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覺醒，是指我這種情況么？”
“有那么一些人當他們達到某一種標準時，得到亞空間里艦娘們的認可，隱藏于他們體內的天賦就會覺醒，他們會得到世界賦予的初始艦化身為提督投入對深海的戰斗，只是，數十年來……幾乎沒聽說過了呢。”
“……”我的情況好像也不是你說的這種啊喂。
要是沒有系統胡毅最多也就是一個比較聰明的人類而已呢。
“鑒于自行覺醒的提督各種不科學性，我就當略過了，那么我的最后一個問題，你的資源……怎么賣？”儒智的光芒在威廉士眼中閃現而過，這位中年提督最后說道。
前后的差異讓胡毅差點吐槽。
感情問了老半天您最關心的還是這個問題，從不科學的提督嘴里說出不科學三個字真不覺得有問題么。
“如你所見，我需要一些換洗衣物和個人用具，現金交易和貴重情報等我都能接受。”
“哦……不支持信用點么……嗯，了解，那么我們來談談價格，海媽，去給這位……胡毅小兄弟拿幾件我以前的制服回來，堂堂一個提督光著身體多難看。”
“是，提督大人，還有，請注意您對我的稱呼。”海倫娜微微欠身，說道。
“嘛嘛，這有什么關系嘛，平時我們都不是這么叫的嘛，你還很高興來著呢。”威廉士全然沒發現自己這是在作死。
“額……”突然霞飛雙頰，海倫娜失態著離開了。
雖然光著上身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胡毅的神情卻是三分稚嫩三分老練還有三分的精明，神態自然讓人挑不出毛病：“作為前輩，我希望聽聽您的意見。”
“叫前輩見外了不是，叫我大哥就好，大哥就好，你說是不是哪，空想醬。”
“可是你明明就是個猥瑣大叔。”躲在胡毅身后的空想醬伸出小腦袋喊了一句馬上又縮回去避開威廉士的視線。
威廉士也不尷尬，摸著鼻子哈哈大笑：“果然，小學生什么的最可愛了，8個點如何？”
“同意前輩的提議，合作愉快。”胡毅似笑非笑一副很滿意的表情。
胡毅知道威廉士說的不是一個單位8個信用點什么的，人家說的是市場價的八折。
他能說出這句話就表示著面前這個人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么逗比。
他的潛臺詞是：我不管你從哪來，也不追究你身份，也可以不知道你哪來的資源，你說你要賣，那我就買了，但是在這里你只能找我，我就光明正大的宰你一刀。
有本事，你轉身離開啊。
“那么，帶我去交易咯。”說到多達8萬的資源威廉士多少表現出了一些激動，暴露了一**望，讓胡毅想到了論壇上某些偷渡失敗的非提們。
之后的交易很順利，除了威廉士在見到資源時有些失態外。
他讓人提來三個大大小小的袋子丟給胡毅后直接命人開始搬運，然后瀟灑離去，好像之前兩人的相互試探猜疑完全沒發生過一樣。
“嗚嗚嗚……空想的資源……”有氣無力的趴在護欄上，空想醬委屈的望著載裝著資源的卡車遠去，那份小可憐模樣分外惹人憐愛。
“哼，壞蛋提督，上次騙空想說做實驗，把好多好多空想的資源丟給了深海，這次提督又騙空想，又讓別人拿走了好多，壞蛋提督，和剛才那個提督一樣壞。”
“哦，和威廉士一樣壞，你還知道他是壞人？”胡毅好笑道。
“嗯嗯，別看那位大叔和空想一樣臉上笑嘻嘻的，但是空想能感覺得出來他心里絕對很壞……提督剛才也一樣，空想一下子就感覺到提督你變成了黑色。”
“這也能感覺得到？”摸摸空想的頭發胡毅輕輕一笑：
“而且也不能說威廉士大叔是壞人，剛才我和他只是站在雙方不同的立場考慮問題，說不得誰對誰錯。”
每個人都有自己所要守護的。
胡毅如此。
威廉士也是如此。
“好難懂的樣子，反正提督要對空想好，空想會一直伴隨著提督的，不管提督變成黑色的還是其他的顏色的，提督永遠是空想的提督。”
“黑你的頭啦，下船買東西去，提督有錢了，給你買那個能做出美味的艦娘食物的機器去。”
胡毅說的是艦娘食材轉化機，是在島上的時候胡桑介紹的。
據說轉化機能將資源轉化成各種新鮮的食材，做出來的菜不但艦娘吃了能正常提供補給，普通人也能當成正常食物使用。
