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課之后,也有不少女生圍到了吉羽名雪的身旁,關心的問著她的身體情況,吉羽名雪禮貌的回答完別人的問題,然后她微微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忍不住的試問道:“相川同學,還有八木同學,你們看的見那個男生嗎?”
“吉羽同學,你說的是蘇誠同學吧?他上課要么發呆,要么看外面的風景,要么就睡覺,我們大家都已經習慣了。”一名長發女生笑著回答著,而聞言的吉羽名雪吃驚的張著小嘴,跟著她因為感到不可置信而失聲道:“這……難道老師不管他嗎?”
“要是老師管他就完了,他問的問題連老師都回答不上來,所以老師們也懶得去管他了,你別看蘇誠同學這副樣子,他入學考試時可是第一名呢!很厲害的!”
吉羽名雪有點無言以對了,隨即她又看了看蘇誠所在的方向,她發現雖然班級里的女生在走動,可沒人去打擾蘇誠。
一直到了中午午休時分,吉羽名雪才看到蘇誠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蘇誠就這么真的趴著睡了一上午,期間不管是哪個任課老師,都如同高一七班的學生說的那樣,根本不敢去管蘇誠。
而現在看到蘇誠的臉,吉羽名雪不禁瞪大了雙眼,這個男生不是早晨將她送到校醫室的男生嗎?
他竟然……
和她一個班級?
蘇誠到沒注意到吉羽名雪,他一覺睡醒肚子也餓了,于是就和九條心真一起前往學習同好會的活動室去,準備去吃午飯了。
來到活動室里,蘇誠坐了下來,打開九條心真給他做的便當吃了起來,而九條心真則是坐著看書。
她沒有說話,而且九條心真就算說話,一般也是問蘇誠關于學習上的問題。
等到蘇誠吃完便當,他也是開始教著九條心真學習。
學生會辦公室里,松雪梨惠子坐北朝南,雙手交叉撐著下巴,汐宮彩夏盤著雙臂,坐在一旁,而觀月花鈴用力的拍著桌子,咬牙切齒,不甘心的嗔叫道:“會長大人,蘇誠那個混蛋竟然把我妹妹騙到他家里去了!”
“花鈴醬,情況我們都已經了解了,你就別再這么生氣了。”松雪梨惠子語氣溫和的安撫道:“但是呢,我們最近實在不好對蘇誠動手,要是貿然動手了,那么吃虧的還是我們,我們必須要慢慢來,不能太著急。”
“直接讓風紀部介入這件事情,說蘇誠那個混蛋和校內女生進行不純潔的交往,然后再把這事情上報給學校,哼,要知道我們花山院私立高中可是禁止學生之間談戀愛的!”觀月花鈴氣的臉色發紅道:“這樣就算趕不走蘇誠,至少也能讓他吃虧!”
“如果真要這么做,那得要澄乃醬配合我們,她不配合我們的話,我們就算上報給學校,但他們兩個否認,那么就算學校追查也查不出什么東西來的,而且看目前的情況,澄乃醬顯然不會配合我們。”松雪梨惠子臉色凝重的道:“花鈴醬,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簡單的,還有請汐宮和花鈴醬你們都記住一點,對付蘇誠,必須要確保計劃沒有任何漏洞才能行動。”
“那怎么辦?我現在看到蘇誠那個家伙就來氣,我實在不想再看到他那張臉了!”觀月花鈴一臉暴躁的說著。
“其實我一直在考慮一件事情,要不要對蘇誠使用美人計,派一個女生去假裝和他交往。”松雪梨惠子有點為難的道:“但這個計劃有明顯的破綻,畢竟一個女生無緣無故的去對蘇誠示好,表示想和他交往,以蘇誠的那種性格,他不起疑心就有鬼了,而且就算派,也沒有合適的人選。”
“人選的話,我這里到有一個,今天早晨她也和蘇誠接觸過了,她走路突然暈倒了,然后蘇誠把她送到校醫室里去了,而且他們還是同一個班級的學生。”汐宮彩夏接完話,又道:“那個人是我中學時的后輩,她以前身體不好,我經常照顧她,所以她挺感激我的,昨晚她也發信息給我,說今天出院了,明天正式來學校里報道,如果我拜托她的話,她應該不會拒絕的,其實也不用她和蘇誠交往,只要把她安插在蘇誠的身旁,讓她給我們提供關于蘇誠的消息,應該也可以吧?”
說到最后,汐宮彩夏用了疑問句,顯然在詢問松雪梨惠子的意思,畢竟在對付蘇誠這方面,松雪梨惠子的經驗比較充足。
“可以。”
松雪梨惠子考慮了良久,這才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后她讓汐宮彩夏打個電話給她中學時的后輩,叫她過來商量這件事情。
蘇誠教著九條心真學習,教到一半突然響起了敲門聲,蘇誠隨口喊了聲請進,反正不是風紀部的人,就應該是觀月澄乃。
在門被打開來后,蘇誠卻看到了上谷涼香,說實話,蘇誠還真沒想到上谷涼香竟然會來這里。
而且……
蘇誠還發現上谷涼香臉色很黑,臉上也滿是怒氣,而九條心真看到上谷涼香過來了,又轉頭看了眼蘇誠,接著她合上課本,將便當盒裝進包里,向蘇誠和上谷涼香打了個招呼,就是先行離開了學習同好會的活動室。
上谷涼香目送九條心真離去后,走進來將門反鎖上,旋即她壓著怒氣質問道:“蘇誠同學,你竟然和我母親說,你和我因為孩子的事情而吵架?而且你還答應我母親,黃金周的時候去我家玩?到時再順便商量我和你的婚事?我現在都已經被這件事情弄的很頭疼了,你還給我添亂?”
剛才上谷涼香準備去食堂吃飯,結果她走到一半,她母親打電話給她,對她說了一些話,然后上谷涼香就一路小跑到了這里,她真的快瘋了,本來她就很為難,不知道該怎么對她母親說明情況,讓她母親相信她,結果現在到好,誤會不僅沒解開,反而被蘇誠弄的更加復雜了。
“上谷老師,你母親今天早晨的確聯系過我,也和我說過這些事情,但我沒有明確答復,我也有顧慮,這答復不行,不答復也不行,我只能用比較模糊的態度了,所以到時候我黃金周時去不去你家都可以。”蘇誠不悅的解釋完,又重聲道:“而且上谷老師,我可不欠你什么,相反你還欠我人情,再者這事情說到底,還不是你自己折騰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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