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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2 丫頭

  岑牧接著說道:“現在凱瑟琳安然回來了,機會已經錯失,局面看似又回到了平衡點。

  但是,我來了,我加入了,差點被炸死,這個仇不能不報,軟柿子不能做,做過一次,就會有人捏你第二次,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昨天我和弗蘭克林先生對于建設小鎮的體制和發展策略有比較深入的討論,我們發現彼此的思路是一致的。

  古話說的好,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的意識和追求高度一致,為什么不合作呢?!我手底有3個小鎮,并且我的胃口遠不止如此。

  昨天,我告訴弗蘭克林先生,只要你愿意支持我,我們可以一起打下30個小鎮,甚至300個小鎮,我需要幫手,也需要更多的人為我駐守這些地盤,我們的理念很先進,制度也很完善,我們掌握了一些資源,唯一缺少的就是人才,各方面的人才,我問他有興趣一起干嗎?”

  聽到這個疑問,符遠航下意識咽了下口水,內心一片火熱,血液被這一番話給點燃了,在血管中奔涌如潮。

  再看符虎亦是如此,他把胸脯挺得高高的,就想大聲喊道,我愿意!

  而符安已然是眼中星星點點,陷入一種敬畏和崇敬的狀態中。

  符遠航屏息☆↑長☆↑風☆↑文☆↑學,w⊕ww.c□fwx.n◆et凝神,下意識問道:“他……怎么回答?”

  岑牧笑道:“他只是說,我們先一起從眼前的困境中掙脫出來,再考慮后續的可能。”

  那就是說,弗蘭克林和岑牧將攜手解決賞金鎮的斗爭問題,符家兵團并不是孤身奮戰,它的危機將迎刃而解。

  符遠航悄悄舒了口氣。

  符虎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桌邊上,朗聲道:“大丈夫處世,當掃除天下。小牧以后用得著的地方,只管吩咐,我盼當你的馬前卒!”

  一巴掌震得桌上盆碗鍋碟哐哐作響,差點把一桌菜給掀飛了,一旁的小桌也被鎮住了,一個兩三歲的小孩不明就里,哇啦哇啦哭了起來,惹得符虎的老婆瞪他半天。

  符家母親斥責道:“虎子,發生神經吶!桌子都要翻了!”

  符虎摸摸腦袋,呵呵傻笑。

  符遠航說道:“阿虎,你要沉住氣呀!這么跳噠,不穩重,誰敢用你?”

  岑牧笑道:“阿虎不要急,目標可以放得長遠,但路要一步一步踏實地走,先處理好眼前的問題,再思考后續發展。”

  符虎點點頭。

  符遠航問道:“那你們可曾商量出一個妥善的方案?”

  符安忍不住笑道:“爹爹剛才還笑哥哥不穩重,現在自己不也是嗎?今天才見面,哪有那么快的事情?”

  “也是!”符遠航訕訕一笑,舉杯說道:“來,喝酒!賢侄有青云之志,符某人佩服,我敬你一杯。”

  這之后,符遠航不再談正事,只是一個勁地勸酒,符虎也是個能喝酒的莽漢,拼起來不要命,不管你喝不喝,我就是干,你干不?

  符家也是一個岑牧可以卸下心防的地方,不虞會被謀害,且不說能不能打過,就說他們的利益緊緊捆綁在一起,合則兩利,符家還得巴結他。

  酒過三巡,人微醺。

  岑牧這副身體沒有以前的自動解酒的功能,喝多了,眼前有點恍惚,不過以他的體質,想要清醒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借著酒勁,符遠航親切說道:“賢侄啊!昨天真是多虧了你,安安這妮子,咱家從小就寶貝得緊,闔家上下沒有一個人不喜歡她,她沒回來的那會兒,符虎差點準備沖去雷斧基地,去找他們要人。

  看到你把她送回來,真是一個大大的驚喜啊!感謝賢侄在危機之下,不顧自身安危,搭救小女,我這個做父親的都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表達謝意。”

  岑牧微微皺眉,感覺他的話里藏了一些隱含的意思,腦子被酒精麻醉,一時也想不出來什么,遂說道:“舉手之勞,符團長不必多禮。”

  符遠航說道:“小女和岑先生在荒野經歷驚魂一夜,我也不知道到底那一夜發生了什么,也許是受了一些驚嚇,小女跟我說,她對岑先生一見傾心,只有待在你身邊才有安全感。

  我說,你爹爹我也拿不出什么讓岑先生滿意的東西,反正你的命也是岑先生你救下的,偌大恩惠無以為報,不如你就請求在岑先生身邊做個料理私事打雜的丫頭吧!”

