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家三圣之一的申子,雖為法家,卻受道家極深的影響,遵循老子的大統一思想,尊崇“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主張“君必有明法正義,若懸權衡以秤輕重”。23
申子主張的“術”,是君主的專有物,是駕馭驅使臣下的方法。“法”是公開的,是臣民的行動準則,而“術”卻是隱藏在君主心中,專門對付大臣。
如申子名言:“君如身,臣如手”。
著名理論和手段有:
“操殺生之柄”,要求君主掌握生殺大權,強調君主在國家政權中的獨裁地位,要求臣下絕對服從君主,即“尊君卑臣”。君主要獨斷,要把生殺大權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絕不能大權旁落。具體工作可以交給臣下,國君不必事必躬親。
“課群臣之能”,則是對群臣進行監督、考查、防范。國君任命了臣下,理所當然地要求臣下忠于職守、嚴格遵守法令,并要防止臣下篡權奪位。這是保證行政工作效率和國治民安的重要手段。
這兩點是“陽術”。
只有“陽術”還不夠,還必須有“陰術”。
因為做國君是天下之大利,人人都想取而代之。
所謂“天子輪流做,今日到我家”,便是此理。
簡單點說,申子推舉君主集權,主張御下有道,而御下之道的方法,就是申子的“術”!
赫連天燁提到“申子”時,武信等人腦際不由浮現起申子的相關信息,主要便是以上種種。
順著赫連天燁的視線看去,便可見古老殘破廢墟后方,屹立著個巨大雕像,高冠儒袍,手持書卷,眼神凌厲睥睨八方,正是古籍記載中法圣申不害的形象。
申不害又稱申子,位列遠古時代諸子百家之一。
傳聞中的諸子,可不僅僅是因為其百家思想、學術派別和崇高名聲等等,每位“子”也是位列世間巔峰的大修士、大能者,擁有大智慧、大毅力和大實力,光是修為境界,基本是散仙虛無境……散仙境的最后境界。
歷史難以考證,時間無情,隨著百家諸子紛紛消失,眾說紛紜,有的說是飛升成仙,有的說是隱居世外,有的說是轉世輪回,有的說是各種逝世等等。
共同的一點,世間若發現了百家諸子的墓地,這墓地就被稱之為……圣墓!
這是對百家諸子的認可和肯定,是種高度贊頌,更是種提醒!
圣墓,圣人之墓,誰愿意自己被挖墳盜墓?危機可想而知!
“真有圣墓?這不是克倫鬼林嗎?”
眾人一片沉默,氛圍頗為凝重壓抑,還是許褚神經較為粗大,不由甕聲置疑道。
雖然許褚讀書不多,但不代表就沒見識,光是這幾年長期貼身保護離皇,知曉的辛秘和信息就不少。
赫連天燁不答反問道:“瀚海荒原的由來,各位應該聽說過吧?”
武信等人不約而同地微微點頭,不就是遠古大戰,打得天崩地裂,滄海桑田后化成了瀚海荒原嗎?
這又不是什么大秘密,流傳甚廣,卻沒幾個當真!
就在此時,荒原眾神殿的散仙級大祭司摘星老祖,忽然插言道:“在神殿記載和傳聞中,荒原的每個禁地,都代表著一座或幾座圣墓。至于禁地本質是古戰場,這點早就證實了,確實如此!便是圣墓也有依稀明文記載,各大神殿的核心傳承便是從圣墓而來……”
“啊?!”武信、周瑜等人一怔,一時反應不過來。
但是,眾人倒是沒懷疑摘星老祖的話,畢竟沒人會拿宗門核心傳承說謊,就像是亂認祖宗般,以眾神殿和摘星老祖的勢力、實力和身份,也沒那個必要!
“此……乃……圣……墓……退……否……則……死……”
就在此時,所有人莫名其妙地聽到了一陣縹緲恍惚的警告聲。
這意思,是在所有人心神直接響起,并無任何聲音,加上飄渺恍惚和昏暗幽森的環境,給人種身處地獄,夢魘傳音的感覺,令人心悸!
恍惚間,一陣森寒徹骨的陰冷寒風傳來,讓不少人不由自主打了抖索,更增添了詭秘幽森的驚懼感!
在場絕大多數人瞬間臉露驚懼憂慮,大半面面相覷,滋生退意。
“咦?!”
武信卻是輕咦一聲,雙眸露出詭異精光,看向殘古廢墟深處某處……
輪回之眼!
武信和其他人一樣,也感受到了那股陰冷寒風。但是,“輪回之眼”的特性,卻讓武信知道了不一樣的東西,寒風是寒風,卻明顯深藏的殺意。
如果用金手指來說明穿越者,那武信自認自己的最大金手指,就是輪回之眼和對前世記憶中歷史的熟知,至少各位歷史天驕的性格、能力、來歷等,提前知曉,這也可以看成是信息的先知!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怎么了?公子?”獨孤伽羅對武信了解較多,知道能讓武信心神動搖之事可不多,不由率先問道。
“圣墓有守墓人嗎?”
武信凝眉看向摘星老祖、寒山熊皇、冰霜老祖、赫連天燁等荒原代表問道。頓了下,不待他們回復,語氣肯定接道:
“本皇感應到了冷冽殺意!”
呂布俊臉一白,驚懼看向周圍脫口驚呼:“啊?難道世上真的有鬼?”
堂堂戰神,戰天戰地戰空氣,可謂無所畏懼。
誰能知道呂布竟然怕鬼……怕這根本不存在在現實的東西?!
武信搖頭反駁道:“應該不是……此物有靈,有智慧,有善惡,有……就算不是生人,應該也是異獸或通靈傀儡之類的存在!”
因為在武信說出的剎那間,那股殺意明顯轉移且隱匿許多了。
“守墓人?!”
摘星老祖沉思呢喃,搖了搖頭應道:
“老夫就知道十大禁地之一的‘葬神山脈’真的有守墓人,荒原禁地明顯低了個檔次,倒是沒聽說。但是,每個禁地或圣墓,都極為兇險,這是肯定之事!”
周瑜搖頭提醒道:“肯定沒有啊!我等已經闖入圣墓,如果有守墓人,早就出現了才是,畢竟守墓可是他們的責任、宿命和使命……”
話沒說完,周瑜言語頓住,似乎想到了什么,疑惑呢喃道:“這也不對啊!我等一路以來,除了之前的鬼物,好像也沒多兇險,和禁地之說不符啊……”
“吾皇所說對象,明顯有智慧,那就不是不出現,而是不敢或沒信心出現!”
獨孤伽羅綻顏一笑,俏臉明顯放松許多,接著周瑜的話說道。頓了下,又接道:
“我等雖是敗軍之將,力量卻非一般,便是敵軍也是傾巢而來才有把握追殺,何況區區鬼林?別忘了,不只是我等,林外還有無數敵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