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御茶山女子高中的學生會辦公室,剛出校門,九條心真就是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她父親,問她父親今晚加不加班。
如果她父親今晚加班,蘇誠還去她家里的話,也等不到她父親,只能白去一趟,跟著九條心真得到了回復,她父親告訴她今天編輯部事情太多,得加班。
隨后九條心真放下手機,對著蘇誠說明道:“蘇誠同學,我父親今晚要加班,應該會很晚才回來,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把你的原稿帶回家,等我父親回來,我拿給我父親看,至于我父親對你原稿的評價,到時我也會拿筆記下來,明天早晨給你看。”
“可以。”
蘇誠將他手里的包交給九條心真,這時細川美晴也是打著招呼道:“誠君,我得去打工了,晚上我會買食材去你家的。”
說完,細川美晴又向吉羽名雪她們分別打了個招呼,就是轉身先行離開了。
“那名雪,我也先送你去你家吧?”汐宮彩夏剛這么提議完,吉羽名雪就是立馬搖了搖頭,她似乎不愿意回家。
汐宮彩夏看到吉羽名雪搖頭,不禁沒好氣的建議道:“名雪,你得回去吃藥,而且你先回去吃完藥,之后如果你想去蘇誠那里,我也可以陪你一起去!”
“那好吧……”
吉羽名雪最終點了點頭,然后她又看向蘇誠,臉色微紅,猶猶豫豫的告知道:“那誠君,我先回家吃藥,晚上再去你家。”
接著汐宮彩夏與吉羽名雪一起離去。
現在就剩下蘇誠,鹿冰蕓和九條心真三個人了。九條心真意味深長的看了兩眼鹿冰蕓,才是對著蘇誠說道:“那么蘇誠同學,我也得回家吃晚飯了。先走了,明天見。”
跟著九條心真一手拎著自己的包。一手拎著蘇誠的包,轉身離去。
在九條心真走后,鹿冰蕓快速親了下蘇誠的臉頰,然后她笑著說道:“那蘇誠,我也先走了。”
鹿冰蕓并沒有等蘇誠回話,直接轉身走掉了,蘇誠有點錯愕的望著鹿冰蕓離去的背影,老實說。蘇誠還以為鹿冰蕓會死皮賴臉的跟到他那里去的,結果鹿冰蕓竟然走的這么瀟灑。
但鹿冰蕓不去他家,正好也讓蘇誠松了一口氣,隨即蘇誠一個人慢慢悠悠的回家,不過蘇誠走在路上,想到今晚觀月澄乃會來他家這件事情,就是頭疼的厲害。
以蘇誠這樣的狀態,他如果不顧身體狀況,強行動手,的確能制服住觀月澄乃的第二人格。但這樣一來,蘇誠的內傷會變得更嚴重。
一個小時后,蘇誠來到他住的地方。剛剛踏上二樓,便是看到有個穿著黑色職業裝,腿上套著黑色絲.襪,腳上踩著高跟鞋的女性站在他家門口,在蘇誠走近時,那名女性回過頭來,蘇誠見狀愣了下,這個穿著黑色職業裝的女性竟然是松雪梨惠子!
蘇誠覺得松雪梨惠子穿著黑色職業裝,腳上踩著高跟鞋。腿上套著黑色絲.襪的樣子,實在太成熟了。
而松雪梨惠子看到蘇誠。直接轉過身,踩著有點急促的步伐。一把撲進了蘇誠的懷里,蘇誠連忙摟住松雪梨惠子的腰,不解的問道:“松雪會長,你怎么跑到我這里來了?”
