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實是,雖然她沒能擊中蘇誠,但蘇誠一直被她壓制著,結果蘇誠乘她高強度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后,在她弱勢的時候抓住機會一擊就取得了勝利,這……
新宮七惠實在輸的很不服氣,也很憋屈。
“新宮學姐,我贏了。”蘇誠面帶溫和笑容的說著,蘇誠的聲音不響,卻傳到了每一個在場的人的耳朵里,一旁看著的劍道社成員、松雪梨惠子她們聽到蘇誠的聲音,才是從愣神之中反應過來,當下她們不停的看著蘇誠,猶如看著一頭史前巨獸。
隨即水原繪理抬起手狠狠的揉了揉眼睛,她再度定睛看了過去,發現新宮七惠的竹刀的的確確掉在了地上,這不是她的幻覺!
當下水原繪理實在難以壓制住心中的震撼,從而失聲驚道:“蘇誠學弟居然打敗了去年的劍道大賽冠軍?!”
觀月澄乃似乎也想要說話,可她本來就是個小結巴,加上現在她心中的震驚,于是她憋了老半天,臉色都憋的通紅了,這小嘴不停的張張合合,卻愣是激動的說不出一個字來。
“蘇誠,你這么取巧的贏了,算什么本事?”松雪梨惠子臉色難看的咬牙斷定道:“乘七惠消耗了這么多體力,你才抓住機會反擊,哼,正面交手,你根本就打不過七惠!”
“不管在切磋幾次,結果都一樣的。”蘇誠語氣平靜的說完,松雪梨惠子嘴角就是一抽,蘇誠這話還真是夠狂妄的!
接著松雪梨惠子剛要反駁時,新宮七惠便是深吸了一口氣,不甘心的道:“梨惠子,他說的對。”
聽到新宮七惠的話語,別說松雪梨惠子了,連劍道社成員和觀月澄乃她們,臉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震撼表情。
新宮七惠竟然還承認了蘇誠那狂妄的話語?
她們沒聽錯吧?
輸一次又不代表會一直輸,而且蘇誠還贏的那么取巧,她們都相信蘇誠和新宮七惠正面交手,兩人硬碰硬,蘇誠絕非新宮七惠的對手。
“我打不中他。”新宮七惠閉上了雙眼,捏緊粉拳,語氣復雜的解釋道:“就算我再厲害,但無法擊中蘇誠,就沒有任何意義,蘇誠實在太靈活了,就算等我體力恢復了再比一次,但我也只能被迫選擇進攻,所以我相信最終的結果還是和現在一樣,我被過度消耗體力,最終落敗。”
新宮七惠很清楚,越是面對靈活的人,越是不能等對方進攻,如果陷入到對方的節奏之中就完了。
她只能,也必須被迫采取主動,但她根本沒有辦法擊中蘇誠,所以不管再比幾次,她都會輸。
但知道歸知道,新宮七惠就是沒法服氣!
蘇誠并沒有怎么理會新宮七惠,他轉過頭,一臉和顏悅色的看向了松雪梨惠子,而見到蘇誠臉上的溫和笑容,松雪梨惠子瞬間忘記了呼吸,她心臟也劇烈狂跳了下,一股寒意驀地從她的腳底升起,讓松雪梨惠子直感覺她整個人都墜入了冰窟之中。
“松雪會長,你現在真的可以打電話預定醫院里的病床位了。”蘇誠好心的提醒著松雪梨惠子,聞言的松雪梨惠子臉上滲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然后松雪梨惠子強行開口嗔怒斷言道:“蘇誠,你根本不是七惠的對手,如果你敢和七惠正面交手,你早輸了!”
