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品強者,魔道四大護道尊者之一,托天老祖是鄭鳴屬下最強的戰力。
但是鄭鳴從來都沒有讓托天老祖做過任何的事情,他讓托天老祖干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看家。
保護伯爵府,保護自己的家人。
托天老祖雖然狂傲,而且在平日里看不起清泉伯府里面的人,但是隨著鄭鳴一劍誅滅了九大狼旗之后,托天老祖對鄭鳴的敬畏更多了九分。
他不明白鄭鳴的身后,究竟站著一個什么樣的存在,但是他知道一點,那就是他真的得罪不起鄭鳴。
所以,他對于鄭家的人,也變的異常的客氣,很多時候,更是主動指點鄭工玄和鄭亨的功夫。
如果不是怕鄭鳴不同意,他甚至有一種將鄭亨收在自己門下的想法。但是思前想后,生怕鄭鳴覺得自己占他便宜的托天老祖,最終還是將這個想法給壓制了下去。
“托天前輩,您說什么?”鄭工玄快步的走到托天老祖的近前,沉聲的問道。
托天老祖在很多時候,都要求鄭工玄直接稱呼自己的名字就行,但是鄭工玄去堅持稱呼他為前輩。
“伯爺,呃,不,應該是陛下,托天見過陛下,祝陛下您萬壽無疆!”托天老祖一臉笑容,動⊕≯長⊕≯風⊕≯文⊕≯學,w±ww.cf∞wx.ne≮t作有些夸張的朝著鄭工玄行禮道。
鄭亨看著托天老祖的模樣,心中升起了一個想法,而就在他這個想法出現在心頭的時候,就聽托天老祖道:“我魔門的消息,鳴少擊敗了十三圣宗的傳人,算是成功的走過了逆天之路,從今天起。大晉王朝,就姓鄭了。”
“而陛下您,就是大晉王朝的國君。”
鄭工玄并沒有理會國君這件事情,他急聲的道:“鳴兒怎么樣,他沒有受傷吧?”
“沒有!”托天老祖有些感慨的道:“一刻鐘,那十三圣宗傳人組成的逆天之路。鄭鳴只用了一刻鐘就闖了過去,嘿嘿,沒有人想到啊!”
一刻鐘,鄭工玄也有點不敢相信,他現在已經不是當年在鹿鳴鎮的鎮首,對于十三圣宗,他并不陌生。
每一個宗門,在峽谷十三國之中,都有龐大的名聲。他們的絕技,更是讓人難以企及。
對于鄭鳴這次挑戰,他覺得成功的機率并不是太大,卻沒有想到,鄭鳴竟然一刻鐘完成了。
“恭喜伯爺,鳴少已經過了逆天之路,從今日起,鄭家就是大晉王朝的皇族!”鄭霸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激動,他是跑著過來的。但是他自己這一刻,都不知道自己邁的是哪一條腿。
而這喊聲,一下子讓整個伯爵府都沸騰了起來,幾乎所有人都聚集了起來。
鄭家將要成為新一代的皇族,鄭鳴只用了一刻鐘,就擊敗了十三圣宗的傳人!
這個消息。就好像長了翅膀的鳥兒一般,飛速的傳遍了整個大晉王朝,然后朝著峽谷十三國擴散。
當然,峽谷十三國的權貴們,都要尋思著如何對待鄭鳴和將要崛起的鄭家。但是那些峽谷十三國中的大部分普通群眾。也就是當故事聽一下。
少年英雄,一劍斬滅九大狼旗,更在一刻鐘的功夫,就打破了逆天之路,乃是天下不可多得的人物。
這些事跡,開始在無數人的耳中流傳,一時間,不少熱血的少年,都開始以鄭鳴作為自己的偶像。
“總有一天,我也要像鄭鳴那樣,振興自己的家族,打破逆天之路,讓自己的家族,登上皇族的位置。”這是無數熱血少年的心聲,同樣,他們的眼中,也充滿了希翼。
因為他們誓言有關的東西,并不是沒有人做到,鄭鳴就做到了,他們也一樣能夠做到。
和熱血少年的激勵相比,大晉王朝的權貴們,這一刻卻處在惶惶不安之中。
他們大多數,都反對過鄭鳴,甚至在九大狼旗入侵的時候,他們更是為了保住自己家族的榮華富貴,加入了討伐鄭鳴,要將鄭鳴置于死地的隊伍。
雖然最終,他們都倉皇撤走,沒有進入定州,但是誰也不能保證,鄭鳴不會秋后算賬。
更何況他們都聽說,鄭鳴好像并不是一個容易說話的人。
晴川縣,這本來并不是太大,甚至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聽到過的小地方,卻是已經車水馬龍。無數隱含著各種兇獸血脈珍貴坐騎,都出現在了青川縣城。
以往,這些坐騎的主人,在小縣城里面無不是橫行霸道,但是現在,他們一個個,表現的卻是溫文有禮。
就算是有人偶然沖撞了他們,他們也都笑吟吟的和那些普通的民眾說話,甚至不該他們賠禮道歉的時候,他們也主動的賠禮道歉。
普通的民眾,開始的時候還摸不清頭腦,但是慢慢的,他們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鄭鳴,這些大人物來晴川縣,都是為了鄭鳴。他們來不及到定州去討好,所以就來到晴川縣,想要和晴川縣鄭家打好關系。
