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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七百零八章 一世花海,寫滿前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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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秘的古山之上,花雨紛落,漫天的花雨,在陽光熠熠生輝,散發著五顏六色的光芒,光輝映染,鋪染四方,璀璨的華光,將整個古山以及四周方圓萬里的虛空里,全都是映成了繽紛多彩之色,遠遠看去,宛如一方彩色的世界。

  古山之巔,漫天的花語下,鮮花盛開的花海之中,那個躺在七彩冰床之上的女子,此刻,依舊緊閉著雙目,她,依舊還未醒來。

  不過,如今的她,與之前相比,卻是有了很大的變化。

  先前的她,雖然看起來如常人一般,就像是睡著了一般,但是細細觀察就會發現,先前的她,其實并沒有呼吸,身上也全無生命波動,說的明白一點,那就是她只是一具尸體,因為在她的身上,完全沒有生命的特征。

  不過,如今卻是不同了,此時此刻的她,雖然依舊還在沉睡,雖然依舊還沒有呼吸,但是她的身上卻是出現了生命氣息,出現了生命的波動,而且,這種情況,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不斷的變化,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位容姿傾世絕美的女子的生命氣息,在不斷的變強。

  換句話,也就是說,如今的她,正在逐漸復蘇,她在復活。

  這位絕美的女子,所在的那片花海,其中所栽種的,乃是同一種花植,很是奇特,其枝葉皆是七彩,其所綻放的花朵,花生三瓣,每一瓣花瓣之上,皆有七種顏色。

  這正是一世花,也稱三生七世花。

  眼下,那位絕美的女子,所在的花海,正是一世花海。

  一世花,繽紛多彩,一次花開,永世不敗,一朝綻放,便足以開遍三生七世的繁華。

  先前,這些一世花,未曾盛開的時候,這里就很美,七彩氤氳,繽紛多彩,如同一片七彩的海洋,如今,花海之中的花植盡皆盛開,花朵綻放,那景色就更美了,七彩花朵之上流光飛雨,與枝葉之上激蕩的華光,交匯錯落,相映生輝,演化出一幅幅繁華璀璨的光影,如詩如幻,惹人迷離。

  “簌簌簌!”

  神秘的古山之上,花雨如天,紛落滿世,花雨持續不斷的在紛落,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花雨還越下越大了。

  同樣的,那位絕美的生命氣息,也是如此,也是隨著時間的流轉,在不斷的變強。

  如此,就這樣,不知道具體過了多久,就在這一天,那位絕美的女子倏然有了呼吸,雖然很是微弱,但是卻的的確確有了呼吸。

  至于,此刻她身上的生命氣息,早已更濃了,一句話,單以生命氣息來看,她,甚至比正常生靈,不知道要濃郁了多少倍。

  古山之巔,在女子所在的這片一世花海的一側,佇立著一塊碑牌,不知道具體是何種材料制作的,其通體無暇的潔白,毫無一絲的雜色,看起來像是一塊琉璃美玉,但是卻并非玉石。

  這塊碑牌體型不小,厚約一丈,寬足有三丈,至于高度,更是有七丈之多。

  本來,這塊潔白無暇的碑牌之上,一片空白,什么都沒有,如同一丈巨大的潔白紙張,無塵亦無垢,纖塵不染。

  不過,就在剛剛,就在那位躺著七彩冰床之上的絕美女子,出現了呼吸的那一剎那,這塊潔白無暇,無塵無垢的碑牌之上,卻是陡生異變,一夕間,其上光影激蕩,九彩之色的氤氳之光乍現,璀璨的華光,映照了四方。

  緊隨其后,伴隨著那些九彩之色的氤氳之光,潔白無暇,宛如一掌白紙一般的碑牌之上,竟然開始出現了一行行字。

  隨著,那一行行字體的出現,碑牌之上的氤氳之光之中,更有模糊的影像浮現。

  一段文字,對應著一段不同的影像,此外,在那一段段影像浮現的同時,恍然間,更是依稀有低沉和幽幽的輕語響起,像是隔世的傾訴,幽幽不盡,戀戀深情,在訴說著那古老的,早已被埋葬在輪回的夢里的前塵舊事,不過,聲音很是微小與朦朧,全然聽不真切。

  同樣的,其上浮現的畫面也是如此,畫面很是模糊,根本看不清具體的內容,不過,依稀間可以看出,其中的故事,皆是圍繞一對對男女。

  此外,碑牌之上浮現的那些文字,也是如此,也很朦朧,字體之上,似乎是隔著無盡的過往前塵,期間相隔著無盡的歲月與時空,朦朧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不過,可以知道的是,其上的那一行行文字,皆出自同一人之手,因為那一個個文字之上,所帶有的氣息,都是相同的,屬于同一個生靈。

  另外,還有一點很明確,那就是那一行行的文字,卻并不是在同一個時代書寫的,因為那些文字之上,交織的歲月之痕不同,且各自伴有著不同時代的氣息,甚至,那一行行文字書寫的字體,都有很大的不同。

  碑牌之上的文字很多,一行行的在上面流轉、更迭,似乎無窮無盡。

  其上的那一行行文字之上,所散發的歲月之痕,遍及古往今來,古往今來的個個時代的氣息都有。

  換句話,也就是說,歲月間,曾經有那么一個生靈,在古往今來的每一個時代,都會來到這里,并且在這塊碑牌之上,留下一行文字,書寫一段前塵往事。

  所以,問題來了,究竟是誰?