蘇誠笑瞇瞇的走向了松雪梨惠子,但松雪梨惠子根本不敢動彈,她真的不是不想跑,而是雙腿已經僵硬了,動不了。
隨后蘇誠附在松雪梨惠子的耳邊,對著她的耳垂輕輕的吹了口氣,頓時松雪梨惠子身子一顫,然而她還沒來得及發怒,就聽到了蘇誠的聲音:“其實我只是給新宮學姐留給面子而已,要是讓她一上來就干脆的輸掉了,那這么多劍道社的成員看著她,她多丟臉,多尷尬?不管怎么說她好歹也是去年劍道大賽的冠軍,所以我這樣子贏的話,可以最大化的給她留下臉面,畢竟我又和她沒仇,沒必要讓她顏面盡失 “你……”
松雪梨惠子轉過頭,滿臉駭然的注視著蘇誠的側臉,接著她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蘇誠竟然是為了讓新宮七惠保住臉面,不讓她輸的那么難看,才讓新宮七惠一直攻擊他的?
松雪梨惠子真的很想認為這是蘇誠在開玩笑,在嚇唬她,但是……
不知道為什么,她根本沒有這種感覺,反而內心里還有點相信蘇誠的說法,但讓松雪梨惠子感到驚恐而又崩潰的是,如果連新宮七惠都不是蘇誠的對手,那么……
到底還有誰能壓制住蘇誠這個家伙?
“松雪會長,你今天晚上最好乖乖的來我住的地方,記住了,最好不要再耍花樣,如果讓我發現你還敢繼續耍花樣,或者晚上你敢不來的話,那到時你在病床上躺十天半個月的,可別怪我,你和我接觸這么久了,應該知道我這個人說到做到。”蘇誠輕笑完,又打趣的問道:“而且話說回來了,松雪會長,你是不是有那方面的特殊癖好?你喜歡被人打?別人越是打你,你就越開心,越感到愉快?”
松雪梨惠子聽到這話,氣急敗壞的抬起右手,準備對著蘇誠的肚子來上一拳,不過等她的拳頭剛剛打出時,蘇誠就已經離開她兩米遠了,而此刻劍道社的成員目光都有點古怪的注視著蘇誠與松雪梨惠子,剛才蘇誠附在松雪梨惠子的耳邊說悄悄話,他們兩個的關系看起來應該很親密,但是……
她們又真的感覺松雪梨惠子和蘇誠之間勢如水火,所以劍道社的成員們都有點搞不懂蘇誠和松雪梨惠子到底是什么關系了。
“澄乃學姐,水原同學,我們也先走吧。”蘇誠說完,觀月澄乃偷偷的看了眼她姐姐觀月花鈴,汐宮彩夏,松雪梨惠子以及新宮七惠后,才是轉身和蘇誠一起離開劍道社活動室,而劍道社活動室里的大多數人,都是呆呆的看著蘇誠、觀月澄乃和水原繪理離去的方向。
在他們出去后,水原繪理實在忍不住了,她好奇的急聲道:“蘇誠同學,你怎么這么厲害?”
水原繪理雖然覺得蘇誠贏的很取巧,但贏了就是贏了。
“說來話長,以后如果有機會再告訴水原同學你吧。”蘇誠說完,摸出手機看了下時間,然后他轉過頭對著觀月澄乃提議道:“那澄乃學姐,我們現在也先去打工吧。”
“嗯!”
今天蘇誠和觀月澄乃打工到了晚上九點就結束了打工,他們在店里吃完晚飯后,就直接前往醫院。
不過在路過藥店時,蘇誠也進去買了點藥,然后放進了口袋里,而觀月澄乃皺眉看著蘇誠,接著她一頭霧水的出聲試問道:“蘇、蘇誠學弟,你、你買、買這種藥干、干什么?”
蘇誠只是笑笑,并不回答觀月澄乃的問題,接著蘇誠和觀月澄乃邊閑聊,邊來到了醫院,他們兩個進入住院樓后乘著電梯到達相應的樓層。
之后蘇誠來到吉羽名雪的病房前,率先推開門走了進去,進入病房后,蘇誠發現吉羽名雪的父母不在病房里,只有吉羽名雪一個人坐在病床上看著電視,她一看到蘇誠,蒼白的臉上就是露出驚喜的表情。
在吉羽名雪剛剛準備開口時,她赫然看到觀月澄乃也走了進來,瞬間吉羽名雪臉上的驚喜表情就是徹底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