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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這個國君的位置,我倒是有心思坐一下,只是啊……”鄭鳴說到這里,頓了一下道:“我師尊說,我要靜心修煉,不讓我坐這個位置。”
說到這里,他看向一直坐在大殿之中,并不插話的端陽英道:“母親,要不您做一代女皇,呵呵,封父親大人一個王后玩玩!”
雖然知道鄭鳴在開玩笑,但是鄭工玄的臉還是一陣的黑,如果真的如兒子所說的那樣,那他鄭工玄豈不是成了人家口中的笑柄?
就在鄭工玄心中糾結的時候,鄭鳴已經接著道:“父親,咱家就這么多人,您不干,大哥不干,就只有勞煩母親大人擔任女皇了,難不成我辛辛苦苦的驅逐了司空家族,還讓其他人擔任這個國君不成?”
在鄭鳴的軟磨硬泡之下,鄭工玄終于同意,自己擔任大晉王朝的國君。只不過他坐在皇位上,心中卻是此起彼伏。
三年前,他還是一個鎮首,可是現在,他已經完成了從鎮首到國君的飛躍。
如果三年前,有人告訴他他將成為國君,說不定他會將那個說話的人給揍死。
但是現在,這遙不可及的事情,居然就實現了!一時間感慨萬千,努力拼它一輩子,還不如有個好兒子。
鄭鳴歡歡喜喜的和家人吃了一頓飯,然后再次告訴鄭小璇,小金貓正在發生變異,它一定會醒過來,讓這個小家伙老老實實睡覺就行,然后,他才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地方。
“陛下,老奴有事情要向您稟告。”鄭藍跪在地上,畢恭畢敬的稟報道。
對于鄭藍這些人。鄭鳴深諳掌控之道,一向是恩威并舉,該安撫的還是安撫,他將這個皇宮之中最忠心的人托起道:“以后不用行如此大禮。”
“對了,陛下是我爹,以后叫我鳴少就行了。”
在皇宮之中生活了多年的這鄭藍。臉色就是一愣,他見多了司空家族的人為了一個皇位,互相拼殺的丑態,萬萬沒料到,這鄭鳴居然將唾手可得的皇位,讓給了他的父親。
雖然是父子,但是很多時候,皇位爭奪足以讓親情變味。
因此,遲疑了一下。鄭藍隨即就明白過來,這大晉王朝,無論誰當國君,對鄭鳴來說都是一樣,這是他一下來的王朝,他的話,才是這個王朝的最強音。
“是,鳴少。老奴接到消息,在金無神大人居住之地。已經出現了不少神秘人物,而且在他居所的百里之內,每日都是大霧彌漫,根本就看不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況。”
鄭藍說到此處,再次跪下道:“老奴無能,雖然派出了好幾拔下屬。想要去探查一下里面究竟是什么情況,但是很可惜,什么都沒有探查出來。”
“而且那些人,在進入迷霧之后,就迷了方向。最終糊里糊涂的走了出來。”
金無神是鄭鳴這些天最為關注的人,此時聽了鄭藍的稟報,倒也不覺得有什么意外。
畢竟,有很多人要去拉攏金無神,這是他早就料到的結果。而金無神所居之處的迷霧,鄭鳴也猜得出是怎么回事。
“好了,既然探查不出金無神的情況,那就暫且放一放,還有沒有其他的消息?”
鄭藍遲疑了一下,輕聲地道:“陛下,不,鳴少,龍影衛那邊傳來消息,說您的族人,正一步一叩首的,從晴川縣朝著京城進發,您看這件事情……”
一步一叩首,這些人還真是能想得出來,想到那些可能叩首的人,鄭鳴的心中充滿了鄙夷。
當年,他們拋棄鹿鳴鎮鄭家的時候,一個個毫不留情,沒有半分的心慈手軟,現在看在自己占領了整個大晉王朝,就屁顛兒屁顛兒的跑來想要摘果子了!
