄭重。他眼眸中,戰意猶如潮水,一浪高過一浪,但是他依舊沒有出手。
“我最善于做的是防守。這兩年,我的江山如故,又有了一些新的進步,你破不了!”
天狼左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道:“咱們還是在這里談談話。敘敘舊吧,在這些晚輩面前,拼命折騰,實在是有點丟人啊!”
“江山如故雖然是有名的防守招式,但是今日,我一定要破了它!”金無神說話間。那長劍豁然斬出。
一劍,鋒利無比的一劍,沒有沖天劍光,卻在平凡之中,隱含著無窮殺意的一劍。
這更是,隱含著絲絲劍道真意的一劍!
那天狼左祭面對金無神的劍,神色淡定如雪,但是他手中的折扇,卻神秘的消失無蹤。
左拳右掌,幾乎同時轟出,拳和掌施展的方位,更是詭異。拳方掌圓,在那天狼左祭的中間匯聚。
這一招,看似簡單無比,但是那本來劈向天狼左祭的長劍,卻詭異的朝著左拳右掌的中心匯聚而去。
森然的,好像無物不破的鋒利,隨著長劍的推進,慢慢變的平淡起來,甚至金無神劍的速度,也表現的快了起來。
對于金無神而言,劍的速度加快,并不是一件好事情。他的眉頭,瞬間皺起。
而那本來已經變快的長劍,同樣好像一道劃破天際的驚虹,朝著那天狼左祭直刺而過。
左拳右掌,拳方掌圓!
天狼左祭應對的手段,依舊如故,那猶如驚虹般的劍法,在這拳掌之下,瞬間變慢。
雖然,金無神的長劍離那天狼左祭的要害,只有一尺的距離,但是這一尺,就好像一道無法逾越的天塹之地。
咫尺天涯,江山如故!
金無神的眉頭,皺的更加的緊,對于他而言,最不希望碰到的,就是天狼左祭這樣的對手,這樣的對手不但難以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場,而且還如牛皮糖一般的粘人。
“再接我一劍!”厲喝一聲的金無神,眼眸之中生出了一絲暴虐之氣,他手中長劍緩緩的舉起,就好像有千鈞之力一般。
六尺長劍,在被金無神舉到最高的瞬間,就好像變成了一座大山,一座從虛空之中,直壓而下的大山。
這長劍橫空而落,這長劍在下落的瞬間,虛空之中,出現了一道長有十丈的劍影。
劍影對于天狼左祭這等武者而言,雖然無形無質,但是其中的殺傷力卻更大。
天狼左祭的眼眸中,也露出了凝重之色,他緩緩的揮出自己的左拳右掌,拳和掌推動的,同樣慢如蝸牛。
但是這一次,拳和掌在緩緩的推動之中,左邊的拳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座山峰;而右邊的掌力,則變成了一道奔流。
猶如大河滔滔不絕不絕的奔流!
山穩不動,長河奔流,山河相匯,是為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