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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寒晉的一路指引,何孤師徒二人與玄千機、羽士邱等人來到位于帝國廣場東南口的一處隱藏地室,在寒晉出示了身份后,負責把守入口的幾個侍衛二話不說的打開門放行。
沿著地室的樓梯一路向下走,其最終的目的地便是帝國廣場下方隱藏地下賭場。各色人物,宗教勢力魚龍混雜。在賭場中央的金榜上,高掛著這次參與培藥盛會各個培藥師的名單,包含姓名、品級、培藥師理論段位,以及每個人的賠率。不用多說也知道這些資料一定出自帝國內部人之手……畢竟女皇韓梅梅是這地下賭場的最大樁家。
何孤直接走了過去,對著金榜下方一名看上去頗有些精明的老頭詢問道:“這位大爺,請問這賠率怎么買?”
“很簡單,你覺得誰能拿第一,看準金榜上的號碼。然后找我來買就好。當然,如果第一不是他,錢就都歸我們,倘使你買的得了第一。那么就按照賠率來。現在的幾個大熱門,比如藥王劉昱,藥婊葉然,還有藥圣玄千機,賠率比都是一比二。你自己好好斟酌吧……當然,你要是想買冷門我也不介意,說不定運氣好可以賺的多一些。”
對于這個問題,老頭這幾日已經回答了無數遍,顯得有些不耐煩,長久未修的長指甲胡亂的點著面前的桌子,發出令人心煩意亂的聲音。
眾人一邊聽著,一邊抬頭掃著金榜,只見金榜前幾名。藥圣玄千機正掛在第一位,藥王劉昱與藥婊葉然緊隨其后。賠率皆是一比二。至于四到十名,則是來自諸國各地的五品培藥師。其中羽士邱以五品培藥師、綜合理論五段鉆石的高超等級,排位第八,賠率一比七。
羽士邱找到了自己的排位,微微點了點頭。雖然這金榜上掛著的名字是別人賺錢用的工具,然從這金榜上還是可以看出一名培藥師在五國的人氣、影響以及地位。排在第八位對羽士邱而言,已經很是滿意了。
“不知何兄弟的賠率是多少?”
數道目光在金榜上如掃地雷般來了個地毯式搜索,結果從頭到尾,都沒有何孤的名字。
“這位老先生,為何這金榜上沒有我這位小兄弟的名字?”羽士邱疑惑。
老頭掃了眼何孤。而后呵呵笑了笑:“小兄弟是新手吧?新手名單是不會出現在這金榜上的,金榜上記錄的是前一百名熱門選手,后面一百五十名到那里去看看吧……”
旋即,老頭一指前方。
然后。
順著老頭所指的方向,眾人看到了一塊巨碩無比的木板……只見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余下一百五十名培藥師的姓名和編號。
望著猶如從廢棄垃圾堆里拾出來的舊木板,還有這潦草到不像話的字跡。幾個人皆是倒抽一口冷氣。
何孤不由得睜大了眼睛,要不是確認自己眼睛還沒完全瞎,他幾乎難以相信這就是六段超凡大師的待遇……歧視!這尼瑪絕對是赤果果的歧視啊!
“金榜上最弱的一名培藥師也是四品的。看來這排位完全是按照培藥師自身品級來排的。”
寒晉苦笑了一下,抱拳道:“何兄淡泊名利。應該是不會在意這些小細節的吧?”
“寒兄想多了,我可不是那些沒事兒出逃寄情山水歸隱山林的能人騷客。”
何孤搖了搖頭,目光直接掃到那木板上,滿世界在找自己的名字:“不知道我的賠率有多少?”
一旁。千殷卉指著木板上的一處位置,驚聲尖叫。
只見上面寫道——第二百號,何孤。品級不詳,培藥理論知識:六段超凡大師。賠率一賠一千。
這下不止是何孤。連寒晉都有些看不懂了:“何兄是六段超凡大師,為何賠率這么高?”
玄千機開口。淡淡道:“道理很簡單。理論知識能取得高分,并不代表實踐起來能有多厲害。何況大師兄還是新人,今年更是第一次出戰,以他的培藥水平,沒準下一次就能出現在金榜上了。”
破木板邊上,坐著一負責收受賭資的老嫗。見到何孤一群人如蒼蠅般揮之不去的在眼前晃悠,頗不耐煩的喝了一句:“你們幾個,買是不買?不買不要擋著木板。”
“買!當然買!”
何孤笑了笑,這可是千載難逢的賺錢良機。
幾個人紛紛出資,將手頭的靈票湊了一湊。二十張面額為五百的靈票甩了出去。這是何孤一行人的全部身家了。
“一萬靈石?”老嫗看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心說莫非這丫是傻逼?
“這位小兄弟,你可要想清楚了。一賠一千賠率雖高,但出現在這木板上實力可都一般般。小賭怡情,大賭傷腎吶!當心你這一萬靈石打了水漂。”
“打水漂,怎么會?我就是何孤,這次培藥盛會的冠軍一定是我。”話說之間,何孤就與這名老嫗立下字據,蓋上公章,按了手印,然后滿心歡喜的離開了。
望著何孤離去的背影,老嫗心中一嘆,都說學霸是半個傻叉,這話果然不假啊。一萬靈石一賠一千,還自己買自己?這丫純粹是失心瘋,想錢想瘋了吧?
“何兄當是我近年里所見,最優秀的青年才俊了。目標明確直指冠軍,也讓老朽我微微沾光。”一路上,羽士邱對何孤是贊嘆不已。
比起完全不了解何孤真實實力的老嫗,羽士邱對于何孤的敬畏遠要比這里所有人想象的加起來還要多。
想自己十八歲那年,還在被師父每日訓斥,而這個少年卻已經是六段的超凡大師了。并且在培藥術上有著深不可測的實力。每每想到此,羽士邱就一陣感慨良千。
何孤笑了笑:“羽大師過謙了,明日復賽上希望大師好好表現。爭取取得前十。到時候我會親自將這喜訊帶給羽路兄弟。”
羽士邱抬了抬手:“哪里敢在何兄弟面前班門弄斧,老朽如能取得前十,真的就謝天謝地了。小孫羽路能有幸與何兄弟相視,實屬大幸。”
這時候,千殷卉冷笑了一聲:“羽大師太客氣了。我這傻逼徒弟能與令孫結實,才是高攀了才對。”
“……你個小娘皮一天不黑我會死?”
千殷卉攤了攤手:“呵呵,顯然不會。但會瘋!”
“你丫再說一句,賭回來的錢你半顆靈石都別想要!”
寂靜了片刻,女人二話不說半倒在地上徑直抱住何孤的一雙腿:“千萬不要哇!好徒兒乖,師父錯了。師父真的錯了!師父再也不黑你了!”
其余人大驚,臥槽!你丫是圣閣五峰主啊!倒在地上抱著徒弟大腿撒潑,節操何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