還特喵能提升身體強度，真特喵是不科學的世界。
“真噠？果然還是提督最好啦，天天吃金屬，空想都快吃吐啦。”空想學著胡毅的口氣。
他當時明明是說天天吃魚要吃吐了。
而且，你這丫頭啃資源每次都啃得那么開心，會吐才怪了。
“來，我們先來看看資源賣了多少錢。”
遇到胡桑她們的時候胡毅已經接受了這個世界使用阿拉伯數字和漢字的設定，但是現在又看到了金幣，胡毅表示那天poi跳到他面前了他都不驚訝了。
威廉士給的三個袋子一個裝著一袋子金幣，另外一個袋子是紙幣，最后一個袋子裝的……是一套證件。
那個看似陽光其實是高智商腹黑的大叔居然給他準備了一個身份。
“花園區中等提督學院新生特喵的是什么鬼？”
“提督，這樣做真的沒問題么？為此您還用掉了您的推薦名額。”
“嗯？你覺得呢？”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么……其實，我也不知道。”
“啊？那提督……”
“那小子鬼著呢，我的小手段他一眼就看穿了，這小子是個人才啊，我看好他，也愿意相信他一次。”
“可是他來歷不明……”
“那小子是個提督這一點毋庸置疑，這就夠了，雖然我不知道他以后會怎么樣，作為前輩我能做得也只是盡力托他一把了，希望……最后的時期他足夠自保。”
“提督……海倫娜會永遠和您一起。”
在港口上胡毅整整呆了五天，每天除了外出購買更多的資料外剩下的時間他都窩在空想身上。
咳咳，想歪的孩子都給我去面壁。
通過五天的學習，中間他還特地去請教了威廉士幾次，被帥大叔敲詐了一大堆資源后總算讓他完成了對空想的一改計劃。
對于胡毅要對空想進行改造。
威廉士表示過他不看好。
在他看來胡毅這種處于新手期的提督應該優先選擇建造艦娘，而且不是改造。
他詳細的給胡毅介紹改造一個艦娘要經歷的程序，首先要讓艦娘進入妖精們制造的改造室里，然后提督提供大量的資源和一張艦體圖紙開啟艦娘改造功能讓艦娘的核心對外開放。
而這個時間只能維持半個小時。
也就是提督需要在半個小時的時間內完成對艦娘的數據修改。
否則輕則改造失敗一切努力白費，重則……艦娘承受不住艦體改變的沖突，永遠陷入昏迷，艦體也就變成一塊鋼鐵盒子啟動不能。
而且即使你改造成功了，改后的艦娘未必就能比改前的時候厲害多少。
為了說服胡毅威廉士還叫來了他手下兩個艦娘，改造過的林仙和沒經歷過改造的林仙。
二者艦體區別不大，她的改造只強化了反潛偵查方面能力，而且還降低了她原本就薄弱的裝甲。
用他的話說是：你建造一個艦娘好歹還是1+1，你改造艦娘說不定只能1X1，空想非常稀有，稀有到網絡上甚至找不到多少關于空想的資料，更沒人公布過空想改會有什么變化，會出現什么結果誰也不知道。
他說的胡毅都能明白，但是最終胡毅還是決定選擇改造。
這是屬于他性格上的堅持，你可以說他固執，說他鉆進了牛角尖，但這就是他。
這個世界有科學家，有研究員，從事艦娘改造方面的也有很多權威人士。
但是他們做不到一點，他們做不到親自動手，或者說敢親自動手的人都已經被失敗打倒了。
他們所謂的改造艦娘，就是花上一些時間列出改造數據，提出改造要求，然后將所有資料交給妖精們由它們進行最后一步的數據修改。
成敗完全在于賭妖精們是否能理解人類的想法，是否能遵照人類的指示。
曾經大膽的提出要求親手改造艦娘的提督們面對由妖精們制作，畫風完全另類的改造設備時完全抓瞎。
不是白白浪費資源就是變成了事故。
而胡毅他同樣不懂妖精們的設備。
但是他有秘密武器……
他的系統。
他能不通過改造室的工作臺直接用系統連接到改造系統。
胡毅能直接從系統中進行改造工序，而且一切程序還是全自動化的，理論上無需他臨時修改。
這一秘密，誰也不知道。
“如果空想改造失敗了醒不來了，提督就陪空想一起沉入大海，我胡毅，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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