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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貝勒屯

  哎,又是好幾天沒刷版了!在機場候機廳,呂丘建發出感慨,可算是把這些事兒應付完能回家了!

  在京城的這幾天他過得十分忙碌,和學校商量報告會的流程、時間、邀請名單......既要讓學校滿意又不想耽誤自己太多時間;拒絕學校留校的邀請,既要讓學校死心又不能讓學校心生怨氣;更別說新聞發布會上遇到李逸峰這種小人的郁悶了。

  當然這些事情盡管繁復,不如學術來的單純,他還是妥當的辦了下來;那種只懂得埋頭鉆研的科學家只存在于文學作品之中,人是社會動物,科研又是很耗費金錢的工作,再加上現在科研越來越團隊化,社交能力也成了向有所作為的科學家所必備的技能。

  不過想起李逸峰和馮教授的下場他又笑了起來,這倆人在發布會門口打成一團,保安剛想上去阻止卻被張部長攔了下來。

  等他們打得沒有力氣的時候,被召喚來的警察才姍姍而至;身上的傷痕還在呢,旁邊有有保安作證,再加上一位“偶然經過”的記者拍下來的視頻,打架斗毆這個罪名算是逃不掉了,先進去關幾天再說吧!

  張部長沒花多少功夫就找來了馮教授的論文和著作,啥也別說,咱一份份、一頁頁的過吧!咱京師大學有的是人!等他出去了有的是好事情等著他!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飛行,飛機降落在省城的機場;從機場出來打了輛車直奔火車站,總算趕上了回家的列車。

  從省城到他家火車要跑四個多小時,算不上長也算不上短;現在是暑假學生回家的高峰期末尾,票也不怎么好買,呂丘建也只買到一張硬座。當然拜托張部長肯定能弄到臥鋪,不過為了這點小事兒犯不著麻煩別人。

  哎,回家去該怎么和父母相處?叫別人爸爸媽媽總是覺得別扭啊!還好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平時在家也都是在自己的房間里看書,不怎么愛說話,這倒是省了不少功夫,到時候就按照他之前的習慣來吧!

  不一會兒,乘客們都上來了,火車重新開始前進;車廂里的人不算多也不算少,除了座位被坐滿之外,過道和兩列車廂的連接處還站著十來個人。

  呂丘建的身旁坐著位面目慈祥的禪師,對面是一個看起來大學生模樣的女生,身旁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正在東張西望。

  從包里拿出一本德語物理專業詞典翻看了起來,盡管他的德語水平已經完全可以通過高級專業考試,但日常用語和物理專業的詞匯量還是不一樣的!畢業后既然要去歐洲學習物理,那么學學這些也算是未雨綢繆!

  火車上其實是很乏味的,對面的姑娘按了一會兒手機覺得有些無聊了,想找人說說話,看看左右,旁邊的男子社會氣息太重,對面的禪師讓她有些敬畏,于是將目標放到了呂丘建身上。

  而且呂丘建也的確引起了她的好奇心,“誒,你看的這是什么書啊?看上去不像是英語的啊?”

  “哦,德語詞典!”,呂丘建禮貌性的點點頭回答。

  額,看詞典都能看得這么投入?你特么的逗我?不過這人長得倒還不錯啊,個子高高的,身材也挺棒,姑娘決定再和他聊聊,“你也在讀書?哪個學校的?”

  “京師大學,你呢!”,呂丘建合起了詞典。

  “京師大學!好厲害!我就在省城的師范大學讀書。”,姑娘的眼睛開始放光,“咦,我有高中同學也在你們學校讀書,你們不是上周就放假了么?怎么現在才回來?”

  額,你問的有點多了吧?京師大學的名字果然夠響亮,對面的男子將香煙放回口袋重新坐了下來,旁邊的禪師也微微張開眼睛。

  “哦,我上學期去米國當了一年的交換生,剛回國所以比他們晚了些!”,有人聊聊天打發時間也行啊!

  “米國!”,小姑娘眼中的光芒更甚,“哪個大學?讓我猜猜看,哈佛?耶魯?麻省理工?”

  “都不是,我去的是普林斯頓!”,的確,在華國這幾個學校的名氣好像是比普林斯頓大一些!

  “小伙子厲害啊!”,對面的男子贊完用帶有東北腔的普通話問道,“這普林斯頓是啥意思啊?給俺們說道說道唄?”

  “普林斯頓在英文里就是Princeton,Prince是王子的意思,Ton作為地名后綴有市鎮的意思......”

  “懂了!”,不等呂丘建說完,那名男子就插話道,“內什么普林斯放到老年間就是貝勒的意思,那個頓就是屯兒的意思,合起來就是貝勒屯!你內學校就叫貝勒屯大學!”

  俺們一般都叫王子屯來著!不過你這么一說倒是覺得貝勒屯更接地氣一些啊!沒見那小姑娘都笑成那樣了!

  見到自己的話把小姑娘逗笑了,男子就更得意了,“大學生!念的是啥專業啊?給俺們說道說道,讓俺們也學習學習!”

  “我念的是數學系!”,呂丘建老老實實的回答。

  “數學系挺好!畢業了當個數學老師,寒假暑假加起來比俺們能多三個月的假期!”,男子摸了摸口袋的煙盒,突然想起一個有趣的段子來,“誒,大學生,我問你個數學題吧,看你能答得上來不?”

  依舊是不等呂丘建答應,他就把自己的問題說了出來,“話說樹上qi(三聲)個猴,你開了一槍,還剩下幾個猴?”

  “額,一個都沒有了!”,欺負我木有看過本山的小品么?

  “哈哈哈哈,打錯了吧!”,那名男子得意的捏起手指比出七個的手勢,“我剛才說樹上七個猴!你一槍最多打死一個,那還剩下六個呢!”,旁邊的人也哄笑起來,以此當作無聊路途的調劑。

  呂丘建臉上卻沒有被人捉弄后窘迫的表情,他一本正經的說道,“是一個都沒有了!我雖然只開了一槍,但用的可是霰彈槍,砰的一槍下去,甭管幾個猴,全都得栽下來!”

  看到書評區出現王子屯的學生俺十分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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