“今天累死我了。”松雪梨惠子很是郁悶的抱怨道:“我又沒當過什么社長,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做……這弄了一天,腦袋都暈了,而且還累的要死,我現在就只想在蘇誠你懷里好好的休息休息。”
松雪梨惠子話音落下,就是把臉深深的埋在蘇誠的懷里,十分貪婪的聞著蘇誠身上的味道,仿佛在補充失去的能量一樣。
蘇誠一把橫抱起松雪梨惠子,將她抱到門口,放下她,又從口袋里摸出鑰匙打開門,然后重新抱著松雪梨惠子進入玄關,來到房間里。
大約過去十五分鐘,松雪梨惠子才像是補充完能量一樣,離開了蘇誠的懷里。
蘇誠剛要說話時,就是響起了門鈴聲,于是蘇誠只好起身走到玄關去開門,跟著蘇誠將門打開,便是看到吉羽名雪和汐宮彩夏站在門口,吉羽名雪一看到蘇誠,臉色紅潤的主動說明道:“誠君,我回家吃完藥,拜托我父親開車送我和汐宮學姐過來的。”
蘇誠只能讓她們兩個先進來,正當蘇誠準備關門時,他又是驚愕的看到鹿冰蕓竟然拖著個行李箱,往他家門口這里走來。
“蘇誠,從今天開始我就要住在你這里了。”鹿冰蕓向蘇誠打完招呼,直接拖著那個嶄新的行李箱,進入了蘇誠的家里。
蘇誠轉過頭,看著鹿冰蕓的背影,忍不住的在心中猜測著,這個鹿冰蕓先前該不會是去買生活用品了吧?
隨即蘇誠也急忙走進了房間里,他一進房間,就是看到鹿冰蕓坐在電腦椅上,汐宮彩夏與吉羽名雪坐在床.邊,而松雪梨惠子毫無淑女形象,隨意的坐在榻榻米上。
鹿冰蕓這時看到蘇誠走進來,不禁立馬站起,笑著提議道:“蘇誠,你還沒吃晚飯吧?正巧我也沒吃晚飯,那我現在就去準備晚飯吧。”
松雪梨惠子聞言也跟著站了起來,她阻止著鹿冰蕓的同時,亦是直接說道:“這事情不勞煩你動手了,我來就可以了。”
“我也很想親手做晚飯給誠君吃……”吉羽名雪紅著臉,語氣柔和的說著。
蘇誠敏銳的察覺到,這幾個女生之間的關系有些微妙的不對勁,正當蘇誠準備說話時,他家的門鈴聲又響了起來,于是蘇誠只好轉身前往玄關,然而當蘇誠剛把門打開,就是看到了觀月花鈴的臉,然后……
蘇誠又看到了觀月澄乃那張可愛的小臉上,爬滿了憤怒的表情,她臉色也是發黑的厲害,現在觀月澄乃睜大水潤的雙眸,牢牢的盯著蘇誠的臉不放。
此刻松雪梨惠子亦是來到蘇誠的身后,詫異的問著觀月澄乃與觀月花鈴:“澄乃醬,花鈴醬,你們沒去大阪上學嗎?”
觀月澄乃聞言,壓著心中強烈的怒氣,結結巴巴的顫聲告知著松雪梨惠子:“松、松雪會、會長,我、我、我去了,但我姐、姐姐沒、沒去大阪,而、而且我、我姐姐昨晚和、和蘇、蘇誠學、學弟做了那、那種事、事情!”
“做了那種事?什么事?”松雪梨惠子有點不理解的追問完,她就是立馬想起來,今天早晨蘇誠還打電話給她,問她知不知道他昨晚和觀月花鈴做了什么事情的。
“我、我……”觀月澄乃臉色因為怒氣漲的通紅,接著她十分火大暴躁的告知道:“我、我姐、姐姐把、把第、第、第一、一次交、交給蘇、蘇誠學、學弟了!”
松雪梨惠子聞言身子劇烈一震,漂亮的臉上也爬滿了震驚之色,然后松雪梨惠子瞪大雙眼,無比駭然的失聲道:“澄乃醬,你、你說什么?!花鈴醬竟然把她的第.一.次交、交給蘇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