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后,葉玄終于再次從自己家中走了出來。
經過三個月的修煉,葉玄終于將原本體內爆漲的法力全部收服穩固,不僅修為一舉突破人仙、地仙,直接證得了天仙的道果,而且他有把握逆境伐仙,不懼任何的相當于天仙或真仙的大妖和巫將,便是對上妖王或巫侯,也足以全身而退。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葉玄在出關之后便做了一個決定,那便是他打算去游歷洪荒。
修行不是只坐著打坐練氣就可以的,還需要閱歷,還需要歷練,還需要機緣,還需要無數資源,特別是到了他現在的境界,所需的資源就更加的龐大,想要破開第二劫的《九劫不滅體》,根本不是他所在的蛇部落可以提供的。
不管怎么說,蛇部落也不過是一個洪荒偏僻的人族小部落,這條兩千里的山脈看著極廣,足以蘊養數十萬的人族,可若真的想要提供他修煉,還差上十萬八千里。
所以,為了強大起來,他已經到了不得不離開蛇部落的時候了。
當然,雖然說是離開蛇部落,但他并不會真的棄蛇部落而不顧,到時候他自然會有一翻的安排。
三個月過去,已經有出外尋人族部落的部落勇士回來了,而且還帶了兩個大部兩三百人左右的部落回來加入了蛇部落。
蛇部落現在雖然實力足夠的強,但是葉玄并沒有讓出去尋人族的部落勇士用強,而是全部都只能以說服為主,不得動用武力,畢竟都是人族,葉玄也不想強迫什么。
而因為這樣,那些強大一些,有人口上千或者數千的部落基本上就不會想要強入蛇部落了。
因為蛇部落現在總共也就兩三千人而已,而其它的大部落,既然發展到數千人,那自然是有足夠的資源來養活一些人,而蛇部落的人又不用強,這些大部落的人根本不可能放棄自己的部落加入蛇部落。
只有像之前蛇部落這樣只有兩三百人左右的小部落,因為實力太弱,食物匱乏,才會因為生存的加入蛇部落。
就算是這樣,有這兩個部落加入進來,蛇部落的人口也突破了三千大關,達到了三千五百人左右,也可以算是千里之內最大的部落了。
“什么,神,您要離開我們部落了?!”當葉玄在自己家中將自己要離開蛇部落的消息說給巫和蛇聽之后,巫和蛇兩個人頓時一怔,而后臉色劇變。
“神,是我們做錯了什么,還是我們哪個族人冒犯了神您,請神您告訴我們,我們一定遵叢神您的旨意!”突然,巫和蛇一起朝著葉玄跪了下來,一臉堅定的哀求道。
見到巫和蛇的模樣,這倒是不出乎葉玄的意料,淡然一笑,將兩人從地上扶了起來,道,“都起來吧,我這一次之所以要離開,并不是部落不好,而是我的修為在部落里面已經無法再提高了,我需要出去尋找我的機緣,提升自己的實力。”
“可是,神……”聽到葉玄這么說,巫和蛇怔了一下,嘴張了張,也不知道要怎么說了。
巫和蛇也知道,神說離開部落只是想要尋找機緣,提升自己的實力,這是對的,是應該去做的事情。
可是,他們還是不舍,不舍葉玄的離開。
在神降臨之前,他們蛇部落只是一個非常小非常小的部落,經常吃不飽,很多族人都經常餓死,或者狩獵而死,又或者被闖進部落的兇獸殺死。
可是在神降臨之后,蛇部落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首先是食物,單單神教他們捕魚,教他們制作陷阱就讓他們擁有了吃不完的食物,后來神又教他們煉鹽,教他們制作工具,教他們修煉,給他們珍貴無比的靈丹、靈藥,讓整個蛇部落的族人身體變得極其強壯,哪怕是以前遇到只能被獵殺的妖獸,部落的勇士都可以輕松的獵殺了。
最重要的是,有神在,他們的信仰就在,族人們就不會恐慌,哪怕有天大的困難,族人們都相信神會護佑他們。
可是,若神離開的話……
巫和蛇已經可以想象,到時候蛇部落的族人們肯定會發生恐慌,也不再是如現在這般歡樂。
“放心,你們的心思我明白,雖然我要離開部落一段時間,但是我會留下一具分身在部落里面,到時候就像是我也在部落里面一樣,族人們是不會知道我離開的。”看到巫和蛇欲言又止的神色,葉玄自然知道兩人在想著什么,淡淡一笑道。
“神,您要離開很久嗎?”巫并沒有去問什么叫分身,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
葉玄沉吟了一會兒,而后道,“也許十年,也可能是一百年,不過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回來的。”
“一百年?!”巫和蛇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絕望之色。
一百年,他們能活一百年嗎?
之前很多族人也不過是活了三四十年已經很多了,哪怕他們現在修煉,感覺身體越來越好,也不敢說自己能活上一百年。
可是,他們又能說什么呢?
難道阻止自己的神出去尋找機緣,放棄增強自己的實力嗎?
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身為洪荒人族,他們知道實力的重要性,實力越強,才能獲得越多的食物,才能保住更多的族人。
雖然在他們看來,葉玄現在的修為已經很強,可他們也知道,洪荒太大,人族太渺小了。
而且,神還一直有著讓更多部落加入蛇部落,想讓人族擁有更好的生存環境,想要更好吃的食物,那么自然就需要實力越強大越好。
因為,洪荒的種族太多了,特別是最頂端的巫、妖二族,若是沒有強大的實力,哪怕再多的人族,也只能淪為這些巫、妖二族的血食。
“神,我不敢要求神您什么,只希望神您能夠在出外的時候記得蛇部落,如果有時間的話,也請回來一趟看看,蛇部落永遠都是神您忠誠的仆人!”最后,巫虔誠的跪在地上,頭深深的磕在地上,語氣低沉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