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你身邊的女孩子除了我之外,沒一個正常的。”松雪梨惠子很得瑟的盤著雙臂對著蘇誠說完,她又再度看向了九條心真,說實話,松雪梨惠子感覺九條心真屬于那種比較好學的女生,但現在的情況真讓松雪梨惠子也懵了。
而蘇誠邊端著下巴,邊認真的問道:“九條同學,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么對學習有一種近乎病態的執著?”
九條心真在和蘇誠第一次見面時,就已經明確的說過她不會再輸給蘇誠,她會在年級測驗上時超越蘇誠成為年級第一位,其實九條心真第一次和蘇誠見面時就已經明確態度了,她必須要打倒超越蘇誠,成為年級第一。
硬要說蘇誠是她的敵人,也可以說的通,畢竟她要成為年級第一就必須要打敗蘇誠才行。
而且從九條心真說一定要成為年級第一位來看,她這個人求勝心應該很強,不喜歡落在別人后面,比別人差,再者試問一個對學習以外任何事情都不感興趣的人,為什么會將年級第一名的位置看的如此重?
如果蘇誠對什么都不在意,眼里只有學習的話,那他年級排名多少他都不會在意的,他學到了多少知識才是真的,年級排名只是虛的,而且過分在意第一名的人,這……
蘇誠此刻覺得可能九條心真學習不是為了學習而學,而是為了在學校里的年級排名而學。當然這只是蘇誠的個人看法。
蘇誠也有點無奈,其實從九條心真當初的第一句話就已經可以大致看出九條心真學習的動機了,但蘇誠那時并沒有在意。因為無論九條心真怎么樣都和他沒什么關系。
“因為我討厭別人和我啰嗦。”九條心真面色淡然的解釋著:“如果我在學習,那無論是誰都沒法和我說話,就算找我,我也可以用我在學習這個借口婉拒別人,這可是最完美,最無懈可擊的理由。”
“只是這樣子?”蘇誠有點沒法相信。
“當然不是這樣子。”九條心真不住的搖頭接話道:“可是蘇誠同學,我又為什么要告訴你那么多呢?其實你如果不看這本記事本的話。我依然會每天給你做便當,然后你周末教我學習。我們大家一起愉快的渡過這些時間,最后我在年級測驗時打敗超越你,成為第一位。”
“因為討厭別人和你廢話,所以你在學校里都是在學習看書。對別人的態度也不冷不熱,只是維持著最基本的人際關系?”蘇誠不解的道:“但你在家里也這樣子看書的,難道你也不想和你父母說話?”
“我的確不怎么想和父母說話,因為他們總是對我說一些無聊的話 。”九條心真開口回道:“而且要不是你的出現,我也沒必要強迫自己這樣子學習,但如果我不付出巨大的努力,那想在年級測驗時超越你成為年級第一位,你覺得可能么?不是每個人都像蘇誠同學你一樣,不努力就能取得巨大的收獲。我不是你這樣的天才。”
“你就一定要成為年級第一?”蘇誠無法理解的問道:“不是第一位就不行?”
“我一定要是第一位,只有這樣才能證明我比所有人都優秀,我和那些愚笨。自以為是的蠢貨們不一樣!而且我以后一定要考進東大,還要憑自己的實力成為東大的新生代表!”九條心真聲音低沉了下來:“而不是像進入花山院私立高中一樣,近乎被學校施舍一般的成為新生代表。”
“我以前就無法理解你為什么對學習有一種病態的執著,但我現在多少理解了些,當然我理解的也只是部分而已。”蘇誠笑著說完,九條心真就是穿上了衣服。而這時蘇誠繼續面帶笑容的提議道:“九條同學,我可以保證不會告訴別人那本記事本里的內容。我們就當這件事情沒發生過,你依舊每天給我做便當,我也每周周末教你學習,怎么樣?如果沒有我教你的話,你光靠自己就想在年級測驗時超越我,也很困難吧?”
九條心真聞言在心中默默的思考著蘇誠的提議,然后她沒有說話,拿起記事本,看了眼蘇誠就是直接離去,而在九條心真走后,蘇誠用著開玩笑的口吻說:“我本來以為松雪會長你是最不正常的一個人,但沒想到你才是相對來說最正常的人。”
松雪梨惠子狠狠的瞪了眼蘇誠,要不是蘇誠因為她受了那么多傷,她早一口咬住蘇誠的肩頭了。
對于九條心真這樣的轉變,其實蘇誠也挺吃驚的,因為實在太突然了,他都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但九條心真當初和蘇誠說的第一句話就已經暴露出太多信息了,只要蘇誠在接下來和她接觸的時候,能想起那句話,就絕對能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一個對學習以外任何事情都沒有興趣的人,會去在意所謂的年級排名?還必須要超越蘇誠?
有句話蘇誠覺得松雪梨惠子還真說對了,好像經常和他接觸的女孩子就沒有一個稍微正常的。
就在這時,蘇誠和松雪梨惠子也聞到了焦味,當即他們兩個火速的趕往廚房,進入廚房后,松雪梨惠子郁悶的道:“都怪蘇誠你,東西燒焦了。”
“松雪會長,你又不講道理了,這事情也能怪我?”蘇誠好笑的聳肩道:“燒焦就燒焦吧,大不了重新燒好了。”
跟著……
松雪梨惠子重新在廚房里忙碌著,蘇誠也是開始打掃他房間里的衛生,畢竟指望松雪梨惠子打掃肯定不現實的,她能以后負責做飯蘇誠都要謝天謝地了,然而突然間,從廚房里傳來了松雪梨惠子的慘叫聲,當即蘇誠急忙趕向廚房。
瞬間……
蘇誠與正準備離開廚房的松雪梨惠子在廚房門口撞了個正著,換做以往,蘇誠肯定不會倒下來,但他今天消耗了太多體力,就算睡了一覺恢復了點,然而他力氣還是沒有恢復多少,而松雪梨惠子又出來的比較急,她現在的力氣相對蘇誠來說也比較大,于是她以壓在蘇誠身上的姿勢,和蘇誠一起倒在了地上。
正當蘇誠準備示意松雪梨惠子起來的時候,突然間他的家門被人打了開來——剛才九條心真出去了,蘇誠和松雪梨惠子也沒過去鎖門,所以門可以被人從外面打開來。
蘇誠與松雪梨惠子都感受到了一道怪異的目光正在盯著他們,于是松雪梨惠子以壓在蘇誠身上的姿勢,和蘇誠不約而同的轉過頭看向了玄關那里,看到來人,蘇誠與松雪梨惠子臉色出現了不同的變化,接著蘇誠驚聲道:“澄乃學姐?你竟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