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于迷迷糊糊,不能自已狀態之中的觀月花鈴,突然間感覺到下面傳來一股強烈的痛意,這樣的劇烈痛意讓觀月花鈴那迷醉的大腦在這一刻猛地清醒了不少,甚至強烈的痛意導致她的身體都變得緊繃了起來,但下一刻……
觀月花鈴的大腦又漸漸的變得迷.醉了起來。
周二清晨。
處于睡夢之中的蘇誠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十分荒唐的夢,他竟然夢見他和觀月花鈴做了那種事情,而且觀月花鈴那時而低喘,時而高亢,痛苦之中夾雜著歡愉的聲音,十分的真實,讓蘇誠都以為他不是在做夢了。
而且這樣的‘真實’聲音也一直在刺激著蘇誠的大腦,讓蘇誠就像一臺永動機,完全無法停歇下來一樣。
蘇誠感覺這個夢很真實,而讓蘇誠覺得有點搞笑的是,他就算做那種夢,對象是觀月澄乃、吉羽名雪,甚至是松雪梨惠子,他都能理解,但怎么對象會是觀月花鈴的?
接著……
蘇誠睜開了眼睛,就是看到觀月花鈴一絲不掛的睡在他的身邊,見狀的蘇誠心中震了下,然后他趕緊低下頭去,赫然發現自己身上也是一絲不掛,并且床.單上還有著刺眼的血跡,看到這一幕,蘇誠臉色變了變,整個人都傻眼了。
難道說……
昨晚的那一切并不是他的夢境?
正當蘇誠這么想著的時候,觀月花鈴慢慢睜開了眼睛,這一瞬間,蘇誠與觀月花鈴的目光也是對上了,四目交對的兩人,陷入了徹底的沉默境地之中。
然而蘇誠可以清楚的看到觀月花鈴雙眸之中布滿了憎恨與怨怒的光芒,正在死死的看著他的臉龐,觀月花鈴的目光就根本不移動分毫,打個有點惡俗的比喻,如果目光能殺人。那蘇誠早就死翹翹了。
和蘇誠折騰了一夜,觀月花鈴真感覺現在渾身酸軟又疲累,而且那里還疼的厲害,稍微動一下就難受。
現在觀月花鈴真的連動都不想動了。再說她昨晚可是第.一.次,然而蘇誠卻太粗暴了,壓根沒有顧及她的感受,在她身上橫沖直撞,有幾次觀月花鈴都差點疼的昏死過去。
“這個。就算我說對不起,觀月學姐你應該也不會原諒我吧?”蘇誠最終面色復雜的尷尬說著,雖說觀月花鈴是第.一.次,但蘇誠又何嘗不是第.一.次?
他的第一次就這么的交給了觀月花鈴……
蘇誠心中也是復雜萬分。
此刻觀月花鈴語氣之中滿是怨恨的味道,她咬牙切齒的痛恨說:“如果我現在手里有把匕首,我直接就插在你胸口上,絕對絕對不會猶豫!”
蘇誠無語,現在蘇誠立馬明白了,松雪美夕竟然在那瓶飲料里下.藥!
觀月花鈴也喝了飲料,怪不得觀月花鈴昨晚根本沒有反抗他。而是在主動迎合他。
其實以蘇誠現在的身體狀況,如果觀月花鈴沒喝飲料,那么想要敲暈他,或者推開他,實在很簡單,蘇誠根本就沒有機會得逞的。
蘇誠個人覺得松雪美夕應該只是在飲料里下.藥了,她并沒有在食物和酒里下.藥,但老實講,蘇誠無法理解松雪美夕這么做的動機,因為她看起來是想主動和蘇誠做這些事情的。恐怕連松雪美夕都沒想到觀月花鈴竟然會來。
但這觀月花鈴來了,松雪美夕離開時,完全可以把那瓶有問題的飲料一起帶走,然而她卻沒有這么做。而是直接把飲料留了下來。
這看起來,大概無論蘇誠和她做,還是和觀月花鈴做,都沒有任何問題。
現在蘇誠也懶得去想松雪美夕的動機,他立馬看向了一直在盯著他的觀月花鈴,沉默了會。蘇誠才語氣嚴肅的解釋道:“觀月學姐,你和我都喝了那個被松雪會長堂姐下.藥的飲料,我們才會……”
“我不需要解釋!”觀月花鈴依舊目光里充滿怨恨的盯著蘇誠,旋即她臉色鐵青的打斷蘇誠的發言,喝聲道:“我只需要知道你對我做了什么就行!”
觀月花鈴氣的渾身發顫,想起這事情,她胸口就是一陣劇烈起伏,如果觀月花鈴現在不是渾身酸軟無力,身體就像散架了一樣,加上下面又痛的厲害,她早就抬起手一巴掌甩在蘇誠的臉上了。
蘇誠心里清楚,估計現在觀月花鈴想一刀捅死他的心都有了。
蘇誠嘆了口氣,望著觀月花鈴的臉龐,然后他又移過目光看了看觀月花鈴的那個地方,發現紅.腫的厲害,看起來觀月花鈴昨晚被他狠狠的‘蹂.躪’了一頓,于是蘇誠只得又態度認真的向觀月花鈴道歉。
觀月花鈴壓根不接受蘇誠的道歉,她一直雙眸之中充滿恨意與怒火的瞪著蘇誠,蘇誠也是頭疼的厲害,這黃金周要和觀月澄乃舉辦訂婚宴來著,結果現在到好,和觀月澄乃的親姐姐干出了這種事情來。
如果觀月澄乃知道這事情,她第二人格不跑出來就見鬼了,這先不說觀月澄乃,單是觀月純菜和觀月靖明知道這件事情,蘇誠就真的慘了。
尤其是蘇誠可以預見,接下來觀月花鈴會干些什么事情了,畢竟她的第.一.次就這么稀里糊涂的被蘇誠拿走了,她能甘心么?她能不恨么?
哪怕蘇誠也是第.一.次,然而這種事情到底是蘇誠占大便宜的,尤其是還把觀月花鈴那里搞的一片狼.藉,所以蘇誠也不會說什么大家都是第.一.次,就這么算了的話語,蘇誠并不是這么不負責任的人。
做了就是做了,無論蘇誠喜不喜歡觀月花鈴,但這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蘇誠的觀念還是很保守傳統的,如果他真是想要為做那種事情而做那種事情,那么細川美晴,鹿冰蕓,吉羽名雪,觀月澄乃,他都不會放過。
這時突然響起了門鈴聲,聽到門鈴聲,蘇誠與觀月花鈴面色都是驟然一變,接著蘇誠急急忙忙的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又拉過被子蓋在觀月花鈴的身上,但蘇誠并沒有前往玄關去開門的意思,蘇誠打算假裝他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