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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三章 一劍裂天蕭無回

  不論是萬象山任何一脈,都要對這兩個主脈小心奉承,畢竟這兩脈所掌握的東西,每一個武者都需要。

  有他們的幫忙,修行的速度就能夠飛速的加快,而沒有他們的幫助,那么修行的速度就會降低很多。

  所以,萬象百脈這些年來雖然風云變幻,但是這三脈的地位,卻從來都沒有動搖過。

  在三脈的旁邊,有兩個高高立起的旗幟,其中左側的旗幟,寫著長天兩個大字。至于右側的旗幟,寫的則是裂天兩個大字。

  此時,在長天旗幟下,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自然,這是等待著鄭鳴兩個人過去填補,而在裂天的旗下,此刻卻是已經有不少人。

  此刻,很多人一眼,就要看向那端坐在青石大椅上,整個人充滿了冷厲氣息的美男子!

  不錯,就是美男子,雖然這個讓已經人到中年,但是他卻絕對是幾乎所有女子心目中的深閨夢里人!

  男子身高把持,三縷長須飄灑胸前,猶如冠玉般的面容,充滿了霸氣,卻好像兩顆寶石一般閃爍著光芒的眼眸,無不襯托著男子的絕世風標。

  一劍裂天蕭無回!

  裂天一脈的首座,當年單人獨劍,甚至挑動過一個宗門的蕭無回,雖然他在接掌⑩長⑩風⑩文⑩學,ww$w.cfw♀x.n≈et了裂天一脈首座之后,整個人好像謙遜了不少,但是這謙遜,也只是和他以前相比。

  有人說,這位蕭無回的修為,已經突破了化蓮境,成為了萬象一脈的第一人,但是這只是傳說,多年來,已經有太多人沒有見過蕭無回出手。

  但是就憑借著蕭無回這三個字,這位裂天一脈的首座,就已經成為萬象山的巨孽之一。

  而蕭無回坐下的弟子,一個個都是英氣勃勃。就算是被鄭鳴擊敗的葛丹楓和慕容南,此刻一個個也都是正容的站在蕭無回的身后。

  不過,他們兩個人和站在蕭無回身后的一個白衣少年相比,卻差了很多。如果說那蕭無回清冷如月,冷傲霸道的話,那么這少年給人的感覺,就是一輪炙熱的太陽。

  他的眼眸中,帶著淡淡的笑容,這笑容好像能夠將一切,都能夠融化。掄起容顏,他比蕭無回要差上不少,但是其魅力,卻不比蕭無回差多少。

  杜人杰,七劍三英一杰的杜人杰!

  在鄭鳴走向長天一脈旗幟下的瞬間,杜人杰朝著鄭鳴看了過來,他的眼眸中,帶著森森的戰意。

  至于蕭無回,則是正襟危坐,一副平淡如水的模樣,他好像根本就連半點朝著鄭鳴看過來的興趣都沒有。

  “弟子洛水脈寧輝,挑戰長天一脈!”

  “弟子金城脈程金龍,挑戰長天一脈!”

  “弟子無花一脈左倩茹,挑戰長天一脈!”

  “弟子……”

  當鄭鳴剛剛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幾乎同時從四面八方響起了挑戰的聲音,而這些挑戰的對象,都是他自己。

  長天一脈,只有他和木婉兒,而能夠代表著長天一脈出戰的,則只有他鄭鳴一人。

  而挑戰聲,此時依舊在繼續!

  杜人杰的臉色隨著這一聲聲的挑戰聲,變的無比的陰沉,雖然這些人挑戰的并不是他,但是他卻比這些人挑戰他更加的難受。

  這一刻,他甚至希望,這些人所挑戰的人,就是他。

  在這個人出現之后,他的心中,就有一種強烈的渴望,那就是用自己的雙手擊敗這個人,從而讓裂天一脈,穩穩的占據在第四主脈的位置。

  但是,現在竟然有人在自己之前,對這個人進行挑戰,而且還是如此多的人,進行挑戰。

  萬象山一直在沿用萬象老祖傳下的規矩,那就是占據百脈位置的主脈,最多要經受十次挑戰。

  這種挑戰,一般是以躍凡境,以及躍凡境以下的弟子為主。而且每一次挑戰,最多不超過十個人。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所以隨著萬象山各脈之間的爭斗日漸劇烈,又形成了很多的不成為的規矩。

  比如,在明知不敵的情況下,絕對不挑戰。還有就是幾個實力差不多的支脈比斗,大多是派出自己最強的弟子出手,從而一戰定輸贏。

  像現在這種,數十個支脈,二三百人同時挑戰一個人的情形,卻是第一次出現。

  一般大的支脈,在面對這種情況下,盡可以選擇十名,甚至二三十名弟子,來一個車輪大戰。

  雖然看似還是不公平,但是萬象山那位祖師萬象老祖在建立宗門的時候,就從來沒有準備將萬象山變成一個公平的地方。

  作為主脈,想要在萬象山百峰之中占據一個位置,就必須要有壓制其他勢力的實力。

  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讓強者感到威脅,從而不間斷修煉,達到他們強者越強的目的。

