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十八獰笑一聲,一把提起被自己差點踩扁的藤野三郎。
都說曰本人是天生的矮子,但是這藤野三郎的身高竟然超過了一米八,仿佛一只小雞,被劉十八提來晃去,沒有半點反抗之力。
“砰!”
狠狠將藤野三郎摔在地面,后者悶吭一聲,卻咬著牙,不讓自己哼出聲來。
“很硬氣嘛!”
劉十八冷笑著蹲下身,一把扣住藤野三郎的手腕,冰冷的問道:
“說!為什么來惹我?”
“八嘎呀魯!大曰本帝國的榮耀,不能讓你羞辱。”
藤野三郎痛苦的罵了一句。
“咔嚓!”
劉十八猛然用力,藤野三郎的手腕,瞬間折斷,呈現出一種不正常的扭曲。
“啊……”
凄厲的慘嚎,從藤野三郎口中噴出!
手腕被生生折斷,這種鉆心般的痛苦,沒有經歷過的人,根本無法了解。
“我喜歡聽真話。”
劉十八不緊不慢的笑道。
藤野三郎渾身劇烈顫抖,不斷喘著粗氣,怨毒的盯著劉十八,硬不說話。
“呵呵!”
劉十八微微一笑,微弱的路燈照射下,笑容多了幾分猙獰。
“我會讓你明白,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
隨后,劉十八緩緩站起來,一只腳高高抬起,猛然往下加速,對著藤野三郎的膝蓋踐踏下去。
“啊!混蛋……”
藤野三郎瞬間蜷曲得好像一只煮熟的蝦米,整個人蜷曲起來。
凄厲的慘叫,歇斯底里的從胸腔吼出,此時他是何等痛苦。
然而,劉十八卻沒有絲毫同情,大半個世紀之前,曰本人堆積在華夏人身上的痛苦,遠不止此。
劉十八面色漠然,瞳孔中仿佛沒有焦距,再一次抬腿,這一次,他的目標是藤野三郎另外一只膝蓋……
“別,我說……我說!”
藤野三郎驚恐的瞪大眼珠,渾身篩糠似的,驚恐不已。
劉十八淡淡的獰笑道:
“說!”
“奉命抓住你,要活口……你這樣對待一個武士,大曰本帝國,一定不會放過你……”
似乎提起自己的大曰本,使得這位藤野三郎又多了幾分武勇!
下一刻,藤野三郎雙眼突起,仿佛死魚眼一般……
旋即,一聲凄厲而歇斯底里的慘叫,從他口中喝出:
“啊……八嘎!!”
原來,劉十八的腳,再一次踩在藤野三郎另一個膝蓋上,他的雙腿全部踩折了……
“活捉你的目地,是因為一件叫做摸金令的東西。
我是曰本軍部的人,仙臺軍校交流團大部分士兵,都是軍部精英。”
“哼!”
聽到這,劉十八心中一冷,果然是因為摸金令,果然是山本柳義那老東西。
“繼續說!”
劉十八冷冷哼了一聲。
“在京都故意造成比武打擂的聲勢,吸引京都周圍,軍隊中的高官前往觀戰。
我們的目地是,盜取華夏一種先進戰斗機的圖紙,或者原型機。
因為大日本帝國和美利堅懷疑,上次航母編隊的覆滅,和華夏脫不了關系。”
藤野三郎痛苦的呻吟,緩緩的交代著自己所知的一切。
“戰斗機的消息,你們從哪里得知,現在戰斗機在哪里?”
劉十八眼眸一閃。
“從哪里得知我不知道,我只知那架飛機不能啟動。
為了穩妥起見,飛機沒有運送回國,而是就地隱藏,等事態淡化了,再從海路偷運回國。”
藤野三郎竹桶倒豆子,交代得干干凈凈。
“很好!最后一個問題,這個東西你們從哪里得到的?”
劉十八邊說,邊從手上掏出一個核桃大小的紅色能量石,正是在國術館內布置詭異陣法的石頭。
而這種石頭,也是暴風戰艦的原動力。
“這個詭異的紅色石頭,是一次曰本探險隊和美利堅的聯合探險隊,探索百慕大附近沉船的時候偶然得到的幾十塊。
經過研究發現,這種石頭蘊含強大的能量,但是不知如何使用,最后交給山本將軍用作布置風水大陣。”
劉十八聞言,眉頭深鎖,喃喃道:
“百慕大?暴風三號原先說遺失的能量倉,難道在百慕大海域?”
冰冷的公路上,藤野三郎如一灘爛泥,癱軟在地面卑微的蜷縮著,凄慘至極。
看來,曰本人也不是鐵打的嘴硬,到了最后,劉十八知道了他想知道的一切。
此時的藤野三郎,四肢被劉十八生生打斷,呈現出一種極為詭異的扭曲。
若有人看到這副場景,肯定忍不住頭皮發炸,毛骨悚然。
在劉十八一臉和煦微笑,卻比惡魔還恐怖的手段下,藤野三郎的武士道精神,五分鐘都沒有撐住,就已經徹底崩潰。
因為,劉十八折斷了藤野三郎的四肢后,把目光轉移到了他胯下,第五肢上面……
想象著自己那傳宗接代的玩意,在劉十八皮鞋下被使勁踩爆,還要搓揉幾腳,變成兩顆破雞蛋的場景,藤野三郎終于忍不住,抵抗的意志瞬間擊垮……
接下來,藤野三郎開始生硬無比的華夏語,開始交代他所知道的一切,包括他老娘的底褲是什么顏色……
“我好奇的是,為什么單單瞧上了摸金令?”
