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戰車,在四頭青銅舉手的拉動下,轟隆隆的碾壓而來,這戰車看上去古樸異常,但是在戰車的四周,卻充斥著刀劈斧剁的痕跡。≮雜≒志≒蟲≮
戰車下落的瞬間,四周天地法則共鳴,青色的長龍和白虎的影子,在虛空之中展現出來。
站在站車上的,是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身金色的盔甲配上身后飄擺的,赤紅如血的披風,給人一種如神降臨的感覺。
而就在男子出現的瞬間,那些早已經等候在四周的人,快速的朝著男子簇擁了過去。
“淳于公子能夠到來,實在是我等的榮幸,在下崔宙旻,見過淳于公子!”一個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多歲模樣,身穿白色長衫,英俊瀟灑的男子恭謹的朝著那戰車上年輕人拱手道。
坐在戰車上的年輕人輕輕一笑,伸出手掌虛虛的一拖,就將那要拜倒的崔宙旻給托住。
“哈哈,崔公子客氣,我等都是年輕人,平輩論交就是,這一次能夠見到崔公子,也是淳于冉的榮幸。”
被淳于冉這么一說,那崔宙旻臉上的喜色更多了幾分。他說了幾句客氣的話,就開始介紹自己身邊的同伴。
看著這熱熱鬧鬧的場景,鄭鳴覺得自己有一種想要瞌睡的感覺,這淳于冉的修為不錯,但是也就是參星境的巔峰而已。這等的小輩,又能夠知道什么秘密。
心中輕輕的搖頭,鄭鳴就準備喝上兩杯酒,然后直接轉歸元大世界,那里的消息,相信一定無比的完整。
就在鄭鳴的心中念頭閃動的時候,坐在鄭鳴身邊的洛熙冷哼了一聲道:“這家伙之所以選妃,是因為他修煉的赤凰功法,實在是太過霸道。”
“不但攻擊力強悍,而且對他自己的傷害也很大,所以他需要尋找幾個修煉純陰功法的女子,來中和自己的元陽。也只有這樣,他才有可能晉級成為神禁。”
說到此處,洛熙冷哼了一聲道:“這些宗門的師長,也都不要臉,拿著自己家的宗女往一個王八蛋的身上貼。”
鄭鳴聽洛熙這樣一說,才注意到了那淳于冉的功法,此人的身上,充斥著火系道紋,而且這些道紋匯聚的力量,還讓人有一種隨時可能爆裂的感覺。
這種功法,很霸道,但是在霸道的同時,受傷的也是自己。如果鄭鳴得到這種功法,直接就會扔到一邊。
“呵呵!”輕輕的笑了一下,算是給了洛熙答,畢竟這種事情,人家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和他鄭鳴有什么關系。
洛熙看著鄭鳴,哼了一聲,卻也沒有再聊下去,兩個人喝酒,而其他人站起來簇擁,實際上已經有點顯示兩個人的特殊。
那淳于冉在和崔宙旻說話的時候,也忍不住朝著兩個人的方向看了一眼。
但是最終,卻是什么話都沒有說。并不是說此人如何的隱忍,而是他覺得,這兩個人,根本就上不了臺面。
自然,他也犯不著為了這兩個塵埃一般的人,而丟失了自己的風范。至于崔宙旻等人,他們也隨著淳于冉的目光看到了洛熙和鄭鳴。
但是淳于冉已經來了,作為主人,他們同樣希望能夠表現出自己的風范,而不是讓自己顯得丟人現眼,所以對于鄭鳴和洛熙,他們只能將賬記在心中。
半刻鐘之后,淳于冉已經在眾人的簇擁下,在那布好的玉臺最中心的位置坐了下來,在他的身邊,不但坐著崔宙旻等人,更有鄭鳴見到的紅衣女子以及云莫離。
眾星捧月,也不過如此。
至于他們那個玉臺上所擺放的酒和菜,更不是鄭鳴他們現在所享受的瓜果可以比擬。
龍肝鳳髓,奇珍異果,是應有盡有。
“淳于公子,小妹敬您一倍!”紅衣女子端起酒杯,笑吟吟的朝著正在和云莫離說話的淳于冉說道。
淳于冉的眼睛,主要都是留在云莫離的身上,但是對于紅衣女子的敬酒,他表現的同樣很是有風度。
兩個人在對飲了一倍之后,就聽那紅衣女子道:“淳于公子,我聽說六殿閻羅主管人死后的靈魂,但是怎么沒有聽說那些靈魂進入輪,重新轉世啊!”
這個問題說出之后,紅衣女子的臉上,故意露出了好奇的樣子,而那淳于冉開始的時候還皺了一下眉頭,但是隨即就哈哈大笑道:“這個問題崔仙子問的好。”
“這凡人死之后,同樣會有魂,只不過他們的是靈魂,而不是我們這些武者形成的神魂!”