  “人杰,你是不是覺得他們擋了你的路?”一個淡淡的聲音,在杜人杰的耳邊響起。

  杜人杰不用回頭,也知道說話的是自己的師叔,也是裂天一脈公認的智囊人物丁墨耕。

  這丁墨耕在劍法方面,也就是一個二流而已。甚至他的修為,也只不過是剛剛突破躍凡境。

  按照萬象門的規矩,這丁墨耕最多也就是一個和杜人杰平輩的弟子而已,但是他現在在裂天一脈之中,卻是僅次于一劍裂天蕭無回的人。

  甚至很多人都說,裂天一脈的家,其實有一半都是丁墨耕掌握著,所以就算是驕傲如杜人杰,在面對這位師叔的時候,也要保持最大的恭敬。

  他這一刻,心中閃過了一個念頭,但是表面上,他還是平靜的道:“師叔,弟子確實有這個想法。”

  “這一次,長天一脈祖宗留下的庇護,就是用完的時候。”那丁墨耕淡淡一笑道;“長天峰將是咱們裂天一脈的,這個結果,任誰也改變不了。”

  他手指著長天兩個大旗下站著的鄭鳴,笑吟吟的道:“那個小子表現的雖然強橫,但是他想要挽救長天一脈,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擺在我們面前的,并不是取得長天峰,而是應該如何取得長天峰。”

  說到此處,丁墨耕更有些得意的道:“我們裂天一脈的武力,沒有人敢懷疑,所以我們就應該用這樣的手段,讓在場的人都明白,我們裂天一脈,在宗門之中,并不是孤立無援。”

  “或者說,這是我們裂天一脈,向一些人展現自己肌肉的時候。”

  展現肌肉,這幾個字聽到杜人杰的耳中,就讓他明白丁墨耕的打算,他雖然大多數的時間,都用在修煉上,但是這并不是說,他本人就是一個不通俗務的人。

  相反,他在這方面,同樣很精通。

  “師叔高明,只是弟子真的很希望,能夠擊敗此人,洗去我們裂天一脈的屈辱。”

  丁墨耕笑了笑道:“你不出手,而他已經一敗涂地,實際上是一種更好的對比。”

  就在杜人杰說話的時候,在萬象大旗下,一個面容普通的中年人,此時神色卻顯得陰冷。

  這個中年人,鄭鳴不認識,但是他卻聽說過這個人的名字:江遠,萬象峰首座,萬象山的現任宗主。

  他心中不舒服的,并不是鄭鳴被挑戰,而是現在如此多支脈的弟子出頭挑戰鄭鳴。

  對于他這個宗主而言,他可以接受裂天一脈成為第四主脈,但是卻絕對不允許他們挑戰自己一脈的地位。

  但是現在,如此多支脈的表態,實際上也就是在告訴他這個宗主,他們支持的就是裂天一脈。

  這種情況,絕對不能子啊繼續下去,不然的話,動搖的就是他們一脈在萬象山的位置。

  可是此刻,他也不能和裂天一脈真的撕破面皮,要不然以蕭無回那個狂人的性子,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

  就在他臉色陰沉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道:“要挑戰,一個個來,不要壞了規矩。”

  聽到這聲音,江遠的臉色好了不少,因為說話的,是萬象峰的副首座,更是他最得力的助手宋舒云。這個一直幫著自己打理一切的師弟既然開了口,應該就有辦法應付眼前這種無形逼宮的形勢。

  “按照祖師的規定,你們每一個人,都有挑戰鄭鳴,挑戰長天一脈的資格。”

  站出來說話的,是一個好像老農一般的黑瘦老者,他的樣貌,和他的名字,如果真的用兩個字來形容的話,那就是無比的不搭配。

  要是這個人叫做鐵蛋之類的名字,那是最適合不過,但是他卻起了一個宋舒云這般充滿了書卷之氣的名字。

  但是在萬象山,就算是一峰首座,很多人面對這宋舒云,都小心謹慎的很,生恐得罪了這位萬象峰的第二號人物。

  “不過你們的人實在是太多,我看你們不如先打一場,選出十名來挑戰。”

  宋舒云的話雖然很少,但是轉瞬間,就已經抓住了問題的關鍵,幾百個人先拼上一場的話,那么裂天一脈所組織的這場實力展示,最終就變成了一個笑話。

  “宋師兄,恐怕您忘記了祖師定下的規矩,這百脈會武,比的并不是單打獨斗。”丁墨耕笑吟吟的朝著宋舒云一笑道:“我們比的是一脈的實力。”

  “不論是那一脈,都不能拒絕十場之內的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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