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
“沖啊!”
落雪仙洲之中,一場激烈的大混戰,正在進行著,殺吼聲震天,到處殺伐氣滌蕩。
這一夜,注定是個動蕩的夜、是一個染血的夜,因為,這一戰,牽扯的勢力太多,而且,最重要都是,其中的每一個勢力,都是不弱。
“吟吟,殺啊!”
“吼吼,來吧,小崽子們,本龍今夜要分分鐘,教會你們如何做人”
“汪了個汪的,死豬,你省省吧,就你那樣的,分分鐘教會的不是如何做人,而應該是如何做豬!”
諸方一品勢力的修者,組成的大營中,幽玄身軀天龍真身,沖在最前面,龍尾擺動,龍爪揮灑,所想披靡,此外,在他的兩側,無殺,赤羽、金豬以及尋古等人,也都是毫不遜色,尤其是尋古,他最是威猛,動作也最是簡單、粗暴。
從始至終,他僅僅只有一個動作,那就是不地揮動著一只右爪,他在用右爪對敵,威勢滔天,無論對方來的是什么修者,他皆是一視同仁,一抓拍去,管你是尊者境,還是那些高位上古神明,無一例外,直接都是爆體而亡,極為的兇殘,此際,他大有要憑借這一爪橫行諸方之事,右爪起落間,血色滾滾,慘嚎連連,幾乎無與爭鋒。
眾人的大后方,一身紫金皇袍的羽皇,臨空而立,三千戰俑分列在他的兩側,在羽皇的操控下,橫殺諸方,所向無敵。
“道友們,翁仲捉鱉的時刻到了!”
“殺啊,為所有死在帝宮山外的師兄弟,報仇!”
“沖啊!”
大營之外,各個超品勢力的修者,齊齊自虛空中顯出身形,一邊大吼著,一邊揮舞著各自的兵器,瘋狂的朝著大營之中的永恒大軍,殺了過來,他們要去報仇。
“甕中捉鱉?殊不知,甕中捉鱉也得有實力,若是實力不夠,那么所謂的翁中,便只能成為布局者的死亡囚籠了。”大營中,羽皇眼神微瞇,嘴角微揚,心中一陣冷笑。
望著,大營外的那些正在沖殺而來的各個超品勢力的修者,羽皇臉色平淡,絲毫沒有一點的慌亂之色,顯然,對于眼下的情況,他早就知道了,一點也不意外。
“不對,你們發現沒有?看到我們,那位永恒人王似乎沒有一點的驚訝與慌張?這不對啊!不合情理···”一位超品勢力之中的老者心生疑竇,他覺得羽皇的反應,太奇怪了。
“不錯,確實有些奇怪,他···太淡定了!”又一位老者出言,他也看出來端倪。
“要我說,管他呢,我們這么多人難道還怕他嗎?要知道,此次,可不是在帝宮山,以我們的實力,還怕他會出什么幺蛾子嗎?”
“說得對,別管那么多,我們一方實力強盛,直接沖過去,與那些一品勢力的之中的修者,里外夾擊,一股腦的全滅了就是!”
“這倒也是,走,殺!”
一念至此,那些原本心有擔憂的老者,紛紛變得堅定了,他們自信,憑著他們的實力,無懼任何陰謀。
那些超品勢力之中的修者,本身所隱藏的位置,就距離大營不遠,如今,在他們的全速沖鋒之下,很快,便都是殺到了大營之前,然而,就在這一刻,就在這些超品勢力之中的修者,剛要踏入大營之中,去與永恒大軍大戰的時候,異變突起。
嘩嘩嘩!
隨著一陣絢爛的華光閃過,下一瞬間,在整個大營的四周,倏然出現了一道道九彩之色的禁制,同時,與之相伴的,還有一股股白霧。
一瞬間,那些超品勢力的修者,不但進入不了永恒大軍,所在的那個大營之中了,而且,就連大營之中的情景,也是看不到了,他們的視線,全都是被那些突然升起的白霧,給擋住了。
“這···這是···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禁制,居然又是這種可惡的禁制!”
“怎么會這樣?不應該啊?這些天,我們一直都是守在這里,那位永恒人王,到底是何時,在此布置的禁制?”
大營中,各方超品勢力之中的修者,齊齊大驚,一個個的面如豬肝,那臉色簡直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因為,眼下的這個情況,簡直是完全超出了他們的預料,這前前后后的差距,也太大了,簡直就是出現了個大逆轉。
前一秒,這些超品勢力之中的修者,一個個的都還信心十足,自信此次,定可斬殺永恒人王報仇雪恨,然而,誰曾想,下一秒,他們居然全都被擋在了外邊,連永恒大軍的邊,都是靠近不了。
“哼,你們當真以為,朕是中了你們的陷阱嗎?”這時,就在各位超品勢力之中的修者,為眼前的困局震驚、困惑的時候,羽皇的聲音,突然自大營中,傳了出來,言語中,滿是冷漠與不屑:
“真是可笑,實話告訴你們,朕早就知道,你們一直隱藏于暗處了,而眼下,明知有埋伏,朕既然還敢前來此地,你們覺得,朕有可能沒有準備嗎?”
