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沒有猶豫,鄭鳴就想到了太上老君,這可是三清之首,有了他自己的安全,那就有絕對的保證。
換了,這個念頭剛剛在鄭鳴的心頭閃過的剎那,鄭鳴又猶豫了起來。因為他想到當時他用金烏英雄牌滅亡鎮星宗的時候,他就感到有十幾股強大的氣息朝著自己襲來。
那個時候,他擁有的是金烏之身,所以在第一時間將自己的氣息給掩蓋住,但就是這樣,那些氣息給他的感覺,依舊是難以忘懷。
現在,如果自己換取一張太上老君的英雄牌,從來直接強勢的來一個君臨天地。
要是這個世界沒有對手的話,自然是一切好說,可是一旦這個世界之中有真正的可以比擬太上的存在,那自己英雄牌用盡的時候,就是死路一條。
鄭鳴可不會認為,那些太上忘情級別的人物,會給自己一條生路,會給自己……
換,還是不換?換了之后,是一下子施展出來,還是默默的積攢實力,一時間,無數的念頭在鄭鳴的心頭閃動,讓他竟然升起了一種難以決斷的猶豫。
自己不能做的事情,就用專業人士來,鄭鳴在覺得腦袋有點痛之后,就冒出來了這個想法。
用誰,用泥菩薩幫自己算一命,嗚嗚,也就是一千萬聲望值的問題。不過泥菩薩那家伙雖然算命很厲害,但是他能夠算的到高高在上的那些存在嗎?
這個好像有點不靠譜啊!
不用泥菩薩,那用什么呢?鄭鳴的心中,陡然閃過了一個人,諸葛孔明,多智如妖的諸葛孔明,不如就用這位孔明先生。推演一下自己用了兩張最高等級英雄牌的后果。
想做就做,鄭鳴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動用了一百萬紅色的聲望值,然后得到了一張諸葛亮的英雄牌。
諸葛亮。技能:胸羅萬象,一葉知秋,觀天神血;
這諸葛亮竟然也有神血,而且還是所謂的觀天神血,就是不知道這觀天神血。究竟有什么用處。
不管了,現在用諸葛亮,主要就是推演一下,自己有了兩張頂級英雄牌之后的結果。
心中念頭閃動之間,鄭鳴就直接催動了諸葛亮的英雄牌,而就在他將這張諸葛亮的英雄牌催動的瞬間,鄭鳴的心中就升起了一種感覺。
這是一種心智無比清明的感覺,在這種感覺下,鄭鳴覺得一些以往并不是太注意的問題,在這一刻。都形成了無數的脈絡。
不過,鄭鳴可沒有時間捋順這些脈絡,他要推演的是他接下來要走的路。
有一張太上道君,然后靠著兩張英雄牌橫掃天下,讓自己擁有無數的聲望值,從而走向人生巔峰……
推演了半分鐘之后,鄭鳴就目瞪口呆,然后他直接將推演的結果推翻,然后接著推演。
兩次,三次。五次,十次……
十七八分鐘過去,鄭鳴得到的結果,是同樣的。這讓他已經沒有在繼續用諸葛亮推演下去的心思。
死路一條,不到三十次的推演,每一次的結果,都是死路一條,而且還是死的比較凄慘的那種。
不但自己死路一條,而且就算是自己的家人。同樣是死路一條。
雖然在這推演之中,鄭鳴預想了無數的可能,但是結果都已經注定,那就是死路一條。
之所以會是這樣,說到底,還是他的實力不行,二十分鐘的圣人狀態,面對低級的存在自然沒的說,但是對上那些同等級別的存在,二十分鐘真的不夠用。
而且以戰養戰的話,根本就來不及,圣人級別的手段,打斗起來不知道多長時間才能夠分個勝負。二十分鐘的圣人,在這種級別的比斗中,連逃命都不行。
至于沒有圣人級別英雄牌的后果,更是恐怖無比,那些高高在上的存在,絕對不會允許自己這等讓他們難以掌控的人存在。
抹殺,甚至是被禁止起來研究!
至于自己的家人,那些高高在上的存在,同樣不會放過,想一想,鄭鳴就覺得無比的的心寒。
當諸葛亮的英雄牌時間過去之后,鄭鳴發現自己的身上出現了一身汗,不過那一朝天下無敵的欲望,心底依舊還是有。
諸葛亮的一家之言,自己是不是換一個智謀高超的人物推算推算,說不定絕對不會猶如諸葛亮算的那么糟糕。
說干就干,鄭鳴此刻,也顧不得珍惜自己手中的聲望值,直接用紅色聲望值兌換了一張司馬懿的英雄牌。
雖然司馬懿和諸葛亮的對局,一直都是以一種勝少敗多的局面在進行,但是能夠成為西晉的奠基者,這位老爺子在很多事情上,都要強過諸葛亮。
比如那好像很少有人超過的烏龜神功,就不是一般人能夠煉成的。
“過目不忘,一步三算,靜心養氣!”
