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請你們離開吧,我想安靜下。”蘇誠說完,就像是無視了鹿冰蕓她們一樣,自己去找出醫藥箱,給自己的手止血。
見到蘇誠這幅模樣,松雪梨惠子氣急敗壞的看向細川美晴和鹿冰蕓,咬牙切齒的道:“都怪你們,而且憑什么你們惹火了蘇誠,我們也要跟著你們一起倒霉?”
“這次蘇誠同學并不是開玩笑的樣子。”九條心真打量了會徹底無視了她們的蘇誠,轉過頭對著松雪梨惠子道:“松雪會長,還是先收拾東西吧。”
“走就走,誰稀罕一定要住在這里?”松雪梨惠子鼓著香腮,賭氣般的說著,觀月花鈴聽到這話,心中一喜,松雪梨惠子能從這里搬走,那是最好的。
“誠君,對不起,如果你心里有怨氣的話,可以盡管打我出氣的。”細川美晴面色復雜的出聲說道:“我……”
“不用,細川同學,我并沒有怨氣。”蘇誠一臉平淡的接話道:“只是我心里有火氣而已。”
“……”細川美晴。
“而且老實說,我也受夠你們了。”蘇誠深吸一口氣,緩緩的訴說道:“自從認識你們,我就沒有過過一天安穩的日子,還把自己的身體搞的這么差,我不是怪罪你們,我只是想以后能過一點稍微安穩平靜的日子,能把身體養好,所以請你們離開!”
說完這話,蘇誠又劇烈的咳嗽了兩聲,他的身體真的不能進行劇烈活動了,哪怕短時間的活動都不行了。
隨即蘇誠不停的咳嗽,竟然咳出一絲鮮血來,蘇誠頭疼,如果不趕走松雪梨惠子她們。那照這么下去,他的內傷什么時候能養好?
估計只會越來越嚴重!
隨即蘇誠擦了擦嘴角,不急不慢的說解釋:“抱歉。現在我的身體已經無法繼續支撐我陪著你們胡鬧了,而且我也想好好的靜養一段時間。因為我心里有火氣的話,會影響內傷的痊愈速度。”
松雪梨惠子氣呼呼的收拾著她自己的東西,這時觀月花鈴皺著眉頭道:“蘇誠,雖然說你的青梅竹馬和那個細川這么做不好,但這種事情是你占便宜的吧?你有什么好生氣的?按我說,你應該接受才是!”
“如果我無視觀月學姐你的意愿,強.迫你和我做這種事情?你不生氣?”蘇誠盯著觀月花鈴,重喝道:“如果你不生氣。那我現在就直接奪走你的第.一.次!”
觀月花鈴無言以對,最終她灰溜溜的幫松雪梨惠子一起收拾東西,收拾完,松雪梨惠子拖著她的旅行箱,轉過身,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有點緊張的道:“蘇誠,你現在叫我留下來,還來得及……”
“趕緊走!”
“你……”
松雪梨惠子憤怒的轉過頭看著蘇誠,她簡直快氣死了。蘇誠竟然連挽留都不挽留她,還這么叫她趕緊走?
跟著松雪梨惠子怒不可遏的拖著旅行箱,快步離開了房間里。觀月花鈴拉著觀月澄乃急忙趕上松雪梨惠子,而后九條心真也是離去。
“誠君……”
“細川同學,請叫我蘇誠同學。”蘇誠對著細川美晴說著,現在細川美晴心里變得很是復雜,甚至很悔恨。
也許她就不該那么做的,想著想著,滾燙的晶瑩淚珠亦是從細川美晴的眼里流了出來,接著細川美晴向蘇誠彎腰鞠了一躬,嗓音沙啞的道歉著:“蘇誠同學。真的很對不起!”
然后細川美晴撿起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好。又淚眼模糊的看了蘇誠兩眼,這才慢慢的走出去。
鹿冰蕓什么話都沒有說。她直接進入衛生間里穿上她的白色連衣裙,然后走了出去,而這時蘇誠坐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旋即蘇誠走到玄關門口,發現只是門鎖被破壞了,只要換個鎖就可以了,不用連門一起換。
于是蘇誠去附近買了個一個新的門鎖,然后走回來把門鎖裝上,接著蘇誠把門關上,走到房間里躺在床.上,凝望著天花板。
今天的事情蘇誠真的動氣了……
哪怕以往松雪梨惠子她們胡攪蠻纏到那種份上,蘇誠也沒有動氣。
但這次他的青梅竹馬和細川美晴真的太‘無法無天’了。
其實蘇誠是一個觀念傳統保守的人,不然他也不會認為和自己沒有血緣關系的妹妹發生什么不該發生的事情很有問題了。
再說一旦和女孩子發生關系,蘇誠覺得就必須要負責,他不可能‘干’了對方后,像個沒事人一樣不放在心上,況且蘇誠也不是一個會玩弄女孩子情感的人。
也許這種想法在別人看來很單純,甚至可笑,這個什么年代了,竟然還有這種想法?
不過蘇誠就是這么認為的,而且蘇誠只會以結婚為前提去交女朋友。
所以哪怕這種事情他占便宜,但這么硬塞給他,他也會很生氣,這并不是享不享受的問題,而且退一步來說,如果細川美晴真和鹿冰蕓一起干了那種事情,她們懷孕了怎么辦?
蘇誠難道不負責任?到時裝作不知道?
接著蘇誠稍微的平復了下內心的怒火,他閉上眼睛,似是假寐著,漸漸的,蘇誠的意識也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
當蘇誠睡的似醒非醒時,他聽到了門鈴聲,當即蘇誠艱難的睜開了雙眼,翻了個身,卻沒有起來的意思。
蘇誠打算假裝他不在家。
“蘇誠,你在不在?”
這時從門外傳來了松雪朝香的聲音。
松雪朝香?
蘇誠眉頭一皺,然后他慢慢的坐了起來,前往玄關將門打了開來,打開門,蘇誠就看到松雪朝香那一張略帶著疑惑之色的成熟臉龐。
“有事?”
蘇誠果斷的問道。
“你和梨惠子吵架了?她下午哭著拖著旅行箱回來,然后一聲不吭的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松雪朝香有點擔心的開口問著蘇誠。
“沒有吵架,而且松雪會長回家去不是挺好的嗎?”蘇誠淡淡的說道:“沒其他事情的話,我就關門了。”
“蘇誠,我的確很希望梨惠子能回家,但我不希望她哭著回來!”松雪朝香關切的著急道:“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
“沒有任何事情。”蘇誠話語說到這里,又輕咳了兩聲,他身體的不適感又開始加重了,而松雪朝香快步走進玄關里,然后她望著蘇誠的面色,詫異道:“蘇誠,你臉色這么差,是不是身體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