“你一直知道我們藏在暗處?”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微微一怔,接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神色一恍,滿臉不可思議的道:“這么說來···這么說來,先前,你所以故意拖延了十天,其實,就是在暗中在大營中的四周,布置禁制?”
“嘿嘿,你倒是個明白人,只可惜,你們發現的太晚了。”羽皇冷笑。
“只是,這怎么可能,如果,你就在我們的眼皮子低下行事,我們怎么可能發現不了你?”一位超品勢力的掌舵人皺眉,一臉的難以置信。
“哼,這就是你們的問題了,不過,友情提示下,千萬不要太高看自己,有誰規定,朕出現在身邊,你就一定會有所察覺?”緊隨其后,羽皇的冷哼聲,立刻又傳了出來。
“你···”
“好了···朕懶得和你們廢話了,多謝你們準備的這個大營,讓朕有機會,將敵人一網打盡。”這時,就在那位超品勢力的掌舵者,剛想再說些什么的時候,羽皇卻是突然出言,打斷了他,言罷,羽皇便是在也不說話。
“啊啊啊!”
與此同時,也就是羽皇的聲音,消失的那一刻,大營中,瞬間響起了一陣陣凄慘至極的慘嚎聲。
雖然,那些由兩百多個一品勢力的修者,組成的聯軍,數量眾多,但是,其中卻是并無一位巔峰境上古神明,而羽皇這一方,連同尋古、羽皇以及他的三千戰俑在內,足足有著三千多位擁有巔峰境上古神明戰力的修者。
在如此巨大的懸殊之下,那些一品勢力組成的聯軍,根本擋不住,此際,大營中正在上演的,簡直就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大營之外,各個超品勢力之中的修者,個個面色陰沉,相顧無言,此際,他們都是覺得很挫敗,費盡心思,苦心謀劃的一個殺局,結果,一夕間,非但被人給破解,發而還成全了別人,成為了別人攻殺自己一方的利器,如此結果,恐怕任誰都高興不起來吧。
不過啊,說實話,他們這些超品勢力的修者,相對來說,還好一些,因為,他們今日的局,雖然失敗了,但是,他們并無人員損失,然而,那些位于大營之中的兩百多個一品勢力的修者,可就慘了。
眼下,他們這是,典型的賠了夫人又折兵。
本來,他們是想著以自己為餌,來引誘永恒大軍來此,最后再來個甕中捉鱉,這可惜,眼下這是,捉鱉不成,反而將自己困在了這里,而眼下的這個本來為永恒大軍準備的囚籠,如今,卻反而成了自己一方的死亡囚籠了。
“不行,絕對不行,我們絕對不可以就這樣無動于衷!必須做點什么?”
“沒錯,來,大家一起出手,攻擊禁制,此地不比帝宮山,說不定,我們全力出手,有可能擊碎他們也說不定。”
“說的對,大家全力出手!”
不久后,不知道是誰突然提了一句,一瞬間,在場的所有超品實力之中的修者,全都是瘋狂的轟響了那些分布在大營之外的禁制,他們在全力出手,企圖轟碎它。
只可惜,眼下的情況,正好是應了羽皇先前的那句話,他們似乎還是太高估了自己,自以為可以破開禁制,而事實上,卻是根本不行,至少短時間內是不行的···
最終一番轟擊下來,大營外的那些超品勢力的修者,全都是停了下來,他們放棄了,因為,前前后后,他們不知道打出了多少道攻擊,可惜的是,那些禁制,始終沒有反應。
“對了···”這個時候,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位白發老者,雙眼放光,激動地道:“差點忘記了,眼下,這又何嘗不是我們的機會啊?”
“什么機會?”眾人迷茫,心中不解。
“當然是攻打帝宮山的大好機會啊!”那位白發老者開口,耐心的解釋道:“你們想想啊,如今,永恒王庭的大軍,包括永恒人王在內全都是在這里,那么顯然,此刻的帝宮山之中,肯定無比的空虛,若是我們此刻去攻山,試問誰人可擋?”
“對啊,怎么把這事給忘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說的對,確實,眼下確定是進攻帝宮山的大好機會。”
“可是,那些一品勢力···”
“管他呢?今日,就當他們,用自己的死,為我們做貢獻了···”
“別說了,大家快走,須知,機會稍縱即逝,我們務必抓緊時間!”
很快,那些超品勢力之中的修者,紛紛動身了,個個面帶激動,浩浩蕩蕩的朝的帝宮山的方向,沖了過去。
只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動身前往帝宮山的那一刻,身處大營之中的羽皇,他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了一抹冰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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