“要想讓這些靈魂和神魂轉世,而且還是保存著前世的記憶轉世,并不容易。”
淳于冉說了一大通,但是并沒有說為什么沒有轉世的事情。一些知道進退的人,在聽到這話語之后,自然不會再問,但是同樣,還有人不知進退的問:“我怎么聽說,好似六殿閻羅的手中,并沒有輪盤啊!”
問出這句話的,是一個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他的眼眸中,更帶著一絲的挑釁味道。
那淳于冉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的厲色,但是隨即他就恢復了翩翩君子的樣子,笑吟吟的說道:“輪盤本來是幾位大圣賜給我地府的至寶,但是就在這至寶要被賜下的時候,卻被無恥之徒,運用卑劣手段盜取。”
“我地府不但要追這輪盤,更要將和輪有關的一切至寶,全部收。”
“這不只是六殿閻羅的意思,更是小圣大人的意思。”
作為赤凰閻羅的弟子,能夠被他稱為小圣大人的,只有那位邀月大圣的弟子。
“輪盤竟然被盜了!”有人驚呼!特別是幾個貴女,此時更是用手輕輕的遮掩自己的嘴巴,用這種方式,來表現自己的震驚。
“卑劣的手段,能夠在大圣面前使用卑劣手段的,真不知道是何等卑劣的手段啊!”
“嘿嘿,能夠被淳于公子說卑劣的,絕對不是什么好人。”
聽著這些幾乎是一面倒的支持,淳于冉的眼眸中笑容更多了幾分。雖然他心中很清楚,那個掌控著輪盤的人物,并不是他可以比擬的,但是將自己師尊等人的打算說出來,他依舊覺得很是有些揚眉吐氣。
輪盤,本來就是應該是地府的,這不但是他的說法,更是他們整個地府中人的共識,對于那些一鳴上人手中的輪盤,他們所有的感覺,就是盜竊。
此人盜取了應該屬于地府的輪盤,他們盜取了應該屬于地府的榮耀。
鄭鳴本來在靜靜的聽著,對于這些話語,并不是太感興趣,但是聽到淳于冉的話,鄭鳴的臉色卻愣了下來冷了下來,他清楚,一些假話,說的多了,就會給人當成真話。
那輪盤本來是他的東西,現在卻被這個淳于冉,義正言辭的說成了他盜取地府的,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有些事情,可以忍,但是有些事情,卻是絕對不能忍受。
“你說輪盤是地府的?”
鄭鳴的聲音不高,但是卻傳入了每一個人的耳中,在聽到這話語的瞬間,幾乎所有的人都覺得自己的心一顫。
這是莫名其妙的一顫,但是在這一顫之后,他們幾乎都將目光轉移到了鄭鳴的身上。
云莫離和鄭云溪同樣看著鄭鳴,只不過此時兩個人的想法確實不一樣。鄭云溪的心中,是著急,覺得自己這個剛剛認的本家,這是在發神經。
質問淳于冉,他覺得他自己是誰,這淳于冉要是發起怒來,就算是自己在此地還有點地位,也幫不了他一點,相反他甚至會連累自己和云莫離。
而云莫離此時,并沒有太替鄭鳴擔心,畢竟從鄭鳴展現出來的手段來看,鄭鳴的修為,應該不弱于淳于冉。
但是兩個人爭執起來,在場的人,一定會幫助淳于冉,到那個時候,就麻煩了。
淳于冉則冷冷的注視著鄭鳴,作為一個閻羅的弟子,他的修為和眼力都不錯。現在在這等的下等位面,竟然有人如此的對自己無禮,他子生氣的同時,還有那么一絲的警覺。
這個人,究竟是誰?
心中念頭閃動之中,淳于冉也發現了鄭鳴不少的不同,他沉吟了剎那,隨即淡淡的道:“下莫非對清輝小圣大人的話懷疑嗎?”
“你說這句話是清輝說的嗎?”鄭鳴注視著淳于冉,冷冰冰的問道。
“不錯,這句話就是清輝大人說的。”淳于冉說到此處,眼光中閃動了一絲的挑釁的道:“怎么,莫非你還要質疑清輝大人不成嗎?”
“不怕在告訴你一個消息,天庭的神皇大帝,已經發下了御旨,讓那盜走輪盤的無恥賊人,立即交出輪盤,相信用不了多久,輪盤就會歸入地府。”
淳于冉說到此處,下巴輕輕的昂起道:“下現在,還有什么疑問嗎?”
“如果那個所謂的神皇大帝真的如此下旨,嘿嘿,我覺得他這個狗屁大帝,也就不用當了!”
狗屁大帝四個字,就好似天雷,直接轟在在場所有人的心頭,他們一個個目瞪口呆,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無論是認識鄭鳴,還是不認識鄭鳴的,都用一種見了鬼的模樣,恐懼的看著鄭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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