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羽名雪實在沒有想到觀月澄乃這么晚了,還和蘇誠混在一起,但都這么晚了,觀月澄乃還和蘇誠呆在一起,那看來觀月澄乃真是蘇誠的正牌女友了。
雖說吉羽名雪真的很希望蘇誠一個人過來,而不是帶個女生一起,但蘇誠帶正牌女友一起來,她也不能說什么。
接著吉羽名雪笑的有點勉強的開口打著招呼,而蘇誠拿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觀月澄乃也是有樣學樣,也搬了張椅子坐在蘇誠的身旁。
然后觀月澄乃不停的看著吉羽名雪,她有點緊張,有點關心的激動問道:“名、名雪醬,我、我聽、聽蘇誠學弟說,你、你這周要、要做有風險的大、大手術了?”
吉羽名雪輕輕點了點頭,表示肯定后,觀月澄乃也是立馬紅著臉,結結巴巴的給吉羽名雪打氣。
吉羽名雪向觀月澄乃道完謝,又好奇的試問著:“你們剛剛約完會,順便來醫院看我的么?”
其實吉羽名雪心里很羨慕觀月澄乃,觀月澄乃身體很健康,而且又能和蘇誠形影不離,一直呆在蘇誠的身旁,也因為她今天和蘇誠約會過,知道蘇誠是一個很好,也很溫柔的男生,可惜這樣的男生是別人的男朋友。
說實話,吉羽名雪真的實在很羨慕,也有點嫉妒觀月澄乃。
“我們剛剛結束打工。”蘇誠笑著解釋著,這時觀月澄乃臉色又臊紅,又狼狽的急聲否認道:“我、我沒和蘇、蘇誠學弟在、在交往啦,所、所以我、我們怎么可能約、約會?”
吉羽名雪嘴角一抽,臉上的表情越發的古怪,他們沒有交往,那怎么可能都這么晚了還在一起?
觀月澄乃到底想騙誰呢 “那觀月學姐,你可要好好加油了。”吉羽名雪蒼白的臉上露出笑意,故意笑著打趣道:“誠君可是很好的男生喔,如果我是觀月學姐你,早就發動攻勢,向誠君告白,霸占誠君了。”
“誒?!”
觀月澄乃聽到吉羽名雪對蘇誠的稱呼,臉上的表情僵了僵,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反正她心里突然就有點不高興了,似乎她根本不想聽到吉羽名雪用這種親密的稱呼來叫蘇誠,但讓觀月澄乃苦惱費解的是,今天凌晨的時候松雪梨惠子也稱呼蘇誠為誠君的,為什么她那個時候就沒感覺不舒服呢?
觀月澄乃想的小腦袋都快變成一團漿糊了,卻還是怎么都想不通,而這時護士走了進來,示意蘇誠和觀月澄乃不能再繼續探望病人了,當即蘇誠起身道:“那名雪,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該走了,你也別看電視了,早點休息吧。”
聽到蘇誠用名雪來叫吉羽名雪,觀月澄乃又微微鼓著香腮,目光詭異的看了眼蘇誠。
“嗯。”
吉羽名雪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后她拿過放在床頭柜上的遙控器,將電視關掉了,觀月澄乃見狀心中很是吃驚,這個吉羽名雪還真是夠聽蘇誠的話的,蘇誠讓她早點休息,她就立馬把電視關掉,躺了下來蓋好被子了。
蘇誠與觀月澄乃離開病房前,蘇誠隨手把燈給關掉,在離開醫院后,觀月澄乃心里好奇的就跟貓撓一般,奇癢無比,接著她遲疑了片刻,還是忍不住了,不禁語氣有點古怪的試問道:“蘇、蘇誠學弟,怎、怎、怎么名、名雪醬會、會叫你誠、誠君,你、你怎么也叫、叫她名、名雪的?”
