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鄭偉達先生,及其夫人葉青青小姐,新婚大喜的日子!
希望目前在線的書友們,能為他們小兩口送上新婚最美好的祝福,謝謝!
劉十八在此,預祝他們新婚和睦,早生貴子……
短短的幾分鐘時間,田明建竟然不見了?
這,怎么可能?
“回頭去找!”
劉十八心急火燎的撥開目瞪口呆的眾人,拎著軍刺就往黑暗的橋頭方向跑去。()
祝英臺眼眸一閃,急速搶上前幾步,攔在眾人和劉十八之間道:
“我跟去看看就行了,路小林就在這里照顧李老爺子。”
說完,祝英臺冰冷的目光在所有愣在當地的所有人面上掃過……
劉十八開著礦燈一步步的找尋過去,回頭看見祝英臺追了上來,凝重道:
“其他人怎樣?”
“我讓路小林留在原地,萬一有什么事,被他蠱蟲控制的人,會全力保護他。”
祝英臺冷冷的應了一句。
“老田這次危險了……”
劉十八嘆了一口氣,為自己的大意懊惱不已。
“小主,還沒找到老田,不急!”
祝英臺安慰道。
幾分鐘后,兩人疾步走到盡頭,連個鬼影子也沒有發現,田明建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人呢?”
路小林心不甘的在方圓十幾米的地方又找了幾圈,仍然啥也沒找到。
“不可能!”
劉十八心中驚懼,猛的回頭看見默默跟隨在身后的老黑!
“老黑,將老田找出來。”
劉十八厲喝一聲。
老黑晃晃腦袋,低聲嗚咽一聲,眼眸中金光一閃,在地上嗅了幾下,便又往橋頭跑去。
跑了約五十米遠,礦燈的光芒勉強照到橋頭的時候,老黑在河沿邊猛的停了下來,愣愣的盯著銀色的小河中……
隨后趕來的劉十八和祝英臺連忙跟上去,用礦燈前后找尋……
“小主,你看這里?”
祝英臺驚叫一聲。
劉十八聞言心頭一顫,回頭一看,便看見地上有一攤沁進泥土的深紅血漬!
祝英臺蹲下身,用手指捻起一小坨泥土,放在鼻尖輕輕一嗅,凝重道:
“新鮮的,是老田!”
劉十八咬著牙,死死盯著深不見底,詭異的銀色河流,半晌說不出話來。
“估計老田跑到橋頭的時候,被人偷襲,然后落進了水里……”
祝英臺繃著丑臉,細細的分析著。
劉十八皺了皺眉道:
“老田不是左邊的最后一個么?誰能偷襲他?”
“俺也不知道!”
祝英臺無奈搖搖頭。
“走,回去!”
劉十八用礦燈來回照了幾下,頹然擺擺手。(最快更新)
見一臉陰沉的劉十八回來,眾人不由面面相覷……
“老田估計兇多吉少,不要再想了,繼續破陣。”
劉十八揮揮手道。
說完,劉十八仿佛不經意的問道:
“左邊,剛才站在老田右邊的是誰?”
“是我。”
艾連胡苦著臉答道。
“你沒看見老田過來?”
劉十八皺眉問道。
“那會黑燈瞎火的,誰注意這個,我聽見你叫喚,就跑過來了……”
說道這,艾連胡猛的頓了一下,補充道:
“但是在靠近石橋的時候,好像有個人從我身邊閃了過去,往老田的方向……”
“哦?”
劉十八眼眸一亮,滿是希夷的問道:
“看清楚是誰沒有?”
“沒有,黑兮兮的,當時礦燈都照著地面和河沿,哪里會注意是誰走過去呢。
艾連胡茫然搖搖頭,解釋道。
劉十八默默凝視了艾連胡幾眼,又看了看呆癡站在一旁的路小林。
“破陣,任何事,都阻擋不了我的腳步!”
劉十八的聲音中透著一股冷酷。
曹雄見狀暗暗點頭……
劉十八對路小林道:
“路小林,從現在開始,你站在最后照顧老村長,李老爺子。”
路小林點點頭,轉身走到李來富身邊站定。
他知道劉十八的意思,并不是真要他照顧李來富,恰恰相反,而是讓李來富這個六品風水師兼六品武者保護自己。
李來富雖然受了傷,但也不是隨便能輕易撼動的強者……
老虎受了傷,仍然是一只老虎!
基地上面的十幾個曰本人,和唐季禮的一幫雇傭兵,大部分都被李來富以一人之力殲滅,這是何等強悍的實力?
李來富瞬間讀懂了劉十八的意思,含笑看著路小林道:
“你等下扶著我就行了,不要離開我身邊。”
路小林感激的咧咧嘴,唇齒間一只碩大的金色蠱蟲一閃而逝……
李來富見狀沒有什么不適,反而驚異的再次看看路小林道:
“五行三家,蠱門傳人?還是正宗的,金色蠱王?”