嘴里面輕輕的念著司馬懿的技能,鄭鳴覺得自己有一種想要醉了的感覺。
過目不忘,很好,這個正是俺需要的,一步三算,靠的就是他,可是從什么時候起,這靜心養氣,也成為了英雄牌的技能之一呢?
不管了,反正俺用的也不是他靜心養氣的功夫。
點開司馬懿的英雄牌,鄭鳴就直接開始推演自己的設想,不過當他推演了一分鐘之后,心中只出現了兩個字——找死。
而且還是充滿了圈圈點點,足足有上百條可能死掉的理由。
這些理由之中,雖然很多理由,在鄭鳴看來存在著偶然性,但是鄭鳴同樣發現,有很多理由,卻是他想要反駁,都反駁不了的。
心中僅存的那么一點僥幸之心,因為司馬懿的推演,消失的干干凈凈。最終鄭鳴還是決定,老老實實的運用英雄牌。一步一個腳印的提升自己的實力。
畢竟,只有自己達到圣人的級別,才是最安全的,英雄牌雖好。但是英雄牌和自身的實力比起來,還是自己的實力比較靠譜。
有了這個決定之后,鄭鳴就催動司馬懿的英雄牌去記那些亂七八糟,足足三萬五千多的銘文。
一個,兩個。三個……
十分鐘過去了,鄭鳴已經將這三萬五千多銘文,記住了足足三千多個,雖然他還不明白這些銘文究竟是如何組合的,但是這些銘文的變化,鄭鳴卻已經深深的記載心頭。
就在他準備將這三萬多銘文一口氣記下來的時候,司馬懿的英雄牌,也到了時間。
當司馬懿的英雄牌離去的時候,鄭鳴的心中還有一絲擔憂,怕隨著司馬懿英雄牌的離去。而讓那些記在自己心頭的銘文消失掉。
不過他這些擔憂,明顯是沒有任何必要的,那記在他心頭的三千多個銘文,依舊清晰無比的留在他的心頭。
心中歡喜的鄭鳴,正準備研究一下剩下的銘文,可是隨即他心中生出了一個疑問。
自己在道心種魔大法的進步,和修為突飛猛進之后,在記憶方面,差不多已經達到了過目不忘的地步,為什么現在。司馬懿的英雄牌對銘文能夠過目不忘,而自己記的有點慢呢?
這個問題,很顯然不容易想清楚,鄭鳴在簡單的思索了一下。勉強找到一個應該算是正確的答案。
那就是司馬懿的記憶力,應該強過自己。
“公子,您怎么了?”李小朵的喊聲,這時在鄭鳴的耳邊響起。
鄭鳴回過神朝著李小朵看了一眼,發現這丫頭正用一副著關切著急的目光看著自己。
“沒事,我就是看這東西有點入神。”揚了揚自己手中的寶旗。鄭鳴輕聲的笑道。
“公子,盧大俠他們要和您告別啦。”李小朵放下心之后,就趕忙提醒鄭鳴道。
李小朵所指的盧大俠,是一個身材高大,面容俊秀的光頭男子。此人三十多歲,乃是一個七品的高手。雖然這等武技,鄭鳴并不太放在心上,但是此人卻是和程勇等人在關鍵時候,率先站出來要狙擊九大狼旗的。
這是一個不怕死的漢子,所以鄭鳴對于此人,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敬重。
鄭鳴自己能夠在關鍵的時候第一個站出來,是因為他有英雄牌,有把握!
別人敬佩他,但是他自己心中很清楚,如果論起一腔熱血,他還是需要向這些兄弟學習。
“鳴少,前方就是我歸家之路,就此向鳴少告辭。俺姓盧的在這里放下句話,雖然俺的本事不大,但是只要鳴少您一聲召喚,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俺絕不含糊。”
看著盧大金那真誠的臉,鄭鳴一抱拳道:“盧兄,一路順風,山高路長,咱們兄弟總有相見之日。”
“咱們是肝膽相照的兄弟,說客氣的話,就見外了,我在這里只說一句,我們是兄弟!”
“對,我們是兄弟,鳴少,我先走了,家里的人現在還不知道什么樣子,等將家里安置好之后,我再去拜會鳴少。”
說話間,盧大金朝著鄭鳴再次抱了一下拳,然后策馬而去。
和鄭鳴程勇一起要拼死阻止天狼九旗的八百武者,此刻已經陸續走了一半,鄭鳴看著那拍馬而去的盧大金,心中升起了一絲的不舍。
雖然他們并沒有和自己一起上戰場,但是他們和自己直接的情誼,卻并不會因為這個而改變。
而現在,山高水長,卻就這樣分別,怎不讓人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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