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峰和柳一刀已經看到了宮天,而此刻一臉倨傲的宮天顯然也看到了王峰和柳一刀,面色忍不住大變。
當初差點死在王峰之手是他一生的恥辱,本來他想著自己成為圣境之后再回去中三天找他報仇,但是現在他也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覺羅海域碰到了對方。
他看的出來王峰的境界已經達到了輪回境初期,根據他對王峰的了解,王峰的戰力只怕已經強的不可想象了。
“宮天,莫非你有認識的人?”
就在這時那個尼羅教的至尊開口問道。
“沒有,就是看到了兩個煩人的蒼蠅。”宮天回應,讓王峰和柳一刀都面色一沉。
“宮天,臥槽尼瑪,你忘記你以前是怎么像落水狗一樣逃走的嗎?”王峰沒有開口,但是柳一刀可不會慣著對方,這一刻他已經當作無數海族修士的面大罵了出來。
他的罵聲十分難聽,更是讓宮天面色一沉,很顯然柳一刀這樣做就是在他拂他的面子。
進入尼羅教這一段時間以來,他展現出了極強的修煉天賦,所以他雖然不是尼羅教土生土長的人,但是也得到了極大的培育,如果不是這樣,他的境界不可能提升如此之快。
得長老器重,更受眾多尼羅教女弟子的愛慕,這就是宮天現在的處境,不比他當初的風光差。
只是現在,柳一刀的大罵徹底貶低了他,讓他覺得臉上無光,周圍可都是他的師兄弟,此刻他發現這些人都在面色怪異的看著他。
“區區輪回境中期也敢呵斥我,難道你不想活了嗎?”看了一眼柳一刀,宮天冷冷的呵斥道。
“怎么?找到新東家之后腰板就硬了?”柳一刀冷笑,隨后才說道:“當初若不是你老祖,你早就已經是死人一個了,你牛氣什么?”
“你是什么東西,竟然敢呵斥我們尼羅教的弟子。”就在這時那個尼羅教的至尊后期對柳一刀投來了目光,并且他的聲音中還蘊含了一股力量,欲要擊殺柳一刀。
只是有王峰在柳一刀的身旁,他怎么可能讓柳一刀被殺。
只見他翻手間就取出了一把巨大的斧頭,朝著這個尼羅教的圣境后期的至尊就劈了下來。
這么多年,他和柳一刀情同手足,如果有他在柳一刀還被人殺了,那王峰還修煉個屁。
至尊又如何?
至尊王峰他一樣敢亮刀。
一斧下去,驚天的威能爆發而出,這斧頭乃是仙器,配上王峰的力量爆發,完全可威脅到圣境至尊。
剛剛這個尼羅教的至尊只是微微的爆發了力量,所以王峰的斧頭輕易就將對方的攻擊化解,并且余力還襲向了對方。
看到這一幕,整個覺羅海域的人驚呆,至于那些尼羅教的年輕一輩更是瞪大了眼睛,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
在他們看來,尼羅教的聲勢碾壓眾多海域,這還是他們出來之后,首次遭人攻擊。
并且這出手的不是什么成名強者,只是一個年輕人。
“小輩,你是想死嗎?”
一揮衣袖將王峰的力量擠碎,這個尼羅教的至尊徹底寒起了臉。
被一個年輕人掄斧頭劈了一下,如果不是顧及這里是覺羅海域,他已經去擊殺對方了。
因為他受不了這樣的窩囊氣。
只是他們尼羅教曾經在這覺羅海域犯下過滔天罪孽,如果因為出手而引發了眾怒,只怕今天他們難以活著從這里離開。
所以此刻他只能是寒聲發問,并沒有不顧一切的去擊殺王峰。
只要離開了此地,他要做什么完全可以隨心所欲,殺死一個年輕人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所以此刻他忍下去了。
“堂堂圣境后期竟然對一個輪回境中期的修士出手,你難道不知道臉紅嗎?”王峰開口,讓許多覺羅海域的至尊都忍不住背地里豎起了大拇指。
這樣的話他們都不敢說出來,因為他們明白尼羅教的可怕,他們只能說王峰這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這說話的勇氣值得他們欽佩。
“我只是教訓一下他的冒犯之威,別無他意。”
“既然如此,那我這也是還擊一下你的倚老賣老,同樣沒有其他的意思。”王峰開口,讓這個老者眼中都閃過了一縷殺機。
先是被一個小輩用斧頭劈,后面又是語言頂撞,這樣的人已經引起了他的殺心。
“而且那宮天本身就敗過,就算是你現在護著他,這也改變不了已經發生過的事實,難道你還以為你讓別人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都不要吵了,現在我宣布天才聯誼賽開始,各位天才都可以到我這里抽……。”
“不用了,我一個人來戰你們所有覺羅海域的年輕一輩。”這達姆至尊的話還沒有落下,頓時就有一個尼羅教的年輕人站了出來。
他是輪回境巔峰的氣息,遠勝覺羅海域的年輕一輩,他臉上閃動著不屑之色,他已經看過了,這覺羅海域就沒有一個境界比他高的年輕一輩。
