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雪梨惠子過來后,立馬關心的問了問觀月花鈴的情況,當即觀月花鈴嗓音有些沙啞的對松雪梨惠子解釋了遍,松雪梨惠子便是立馬目光古怪的看向了蘇誠,這最后竟然演變成了蘇誠同時和觀月澄乃、觀月花鈴交往?
而且觀月澄乃這么說后,蘇誠竟然還沒事?
甚至她們姐妹的父親還親自開車送蘇誠和她們來上學?
這是不是哪里搞錯了?
正常情況應該不是觀月靖明痛揍蘇誠嗎?
而蘇誠對松雪梨惠子笑了笑,示意松雪梨惠子到他這邊來,見狀的松雪梨惠子臉色有些變得不自然了起來,雖說她的確對蘇誠稍微改觀了點,但是……
在她眼里看來,蘇誠還是很危險的。
然而松雪梨惠子最后還是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而蘇誠附在松雪梨惠子的耳邊,輕聲說道:“今天中午來學習同好會的活動室。”
松雪梨惠子聞言臉色狂變的看著蘇誠,旋即她壓低聲音,惱羞成怒的質問道:“我今天又沒惹你,你干嘛要打我屁股?”
蘇誠徹底傻眼了,他到底什么時候說要打松雪梨惠子的屁股了?難道說,叫松雪梨惠子去學習同好會的活動室,她就下意識的認為要打她屁股了嗎?
蘇誠實在哭笑不得,這個松雪梨惠子還真是完美的詮釋了什么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不是打你屁股,我有事找你商量。”蘇誠輕聲說完,松雪梨惠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她頓時笑的跟個狐貍似得,跟著她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觀月花鈴睜大浮腫而又通紅的眼眶,警惕而又費解的注視著蘇誠與松雪梨惠子,她實在無法理解,這蘇誠怎么和松雪梨惠子的關系看起來稍微緩和了一點?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
觀月澄乃也不知道為什么,反正她看到蘇誠剛才在和松雪梨惠子說悄悄話時,她心里就很不爽,不舒服,總有一種松雪梨惠子偷走了她東西的感覺,于是觀月澄乃微微鼓著香腮,莫名其妙的生著悶氣,瞪著松雪梨惠子。
接著蘇誠打了個哈欠,進入了校園里,來到了高一七班的班級座位,他剛剛坐下,上課預備鈴也是打響。
“蘇誠同學,我覺得你好像很困很累的樣子。”九條心真邊看書邊語氣平淡的出聲試問著:“昨晚你沒有休息嗎?”
“沒有,所以我現在正準備休息。”蘇誠準備趴在桌子上時,九條心真又是問道:“蘇誠同學,我得提醒你,今天下午可是有家政課的,你帶圍裙了嗎?”
“家政課?”蘇誠愣了下。
九條心真聞言用著不出所料的口吻道:“聽你這樣子回答,我就知道你肯定沒帶圍裙了,所以我也替你準備了。”
蘇誠說完一聲謝謝后,又不解的問道:“我記得九條同學你說過家政課好像一周一節的,怎么上周沒有上?還是說我那時在睡覺,你沒有叫我去?”
“學校調整了 。”饒是九條心真,現在也不由的有些火大了:“蘇誠同學,你就不能關注下課程變化嗎?上周上谷老師說過的,家政課調整為兩周一次,雙周周二下午上,一節兩課時,下午上完就直接放學。”
“我知道了,話說游泳課也是兩周一次吧?”蘇誠端著下巴,深思熟慮,似是異常苦惱。
“是的,明天下午上。”九條心真提醒著蘇誠:“蘇誠同學,你明天千萬不要忘了帶學校泳裝,你也不用苦惱不會游泳。”
“九條同學,我不是苦惱這個,你看,我們班級,不對,我們學校就我一個男生吧,所以我和你們女生應該也不可能分開上游泳課吧?”蘇誠皺眉道:“但我和你們一幫穿著校園泳裝的女生一起游泳什么的,這……我總感覺有點不太好。”
“難道說蘇誠同學你擔心自己看到女生穿泳裝的樣子會起生理反應?擔心那樣會尷尬?”九條心真轉過頭看向了蘇誠,安慰道:“不用擔心,這并非什么丟人的事情,我相信其他人也會理解的,你畢竟是個正常的男生。”
蘇誠聽到這話嘴角抽搐了兩下,滿臉黑線的厲害,這九條心真說的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蘇誠平常還真沒看出來,她居然挺能亂想的!
接著蘇誠懶得和九條心真說話了,他直接趴在桌子上開始補覺,而九條心真看了眼蘇誠后,皺眉不解的暗忖著:“蘇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
等到午休的時候,蘇誠才是醒了過來,然后他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吃掉九條心真給他做的便當后,就是前往學習同好會的活動室。
到達學習同好會的門口,蘇誠剛把門推開,就是聽到了松雪梨惠子那不耐煩的煩躁聲音:“你到底要讓我等多久?”
“抱歉,我不小心睡過頭了。”蘇誠說完,松雪梨惠子便是瞪著蘇誠,開門見山的主動問道:“你想和我商量什么事情?”
“關于觀月學姐喜歡女生這件事情,我覺得我們必須要做點什么。”蘇誠笑著說道:“松雪會長,如果觀月學姐一直喜歡你,對你來說也是一件很讓你苦惱的事情,而且遲早也會影響你的日常生活,我們必須要讓觀月學姐喜歡男生。”
“所以呢?你要我幫你嗎?”松雪梨惠子撥弄了下秀發,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仿若勝券在握一般道:“親愛的蘇誠學弟,你該不會真以為你今天凌晨抱著我送我去醫院,我就感動的一點都不計較你對我做過的那些壞事情了?不管你提什么要求我都會答應?”
“我當然不會那么天真,但這事情對你不是沒有好處。”蘇誠開口說著。
“就算我不幫你,你應該也會主動去幫助花鈴醬,讓她改變,去喜歡男生吧?”松雪梨惠子笑瞇瞇的道:“反正只要花鈴醬喜歡男生的話,我一樣能得到好處,那我為什么不坐著等你把事情做好,要浪費力氣出力幫你呢?”
跟著蘇誠還沒來得及說話,松雪梨惠子突然拉過椅子坐了下來,然后松雪梨惠子把右腳上的學生皮鞋脫掉,又將包裹著腳的黑色中筒襪脫掉,露出皙白精致的小腳丫子,隨即松雪梨惠子她抬起右腳,竭力伸向蘇誠的同時,亦是笑的很高興的道:“只要蘇誠學弟你愿意徹徹底底的舔干凈我的腳,并且愿意發誓當我的仆人,那什么都好說喔?”
今天開始到本周五中午十二點,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