  曾經,是誰在這里留下了碑牌,又刻下了文字?歲月間,又是何人,流轉個古往今來的每一個時代,一世世一生生的來到這里,并且留下一段這樣的文字?他,究竟是要做什么?在碑牌之上,寫滿了過往前塵,又是為了什么?

  花雨,依舊在下,花雨中,花海里,那位絕美無雙的女子,依舊是在沉睡,依舊是那么的淡然與恬靜,從始至終,她都僅僅只是安靜的躺在那里,并未做出什么動作,但是,四周的一切變化,卻全都因她而起。

  空中,那紛揚滿世的花雨,因她而起,四周那些綻放盛開,美麗璀璨的一世花皆因為她而盛開,同樣的,那塊潔白如玉的碑牌之上的所有文字以及變化,也是因她而起。

  她,是四周的一切異變的源頭,是根源之所在。

  甚至,此刻,如果細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女子所在的那片一世花海,其實另有玄機,它們也就是那些一世花與女子之間,存在著一種特殊的‘聯系’。女子所在的這片一世花海,很大廣闊,一望無際,細細觀察,就會發現,在那一棵棵一世花的根部,各自都是一片十彩之光,在那些十彩之光之中,各自都有一道十彩之色的‘絲線’延伸而出,自四面八方的那一棵棵一世花的根部延伸而來,如同萬川歸海一般,最終全部匯聚于一處,結成了一個玄奧的圖案,印在了女子所在的冰床之上,繼而通過那道印結,輸送到了女子的身體之中。

  那些十彩之色的‘絲線’,乃是一股股精純的力量,它們是在溫養女子的身體,是在守護她,也是在修復她所有的創傷,更是在復活她,無盡歲月,幽幽古今,始終如是。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女子的呼吸越來越強,如此以往,終于就在這一天,似乎是生命的氣息徹底的飽和了,也似乎是一切都徹底的恢復了,這一天,原本雙目緊閉的女子,倏然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之后,她本能的朝著四下里看了一眼,繼而緩緩地坐了起來,美眸流動,開始朝著四周打量了起來。

這位于一世花海之中,沉睡了幽幽歲月,剛剛蘇醒的女子,正是帝雪含煙  而其所在的這個地方,正是傳說中的帝古圣山。

  帝古圣山,超脫諸世,與塵世間存在著不同的時空,昔年,自羽皇將其送到這里開始,到目前為止,早已過去了無盡的歲月。

  或許是沉睡了太久的緣故,剛剛,就在她蘇醒的那一瞬間,她的心中充滿了茫然,那一瞬間,她甚至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腦海中一片混沌,不過,這種情況,只是一瞬間而已,很快,她記憶涌現,便是明析了一切。

  她知道了自己是誰,同時,知道了自己如今,身處何處。

  她根本不需要去觀察什么,一個念頭,便足以,因為她對自己如今所處的地方,太熟悉了,這是她無數歲月前,出生的地方,也是無數歲月前的家。

  此刻,帝雪含煙黛眉緊蹙,一雙絕美的眼眸中布滿了茫然與不解,她很是不解,為眼前的景象也就是那片一世花海而不解,因為在她的印象里,曾幾何時,四周并沒有一世花海,同樣的也沒有那片潔白無瑕的碑牌。

  一陣打量之后,最終她的目光,停在了花海旁邊的那塊巨大的碑牌之上,隨即,她緩緩起身,朝著碑牌走了過去,玉足輕踏,空中漫天的花雨自主的紛涌而來,在她的腳下鋪成了一條七彩的花路,供其輕踏。

  她的身姿輕盈而靈動,步履浮沉間,衣袂飛舞,整個人絕世而神圣,她,就那樣靜靜地走來,步履簡潔而輕靈,毫無任何多余的動作,但是卻美的無雙絕世,舉手投足,宛若天地靈韻,一步踏出,若仙舞人間,圣潔而唯美。

  很快,她來到了那快碑牌之前。

  似乎是感知到了帝雪含煙的到來,似乎其上所記載的一切,本就是為她而寫,為她而存在,就在她到來的那一瞬間,碑牌之上華光激蕩,氤氳流轉之間,只見其上原本朦朧模糊的文字以及畫面,在這一瞬間,全都變得清晰了起來,此外,那一聲聲低沉、仿若隔世的傾訴,也變得漸漸清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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