而且在看他看來,這覺羅海域不過就是一個下等之地,不值得讓他露出重視。
憑借他一個人的力量,足以平掉整個覺羅海域的年輕一輩。
“我狂鯊族周澤前來戰你。”
偌大的一個覺羅海域竟然被一個尼羅教的年輕一輩叫板,此刻有看不慣的年輕人頓時就站了出來。
從狂鯊族出來的年輕人擁有輪回境初期的實力,足足比對方弱了兩個等階,這一場戰斗即便還沒有打,其實結局就已經很明顯了。
那狂鯊族的老祖看了一眼族內的子弟,只能是內心中深深一嘆。
和尼羅教相比,覺羅海域的確相差甚遠,不僅是頂尖戰力,現在就連年輕一輩亦是如此。
“不用自報姓名了,對于失敗者,我沒有興趣知曉他是誰。”看著這個狂鯊族的年輕人,這個尼羅教的青年冷冷一笑,直接一掌拍落了下來。
輪回境后期的力量在這一刻盡數爆發,這一出手他就沒有想過要留手。
結局是預料當中的,雖然這個狂鯊族的青年有一腔熱血,但是最后他的下場卻是極慘,被這個尼羅教的年輕人一掌就拍的狂吐鮮血,差點就隕落。
“寧死……不屈。”嘴角掛著殷紅的鮮血,這個狂鯊族的青年終于還是忍不住暈厥了過去。
境界的差距不是那么好彌補的,從始至終他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一掌就直接落敗。
“螻蟻。”看著這個狂鯊族的年輕人,尼羅教的青年冷笑道。
“這一場,算我們輸。”那狂鯊族的老祖開口,而后他伸手一抓,就直接將這個名為周澤的年輕人抓到了身前。
他看的出來周澤的傷勢極重,只怕治療起來也十分的費勁,只是這一場戰斗關乎整個覺羅海域的顏面,他縱然是想要阻止,最后也只能選擇閉嘴。
因為覺羅海域,始終都還是要有人站出來才行。
尼羅教是強,但是如果他們連出手反抗的勇氣都沒有的話,那覺羅海域也算是完蛋了。
周澤暈厥前所說的四個字對許多覺羅海域的年輕人來說都是一種莫大的鼓舞和震動,明知不敵卻還想上前,這是傲骨,是他們都值得學習的東西。
“赤甲族前來領教。”又有一個年輕人開口,從他的族內走了出來。
這同樣是一個輪回境初期的青年,看到了周澤還沒有出手就落敗,所以這一次他極為干脆,連名字都沒有報就選擇了出手。
一掌打出,他幾乎將自己身軀內的所有力量盡數用掉,以全身力量來換取此生最強大的一擊。
只是不管他如此的璀璨,到頭來他還是只能得到一個落敗的下場,因為他的傷勢比那周澤都還要慘重,鮮血斷氣。
“難道你們覺羅海域一個能戰的人都沒有嗎?”目光從眾多絕落海族的海族修士臉上掃過,這個尼羅教青年呵斥道。
他的話雖然是對年輕人呵斥,但是許多老祖級別的至尊都感覺到臉上無光,在他們看來,這話更是再對他們打臉一樣。
后輩有多強,這和他們自身修煉天賦有關,但同時也和這些老祖級別的人有關,因為培養得好的,境界提升會比別人快許多。
所以此刻這個青年在他們看來,就像是一種莫大的諷刺一樣。
如果不是他們的境界早就已經超過了輪回境,他們都想要忍不住出手了。
只是他們并沒有那么做,因為一旦他們出手,只怕臉面才是真的要被丟光。
“我還以為覺羅海域有多么厲害,不曾想都是一群土雞瓦狗,這樣的地方,實在是不該來。”
這個尼羅教的青年還在盡數的嘲諷,讓眾多覺羅海域的年輕人都呼吸急促。
只是他們都明白,他們不管怎么樣都絕對不是對方的對手,因為對方比他們強橫太多了。
踏出去也只是落敗加一身的傷勢,所以這一刻這些青年都忍不住你看我,我看你,一臉的遲疑之色。
“難道覺羅海域就真的這么怕尼羅教嗎?”就在這時橫眉老道一聲大喝,隨后直接對身旁的一個蛟龍子弟喝道:“出去一戰。”
“是。”
聽到老祖的話,這個蛟龍沒有任何的猶豫邁出,龐大的蛟龍軀在半空中顯現出來,這個年輕人乃是蛟龍一族當中現在最強盛的一個人,輪回境中期的實力。
他乃是蛟龍族長的親傳弟子,今后有極大機會成為蛟龍一族的繼承人。
如果沒有尼羅教的高手前來,他極有可能獲得這一次天才聯誼賽的冠軍。
只是現在,一切都已經變了,他們的對手已經不再是覺羅海域的人,他們要對付的,乃是尼羅教這個可怕的勢力。
“蛟龍一族前來領教。”這個尼羅教的青年說了他沒有興趣知曉失敗者的名字,所以這個蛟龍青年都沒有報上姓名,直接出手。
“滅天一爪!”
這個蛟龍青年大喝,而后他扭動著龐大的蛟龍區,直接朝著朝著對方用爪子抓了過去。
若是被抓到,這個青年只怕也會不好受,因為蛟龍的肉身十分強大,這乃是天生的。
只是這個青年明顯經歷過諸多的場面,根本無所畏懼,甚至這一刻他還搖頭笑了起來:“虛而不實的攻擊不過就是花架子,今天我就斷你一爪。”
說話間他以手掌為刀,直接將這蛟龍的爪子斬落,并且一掌拍向了龐大的蛟龍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