劉十八淡淡問道,語氣雖平靜,但其中的殺機,卻再明顯不過了。
他自問除了自己父親,爺爺,母親之外,沒幾個人知曉摸金令的秘密,既然曰本人要找這個東西,就肯定知道一些什么。
就算是當年的山本柳義,隱藏在爺爺身邊,也不會知道太多的線索……
同時,劉十八的目光,再一次落在藤野三郎的第五條腿上,暴喝一聲:
“說!”
虛弱無比的藤野三郎,瞬間被這一聲暴喝給嚇得驚呼道:
“是,我說!在我們大曰本,有一個從唐代東渡而來的和尚曾留下一個卷軸。
卷軸上留下了那個叫做‘摸金令’的秘密,最主要的,里面有長生不老藥的線索,和秦始皇一統天下的奧妙。”
“那和尚叫什么?”
劉十八冷聲問道。
“玄奘和尚,據說,他在出家以前姓墨!”
藤野三郎說到這,忍不住痛苦的慘呼一聲!
不知道是因為太過屈辱,還是因為疼得太厲害,竟低聲嗚嗚的哭了起來。
劉十八忍不住微微皺眉,暗道:原來是這樣?
接著,劉十八冷聲道:
“那么,為什么是你來抓我?黑田經久和初升原野兩人,明顯比你要厲害很多。”
“因為,他們要保護山本小姐的安全,她是……她是!”
藤野三郎的手抖動幾下,痛苦的悶吭一聲!
藤野的華夏語說得實在不怎么好,劉十八聽得也似懂非懂,必須要結合前后兩句,才能勉強明白他的意思。
但,這樣已經足夠,山本小英,就是山本家的人……
劉十八想了想,旋即心中一動,皺眉問道:
“那么,在軍事指揮學院,你們就知道我是誰?”
藤野苦笑道:
“是的,我們知道你就是目標,但是沒想到是個高手。
否則,大曰本帝國也不會派遣我們這些人了,來的將是大曰本帝國正真的高手。
可惜的是,我們的一些高手,全部在俄羅斯……具體做什么不知道。”
聽到這,劉十八心中愈發不安,曰本人竟然知道摸金令的一些秘密,這是他完全沒料到的事。
唯一不確定的是,不知道他們知道了多少?
等等,俄羅斯?
日本人在俄羅斯做什么?
劉十八冷笑一聲,嘲笑道:
“曰本武士,你很勇敢,在傷得這么重的情況下,還能堅持回答我的問題,值得鼓勵!”
“唔……”
藤野三郎聽到這充滿屈辱的話語,終于忍不住嗚嗚痛哭起來,顯得悲憤至極。
“武士道精神都忘記了?哭什么!”
劉十八呵呵一笑,一把將藤野三郎提起來,輕笑道:
“我想,山本小英或者黑田經久就要到了吧?我有點事情需要你幫忙。”
“納尼?”
藤野三郎聞言一怔,旋即掙扎起來!
但他的四肢都被打斷,任何的掙扎都是徒勞的,只能徒增痛苦,無法掙脫劉十八的控制。
劉十八轉頭看看前面已經仰天翻轉的幾輛車,不禁微微一笑,提著藤野三郎,來到大奔前,讓藤野三郎仰躺在發動機蓋上。
“主人!”
秦大從車下來,低聲道:
“其余的曰本人,全部清理了。”
劉十八點頭笑道:
“什么都不用做,熄滅車燈,估計黑田經久他們就要來了,好好的招待他們!”
“是!”
秦大立刻應道。
躺在發動機蓋上的藤野三郎,似乎知道劉十八要做什么,開始劇烈掙扎,卻觸動傷處,疼得咬牙悶吭。
“啪!”
秦大一巴掌打在藤野三郎臉上,獰笑道:
“再敢亂動,俺就閹了你。”
藤野三郎渾身一抖,卻再也不敢亂動,比乖孩子還乖一百倍……
從空中看去,會看到一副詭異的畫面:
空曠孤寂的馬路上,一輛黑色奔馳停在路中間,前面十幾米的地方,是幾輛側翻的越野車。
中間,十幾個曰本人好像死狗一樣,被扔在路上,七零八落。
再往后,有一輛方向與大奔相反方向的黑色轎車,好像發生嚴重的車禍,幾乎面目全非。
如果有不知道的人來到這里,會以為這里發生重大交通事故,死傷慘烈!
劉十八就坐在其中一輛側翻的越野車后面,抽著大喇叭,靜靜等待著山本小英或者是黑田經久的到來。
他知道,日本人不會放棄,不到最后關頭,他們不會低頭……
而在公路暗處,還有毒蛇一般的別離和鄭偉達伺機而動……
此時,劉十八心中不安,所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曰本人,派遣大量高手去俄羅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