盡管眼下他需要人手幫自己鎮守大晉王朝,但是他絕對不會將這些鄭家族人,納入自己的麾下。
“他們愛怎么表演,隨便他們就是。對了,這件事情你要封鎖一下消息,萬萬不可讓我父親知道。”
鄭鳴說話間,又一連對鄭藍下了四個指令,這四個指令最重要的是一點,那就是確立鄭家的皇族地位,準備鄭工玄成為國君的登基大典。
當鄭工玄登基大典的消息,以詔書發布四方的時候,大晉王朝的權貴們,陷入了洶涌的議論之中。
不過,不管這些權貴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有一點卻是共同的,那就是他們大多都老老實實的匯聚到京城之中,準備參加新國君的登位大典。
他們可以不怕鄭工玄,可以不在乎剛剛崛起的鄭氏皇族,但是他們必須要小心鄭鳴。
鄭鳴可不是一個好相處之人,聽說此人還有一個讓人猝不及防的嗜好,那就是不按常規出牌。
面對這樣一個驅逐了司空皇族的人,他們心中都很恐懼。不過就在他們匯聚的時候,一個無比隱秘的消息,開始在一些司空皇族忠心下屬之中傳播。
司空家族的一位親王,已經偷偷的進入大晉王朝之中,而且鄭家的皇位,并沒有得到上門的支持。
到登基大典的時候,能夠登上皇位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這消息讓不少人振奮,特別是一些忠心司空皇族的權貴,更是興奮得蠢蠢欲動。他們發動全部力量動起來,而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徹底轉變自己家族的命運。
只是,他們并不知道,進入大晉王朝的,并不是什么司空家族的親王,而是司空老祖。
如果說司空紫符是整個大晉王朝名義上的統治者,那么司空老祖,則是整個大晉王朝實際上的統治者。
再加上他一品大宗師的地位,可以說失去了皇族的位置,對他并沒有任何的影響。
“呵呵呵,我一直覺得,謝家老鬼,是咱們之中最有容忍之力的人,沒想到啊,我真的看錯了,你才是咱們三人中,最隱忍之人。”
京城無名小山頂端,山風呼嘯,但是司空家族老祖的話語,卻依舊在回蕩。
被司空老祖尖酸刻薄的譏諷的,正是前些時候,跪在了宮門外的王家老祖。
被司空老祖挖苦了一番,王家老祖并沒有發怒。就聽他淡淡一笑道:“我再怎么丟人,也沒有被人家逐出國門,你說是不是?”
司空象這位司空家族的老祖,并沒有任何生氣的樣子,他發出了一聲長笑道:“哈哈哈,不錯,說起來,最丟人的是我,被人當成喪家之犬一般趕出家門。”
“我這次回來,是因為我相信,你絕對不會讓我失望。”
司空象后面的一句話,好像沒頭沒腦,莫名其妙,但是王家老祖卻明白他話語的意思。
沉吟了好一會兒的王家老祖,終于開口道:“好,只要王家成為大晉王朝的皇族,你們司空家族,將是大晉王朝的一品世家,取代我們王家現在的地位。”
“爽快!和你談事情,比謝家老鬼爽快,他想要驅虎吞狼,可惜,我讓他什么也得不到。”
司空象說到此處,手里已經多出了一塊玉璧,這快玉璧上,有四個銘文,在黑夜之中閃閃放光。
本來洶涌的狂風,在這銘文的照耀之下,就好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定住了一般。
王家老祖的眼眸中,多出了一絲貪婪,他定定的看著那四個字,整個人都飄了起來!
受命于天!
這四個字,雖然簡單,但是在峽谷十三國,這代表的是天地正統,是皇權天授,是不可違抗!
鄭鳴強橫霸道,不但擊敗了十三圣宗的傳人,更一劍誅滅九大狼旗,讓天狼原不敢喘息,這一切的一切,都已經表明,他的身后,有一股超過了司空皇族的勢力。
可就是這樣,就是因為鄭家沒有那受命于天的玉璧,所以四方對于鄭家的皇位,都有一種覬覦之心。
如果鄭鳴的手中,有這塊玉璧的話,就算是王家,恐怕也不敢翻起什么波浪。
可是鄭鳴的手中沒有,所以王家,絕對不會輕易放棄這可能登上皇位的機會。
“這塊玉璧……多謝了!”王家老祖雙手將那塊玉璧接過,在朝著玉璧那四個銘文下方掃了一眼,然后看到了本應該是司空兩個字的印記,變成了王,他重重的朝著司空象抱了一下拳。
司空象笑了笑道:“這是我們司空家族送給王兄的禮物,我相信,貴家族在這方面,一定會有所準備,哈哈哈,希望能夠看一場王兄安排的好戲。”
“絕不會讓司空兄失望,我王家在上門的先祖,將會親自降臨,到時候,那鄭鳴要是老實認輸,還能讓他多活兩日,如果他……”
王家老祖一揮手掌,做出了一個狠厲的模樣。而在那十數丈外的一座山石,隨著王家老祖輕輕的一掌,頓時分成了兩段。
司空象看著那破碎的山石,稍微沉吟了剎那之后,就仰天大笑了起來。
王家老祖同樣仰天大笑,兩個人的笑聲,好像龍吟虎嘯,一時間給人一種驚顫的感覺。
雖然鄭工玄還沒有登基,但是作為鄭工玄長子的鄭亨,身邊開始圍攏了不少人。盡管對于這些極善諂媚之術的人并無好感,但是他并不戳破。
他覺得,作為鄭家的長子,雖然不能幫著自己父親和家族名做出什么大事,但是有一件事情,卻是他能夠做的,那就是他可以為自己的家族,拉攏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