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左我右,見機撤離,城主府見!”
眼看張曼成軍開始有序移動,鐵血煞云開始變化,這是結陣的反應,武信迅速朝許褚傳音道。
頓了下,又補充了句:“切記!一帝二皇若現,立刻撤走,切勿戀戰!”
話落,武信身形一晃,便朝右側沖去,左戟右劍隨之劃掠,威若死神鐮刀,沿路斬殺躲避不及的黃巾軍,掀起一陣血色浪潮,血肉紛飛。
數息時間……
不待黃巾軍結成戰陣,武信已經沖出數里遠,離開結陣范圍。
武信是勝在速度,許褚卻完全是依靠著絕對力量,勢若猛虎下山,硬生生殺出一條血路,所向披靡。
“混帳……”
天王張曼成氣得臉色鐵青,叱罵不已。
留下一眾蓄勢待發的黃巾精英,面面相覷,頗為無語且郁悶。
“混蛋!殺!盡管讓他們殺,看他們能殺多少,前鋒準備進攻……”
無奈且郁悶之下,張曼成只能硬忍著,頗為冷靜地狠心罵道。頓了下,覺得也不能放任,免得影響軍心和聲譽,又鎮定吩咐道:
“傳令各軍,各結戰陣。能困住任何一人片刻者,官升三級,賞靈百萬!”
這就是大能者的威懾之處。
正面對決,便是合體境大能者也難敵百萬大軍,甚至是十萬大軍、一萬精銳,一被戰陣困住,兇多吉少。
但是,打不過卻跑得了。
只要大能者反應敏銳,及時遁走,完全可以濫殺一通,縱橫無敵,軍隊再多,困不住也只能望而興嘆。
這就是各個勢力對大能者的忌憚之處。
當然,光是天王張曼成軍,規模就有數百萬之巨,連綿數十里之遙,累死武信和許褚,也殺不了多少,還不足以讓張曼成軍傷筋動骨!
以最為兇悍的三頭六臂的武信為例,手持隕星盤龍戟和瑯琊神劍,無堅不摧,無人可擋。
排除殺戮帶來的精神壓力,以樂觀估計,假設武信平均每息能狂殺十人,真正的“一步一殺人,尸枕千層血”。
十息百人、百息千人、千息萬人……
毫不停息地殺戮一整天(每息兩秒),還殺不了十萬人。
對于潁川府的黃巾軍來說,完全傷亡得起,影響不會太大,卻足以累死武信和許褚了!
這也是天王張曼成的底氣所在,就讓武信和許褚盡管殺,如今為了兩人改變戰術完全不值得,自認為這也是武信和許褚的用意。
等黃巾軍率軍攻陷城主府,滅掉飛蟬軍,看兩人還怎么折騰,到時也就能專心圍殺兩人了!
與此同時……
地王波才軍,唯一還保存著法壇的大軍。
此時地王波才軍精英,還有一帝二皇,正嚴陣以待,守株待兔等著強敵來襲。
誰知道,等來的卻是兩人肆虐天王張曼成軍的情報。
地王波才軍、夜帝何曼等人,第一時間就覺得己方有奸細,否則虎癡許褚和另一人(武信并不出名)不會及時收手,反對天王張曼成軍殺了個“回馬槍”!
但是,黃巾軍擴充極猛,征兵是來者不拒,甚至是強征入伍,軍卒是三教九流,龍蛇混雜,還真無處查起,也不敢查,免得動搖軍心。
話說回來,能知曉地王波才軍動作者,最差也是金丹境及以上,這更不能查了,免得人人自危!
“這明顯是敵軍詭計,調虎離山啊!”
一帝二皇打算離開時,地王波才頗為無語地提醒道。
“張天王和趙人王是措不及防,難道波才地王有心防備,還擋不住兩人?無需擊殺,只需困住片刻足矣,這也做不到?”
力皇管亥頗為惱怒且不滿地瞪著地王波才,語帶嘲諷問道。頓了下,看向眾人接道:
“這是敵軍陽謀,難道我等真不去救?張天王軍后,又輪到趙人王軍怎么辦?兩軍的士氣戰意肯定大受影響,難道波才地王打算獨滅飛蟬軍?”
地王波才張嘴無言,想反駁,卻又不知怎么反駁。
想想也是,他們已經結陣以待,不說擊殺,也不說生擒,難道困住片刻也不行?
那也太丟臉了!
決定之后,一帝二皇便全速趕往天王張曼成軍。
如今決戰在即,兵貴神速,一帝二皇也不會慢慢地潛伏過去,能嚇跑也算達到目的了,沒有準備的想留住,可能性實在太低。
畢竟在他們心中,許褚和武信是和他們同級別的大能者,哪有那么好殺或擒拿?
一帝二皇全速奔赴,就像黑暗中的燈塔,光是那氣息和氣勢,修為境界較高者就能感應到了,何況他們就是沖著武信和許褚而來,針對性更強。
百里……
五十里……
三十里……
一帝二皇速度極快,幾乎是瞬息十數里的風馳電掣。
“走!”
武信看似瘋狂地肆意殺戮間,也在隨時感應周遭情況,時刻把握著一帝二皇三大磅礴氣勢的靠近,感覺時機差不多了,便聲若霹靂暴喝一聲,聲震數十里。
其實,對于合體技大能者,三十里已經算很近了,數息間就能趕到。
暴喝回音未落,武信施展速度神通,迅速離去,而后隱匿氣息,消失無蹤!
虎癡許褚遲疑了下,主要是擔心實力較弱的武信,來不及撤離被堵住。
就那么一遲疑,力皇管亥和弓皇程遠志,已經掠過城主府所在的“五行生滅大陣”,只有夜帝何曼對武信恨意極深,獨自前往對付武信。
“瘋魔殺!”
被二皇堵住回路,感應不到武信氣息的許褚,心中苦澀了下,只能全力爆發,硬著頭皮沖向城主府。
一番驚天動地,勁風滔天的激戰,讓無數看不清楚,也是心驚膽顫,簡直是神魔大戰了。
最后……
許褚頗為狼狽地逃入大陣,背后鮮血淋漓,卻是被管亥砍了一刀,差點被分尸。
“公子呢?”
陰妃第一時間前往救治,許褚神識一掃,顧不得傷勢,臉色微變看向眾人問道。
“糟了……”
眾人一怔,獨孤伽羅花顏失色驚呼,不待眾人多想,又迅速接道:
“公子肯定是想獨自前往破壞最后的法壇!”
在場所有人,論起對武信的了解,非獨孤伽羅莫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