雖然都說鄭鳴家和晴川縣鄭家,已經分家鬧翻了,但是這些大人物們都清楚,有些東西,是永遠割舍不了的。
比如血脈關系,只要晴川縣這邊去鹿鳴鎮服軟,那鄭工玄一定會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生。
現在對晴川縣鄭家拉攏關系,正是時候。
“我當年見過鄭鳴,嘖嘖,從看到他老人家的第一眼,我就知道這不是一個凡俗之人。”一個老者坐在茶攤前,涂抹星子橫飛道:“嘖嘖,天庭飽滿,地閣方圓,這本來就是大富大貴之像,更何況他……”
雖然很多人都認識這老者,覺得他的出身,絕對沒有資格和鄭鳴見面,但是一個個聽得,還是有滋有味。
“哎,咱們光說鄭鳴了,今天怎么沒有見到鄭家的人來吃飯啊,我記得他們家的銳三爺,每天不來這里喝上兩口,那都睡不著覺啊!”有人在老者講了一半之后,大聲的問道。
這句話,頓時讓不少人朝著四周瞧。雖然這位鄭家的支脈并不能夠給他們帶來任何的好處,但是他們同樣希望能夠見到這個人。
畢竟,這是這在他們的眼中,是鄭鳴的族人。
“嘿嘿,他怎么有時間來,現在啊,他們忙著在逼宮呢?”那剛才說的吐沫紛飛的老者,大聲的說道。
“逼宮,什么逼宮啊?”有人不解的問道。
“嘿嘿,我告訴你們吧,當年鄭鳴一家為什么離開鄭家,還不是因為鄭家對待他們實在是不公。”
老者說到這里,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的道:“但是,做出和鄭鳴家一刀兩斷決定的,只是少數人,大部分鄭家的族人覺得,他們可沒有和鄭家一刀兩斷。”
“現在鄭家已經成為了咱們大晉王朝的皇族,他們正準備給鄭鳴家一個交代。”
一個正在喝茶的年輕人聲音有點洪亮的道:“交代,怎么個交代法啊?”
“怎么個交代法,嘿嘿,普通的交代法,在鄭家占據定州的時候,他們都已經想了,可是鄭鳴家不接受。”
老者說到此處,聲音中帶著一絲悲哀的道:“一些做錯的事情,只能用鮮血才能夠洗清。”
鄭家大院內,此時跪著上千人,這些人,都是鄭家的族人,可以說晴川縣鄭家的人,基本上都已經到了。
他們沒有半點的生息,就這樣跪在家族大廳外面。偌大的鄭家,這一刻,沒有半點的生息。
這些人從天一亮的時候,就已經出現在了鄭家大院之中,他們來到之后,直接跪在鄭家大廳外面,不說話,不吭聲,更沒有任何的要求。
雖然,他們在這一刻,好像什么要求都沒有提出來,但是實際上,他們這一跪,就已經說明了問題。
太上長老,大長老鄭庸恩,鄭家家主鄭中望,二長老,三長老鄭杳等家族的掌權者聚集一堂。
此時太上長老的面容憔悴,早不復當年的硬朗,那不時發出的咳嗽聲,更好像在告訴所有人,他已經是風中殘燭,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死去。
而失去了一只手臂的二長老,此時彷徨無比,他雖然智商不是太高,但是卻已經感覺到了外面那洶涌的惡意。
對,在二長老看來,就是惡意。
至于三長老鄭杳,此時臉色蒼白,整個人就好像一灘泥一般的躺在椅子上,一聲不吭。
而除了他們,還有七八個長老級別的鄭家族人,他們沒有座位,但是一個個都緊繃著臉。
而在這些年齡最少在四十歲以上的人群之中,不到二十歲的鄭謹斌,好像萬朵綠葉之中的一朵紅花。
只不過鄭謹斌此時緊緊的攥著拳頭,牙關緊緊的咬著,站在他旁邊的人,甚至可以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
“太上長老,今天的事情,一定要給族人們一個交代。”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長老,從人群之中走出,聲音之中帶著堅決的說道。
太上長老沒有吭聲,但是他的咳嗽聲,卻越來越大。一般這個時候,匯報事情的人都要離去,但是現在,這位不但沒有離去的意思,甚至還腰板站的很直。
“你們想要怎么解決,要拿我們幾個的腦袋,讓你們去定州賠禮道歉,從而讓人家認了你們,好讓你們也成為皇族之中的一員,是不是啊!”
二長老忍不住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來,聲音之中帶著一絲沙啞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