路小林靦腆的點點頭,咧嘴一笑……
李來富的神色卻愈加凝重起來,顫巍巍往前走了一步,隱隱將路小林護在身后……
劉十八遙遙看了一眼站在最后的李來富,轉頭看著祝英臺道:
“這里你實力最高,你走在最前面投石問路,從這個紋絲不動的兵馬俑身邊穿進去。
進去之后只走一步,然后用石頭扔他身后的三個兵馬俑,最后試探左右的兩個。”
說完,劉十八回身道:
“我站在第二個,敏兒跟我身后,曹雄第三個,然后后面的你們自己站,最后是老村長和路小林。(去最快更新)
記住,踏錯一步身死道消,一定要按照你前面一個人的腳印走,千萬不要馬虎。”
最后劉十八看著鄭偉達道:
“你手臂傷還沒好,要小心。”
見該囑咐的說完,劉十八拍拍祝英臺的肩膀道:
“開始吧!”
祝英臺右手拿出腰間的黑色軍刺,緊緊握在手上,左手從劉十八手中接過一枚石頭,緩緩向前走去……
“呼哧呼哧!”
祝英臺顯得非常緊張。
要說不緊張肯定是糊弄人,不管誰看見這活死人一擊將探測器打了個粉碎,也得嚇尿了。
一步一步……
三五米的距離,祝英臺竟走了五六分鐘,不能叫走,叫做挪,一寸一寸的挪動……
萬一有什么動靜,還來得及退回來……
可惜,這個絕殺陣仿佛就在和祝英臺開玩笑,一直走到這個仍然泛著青色的兵馬俑面前,他也沒半點動靜。
青色的兵馬俑,就這么靜靜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但,祝英臺卻感到了一股蕭殺之氣……
屏住呼吸,祝英臺側著身體,緊緊的靠著這個詭異的兵馬俑轉到他的身后。
“呼!”
祝英臺長長的吐了口氣。
而此時,劉十八卻剛好走到這個青色兵馬俑的對面……
就在此時,這個兵馬俑的眼睛,卻毫無征兆的突然睜開來,紅色的雙眸靜靜的凝視著面對面站著的劉十八。
“呵!”
劉十八本來嚇得差點驚叫,最后還是強迫自己將這一聲尖叫咽進了喉嚨。
因為,這個原本不動的兵馬俑,此時仍然沒動。
劉十八的個頭,比這個兵馬俑要高出一個頭,想來是因為古時候的人,身高普遍矮小的緣故。
兩個人面對面,面頰和面頰的距離,僅僅不到兩尺……
“咳!人柱……”
這個兵馬俑身體沒動,但是喉嚨中卻發出的一聲艱澀難懂的字節。
劉十八渾身冒出白毛冷汗,嚇得脊背發涼……
同時被嚇得不敢吱聲的,還有劉十八身后的所有人。
他們沒想到,這個兵馬桶也是可以活動的……
“人柱?”
唯有站在寧敏兒身后的曹雄,皺著眉頭,嘴中咀嚼著人柱兩個人……
祝英臺此時也聽到了身后的動靜,嚇得一動不動!
“祝英臺,繼續!”
劉十八凝視著這個沉睡千年的活死人,這個被病毒折磨了千年的大秦變異人,淡淡的下令道。
“唰!”
“唰!”
“唰!”
祝英臺一揚手,三顆鴿蛋大小的石頭脫手而出,往這個睜眼的兵馬俑身后,三個青色的活俑打去。
“嘭,嘭!”
“啪!”
連續兩聲武器擊碎石頭的聲響傳來,一股陰冷的刀鋒順著祝英臺的鼻梁劈下去,僅僅差之毫厘就能將祝英臺劈成兩半。
但,卻又傳來一聲石頭擊打在盔甲上的清脆響聲……
果然沒錯,后面的三個兵馬俑中,靠近左邊的那一個兵馬俑紋絲未動。
“小主,有門!”
祝英臺擦了一把額上滾滾的汗珠,悄聲對身后的劉十八說道。
劉十八回頭看著寧敏兒慎重道:
“踩著我的腳步前進,不要踏錯一步!”
寧敏兒此時,驚懼的瞪著那個和她對視的兵馬俑,應聲連忙將頭點個不停。
接著,劉十八便站到了祝英臺剛才的地方,而祝英臺則往左邊斜著垮了一步。
一步跨出,祝英臺心驚膽戰……
好在有驚無險……
而此時,寧敏兒則正式面對這個瞪眼的兵馬俑了。
兩人身高差不多,幾乎隔著一尺的距離大眼瞪小眼。
“人柱……”
頭上戴著高高的發簪,面頰泛青的這個兵馬俑嘴中,再次吐出了兩個艱澀難懂的字節。
站在寧敏兒身后的曹雄聞言一怔,再次凝神沉思起來!