觀月澄乃覺得她不該問的,而且她也沒資格問,畢竟她又不是蘇誠的女朋友,她這么問的話,似乎總有一種她以女朋友的身份,讓自己的男朋友交代他為什么那么親密稱呼別的女生的嫌疑,但……
觀月澄乃也不知道為什么,她最后竟然還是鬼使神差的問出了口 接著觀月澄乃只能心虛而又窘迫的看著蘇誠,蘇誠笑了笑,也是把他今天和吉羽名雪做了一天情侶的事情告訴了觀月澄乃。
蘇誠到覺得沒必要隱瞞觀月澄乃,他又不想真的和觀月澄乃發生什么,再者觀月澄乃又不是他的女朋友,也沒必要去撒謊,而且萬一以后哪天吉羽名雪當著觀月澄乃的面說漏嘴,那觀月澄乃就會知道蘇誠今天是騙她的,這樣反而會讓觀月澄乃生氣。
聽到蘇誠這么說,觀月澄乃心里那種不高興的情感越發的加劇了起來,但考慮到吉羽名雪的身體情況,她也明白蘇誠這么做的用意,而且她又沒有資格去責怪,或者不允許蘇誠這么做。
觀月澄乃只能郁悶的嘟著小嘴,目光復雜的看了看蘇誠,接著她沉默了會,總覺得現在不說話心里就不舒服,不能安寧。
于是最終觀月澄乃還是紅著臉勸道:“蘇、蘇誠學弟,你、你下、下次可、可別這么做啦,雖、雖然你、你沒有真、真和名、名雪醬在交、交往啦,但、但你在這個時候和、和她當一天情、情侶,萬、萬一她喜、喜歡上你怎么辦?”
蘇誠笑著點點頭,看到蘇誠點頭,觀月澄乃心里那種不高興,不舒服的情感才是稍微的減退一些。
半個小時后。
觀月花鈴與松雪梨惠子站在蘇誠屋子的門前,現在光是看著蘇誠屋子的門,松雪梨惠子就感覺不寒而栗。
“會長大人,我看你最好還是把這件事情告訴你母親。”觀月花鈴臉色難看的咬牙斷言道:“你母親知道這件事情,說不定會主動把蘇誠那個混賬趕出花山院私立高中!”
松雪梨惠子不是沒有考慮過把蘇誠打她屁股的事情告訴她母親,但……
她有點說不出口,再者她和她母親之間的關系因為去年讓男生入學的事情而鬧僵了,雖然她現在和她母親之間不至于說是陌生人,但見了面,松雪梨惠子也幾乎不會主動和她母親說什么話。
再說了,她松雪梨惠子對付一個新入學的高一男生,結果卻反過來被一直打屁股,然后她被逼的走投無路去找自己母親告狀,把打屁股的事情說給自己母親聽,丟不丟人?
況且松雪梨惠子本來就不想再自己母親面前服軟,她更不想去求她母親,再加上蘇誠那個家伙可是奪走了她重要的初吻,又這么狠狠打她屁股,如果讓她母親出面趕走蘇誠,那也太便宜蘇誠那個混蛋了,而且她也會一直咽不下這口氣,感覺憋屈憤怒,從而無法忘記蘇誠。
所以松雪梨惠子就算能把這些告訴她母親,但她也不會告訴,她發誓一定要狠狠的報復蘇誠,連本帶利把她所受的屈辱都還給蘇誠,最終再以勝利者的姿態趕走蘇誠。
“花鈴醬,我們有的是時間陪蘇誠慢慢玩,不需要著急。”松雪梨惠子撥弄了下鬢角的秀發,話音之中壓著一股怒氣,重聲哼道:“我相信蘇誠一定有弱點,只要我們能發現蘇誠的弱點,那……就是他的死期!”
然而松雪梨惠子的話音剛落,就從走廊的盡頭傳來了蘇誠那布滿遺憾味道的聲音:“松雪會長,我看你也不是個笨蛋,你怎么就一直學不會吃一塹長一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