“人柱?什么意思?”
曹雄古怪的看著這個活著的大秦士兵,眼中漸漸露出一絲恐懼和驚詫!
祝英臺此時,小心翼翼的走到了第二排那個大秦士兵面前繞了過去。
這個士兵和前面的一樣,一動不動,靜靜的矗立在那……
而此時,站在第二排的那個活死人士兵,卻同樣睜開雙眼,那雙深邃的紅眼,就這么默默的凝視著劉十八。
詭異的眼神,詭異的活死人……
大秦王朝幾千年前的無敵軍團……
其中的一個士兵,用那雙滿含殺氣的目光威懾著所有人!
“慢著!”
曹雄叫住正往第四排繞過去的祝英臺。
“老曹,咋了?”
劉十八驚疑不定的看了曹雄一眼。
“不是,我感覺有些不對!”
曹雄慎重的解釋道。
“哪不對?老曹你快點說!別害死我……”
祝英臺戰戰兢兢的問道。
“你們剛才聽見第一個兵馬俑說了什么沒有”
曹雄局促不安的問道。
寧敏兒應道:
“我聽見了,好像說什么……柱!”
曹雄身后的孫文明也應道:
“人……柱!”
劉十八東張西望了一會,才靜怡不定道:
“人柱,用古老的秦腔說的,咋了?”
曹雄咬著牙道:
“你就沒想過,這家伙為什么會說出這樣兩個字?為什么其他的活死人士兵都只瞪眼,卻不說話?”
劉十八恍然大悟道:
“你的意思是這個士兵不簡單,站在第一個還有其他的意思?”
“沒錯!老漢想了半天,總算想起了一個典故。”
曹雄凝眉瞪著劉十八解釋道。
“典故?說來聽聽。”
劉十八迷惑道。
曹雄點點頭道:
“史料記載,秦國建立之后,曾頒布過通行全國的秦律。
秦律中的一個重要特征,就是嚴刑酷罰,特別是秦始皇推終始五德之傳,以為秦得水德,水主陰,陰刑殺。
因而,他剛毅戾深,事皆決于法,刻削毋仁恩和義,然后合五德之數,于是急法,久者不赦。”
“等等等等!你說的這個我不懂,你說簡單點!”
劉十八聽到這里,直接打斷道。
曹雄咬牙切齒道:
“不學無術!那我便簡單說,從史籍上和云夢秦簡的記載看,秦朝刑罰名目繁多。
全部的酷刑可分為死刑、肉刑、徒刑、答刑、髡耐刑、貲刑、贖刑、廢、淬,收、連坐等十二種。
而在同一種刑罰內,又按處死的方式、對肢體殘害的部位,鞭苔多少,刑期長短,遷徙遠近和貨罰輕重等,分為不同等級。
如,死刑有戮、戮尸、奔市、碟、定殺、族、夷三族、車裂、腰斬、體解、囊撲、剖腹、蒺藜、鑿顛、抽脅、鑊烹。
肉刑有黥、箅、刖、宮,貲刑有貲甲、貲盾、貲戍、貲搖。
連坐有親屬連坐、什伍連坐、官吏和士兵上下級之間的連坐、薦舉人與被薦舉人之間的連坐,等等。
按秦律的規定,各種刑罰既可單獨使用,也可重復使用,還可兩種、三種結合使用。”
聽到這,對秦朝律法不是很明白的眾人不禁瞠目結舌……
這么嚴酷的刑罰,秦朝的次序得好到什么程度?說路不拾遺,夜不閉戶都是輕的……
一人犯事,全家殺光……
“這些,和這個兵馬俑有什么關系?”
劉十八詫異道!
“有關系!老漢懷疑,這些兵馬俑一步也不能動,不光是陣法的緣故!
其中更特別的,是這些作為陣眼存在的士兵,是整個絕殺陣的樞紐,他們不光和大陣連在一起。
并且他們還被,秦朝的一種秘而不宣的酷刑折磨過,這種酷刑就叫做:人柱……”
曹雄目光中帶著驚恐和震驚,額上留下絲絲冷汗!
“有什么講究?”
劉十八脊背一涼,從曹雄的面上看出了一絲不同往常的輕松。
“人柱,要將大活人,放在一件連體鎧甲之內炙烤,將皮肉和鎧甲融為一體,融而不死,特別是這種變異人,尤為頑強,更加適合……
最后將這做好的連體鎧甲人,用數米長的鋼釘,從臀部打進大腿,然后打進小腿,再打進地面。
這樣的話,這個人柱就只能生生世世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曹雄邊說,邊指著那幾個一動不動的兵馬俑解釋道。
眾人聞言,不由同時覺得陰風秫然,脊背發涼,驚恐萬狀……
被釘死在原地幾千年,這是何等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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