  符遠航這一說,符安光潤的臉蛋收斂住笑意,低下頭,臉頰驀地紅透了,立刻顯出惶惶不安的拘束,又抱著一絲期許,像是在等待審判的犯人。

  符家主桌一家人都不說話,默默看著岑牧,微笑以對。

  頓時,主桌陷入沉重中。

  頓了頓,岑牧笑道:“這……不妥吧!”

  剛開口,符安臉色一黯,希望之火被熄滅了,人懵懵噠,神情恍惚。

  岑牧接著說道:“我本人倒挺喜歡小安,可她畢竟是符家的寶貝,怎么能接受這樣的安排呢?這不是作踐她嗎?”

  符遠航說道:“不能這么說,能為心愛的人鋪床疊被,打理生活瑣碎也是一種幸福,安安,你是自愿的,對吧?”

  作為父親,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岑牧心中唯有一嘆,他是要把賣女兒進行到底,只是說符安不抗拒這安排,符虎也樂見此事,用一個女人換來符家一個靠山,沒人反對,就覺得是皆大歡喜的好事!

  這件好事發生在岑牧頭上,自然沒必要那么矯情,虛與委蛇,口是心非。

  岑牧只是感到有些悲哀,如果女子不愿意呢?她的命運又是什么?符遠航會怎么處理呢?

  見到一家人期盼的眼神,岑牧如果再拒絕,這頓飯怕是要吃得不大開心了。

  岑牧的腦子轉得飛快,他默然點頭,說道:“也不敢把小安妹子當丫頭,就當認個妹妹吧!”

  說著,手伸到懷里摸了摸,摸了一個空,岑牧尷尬笑道:“出門沒準備禮物,算我欠一個,下次帶給你。”

  認個干妹妹,也不是不能接受,符家也更有面子,至于以后妹妹會發展成為什么,這是年青人自己的事情,對于這個結果,符遠航非常滿意。

  符遠航哈哈笑道:“那能再讓賢侄破費了,禮物就免了,我很開心啊!安安多個大哥照顧,是她的福氣,安安啊!還不快叫哥。”

  符安遞過來一個幽怨的眼神,別扭地喊了一聲:“小岑哥。”

  “誒~小安妹真乖。”

  這鬼丫頭根本沒改稱呼,她以前就是這么叫的。

  一頓飯吃到午夜,符遠航吩咐媳婦加了幾次菜,熱了幾壺酒,終于算是吃完了,各人都比較滿意。

  符遠航熱情挽留岑牧,要他留宿,畢竟他天色已晚,岑牧則執意要走,拗不過他,只得派符氏兄妹送,符安身上有傷,只能趴他她哥的背上,將岑牧送出來。

  岑牧說道:“阿虎,你們兵團最近就不要出任務了吧!在賞金鎮內,我想雷斧不敢拿你們怎么樣,等不會了多久,局面就會發生一些變化。”

  符虎點頭道:“我和老爹也是這個意思,小牧,我聽說雷斧拓拔鴻是一個很猛的男人,一把兩百多斤重的‘雷神斧’,在賞金鎮無人敢攖其鋒芒,所向披靡,你還是要小心為妙。”

  岑牧笑道:“放心,他這樣的對手我見多了。”

  符虎不知道他所為的見多了是什么意思,更加不敢想象當年,岑牧的對手可是比拓拔鴻威猛百倍的強者。

  岑牧沉吟道:“阿虎,我知道你心里憋著一股火,想報仇,也想施展自己的抱負,但這件事你要有耐心,我們做任何事情都要尋找機會,并不是憑借拳頭一路殺過去就好了,先忍著,總有你出手的機會。”

  符虎點頭道:“你放心,我不是那么傻的人。”

  岑牧轉頭對符安說道:“安安,好好養傷,傷好了,哥帶你到處看看。”

  “嗯!我會馬上好起來的!”符安嗯嗯兩聲,朝他招手道:“小岑哥你過來一下。”

  “怎么?”岑牧依言走了過去。

  一雙肉乎乎的藕臂纏上來,勾住他的脖子,肌膚相親,臉頰的觸感柔軟而滑膩,少女的體香微熏,令人沉醉。

  她親昵道:“我就是想抱抱,沒其他的意思。”

  符虎在前面笑道:“喂!你親哥在吶!矜持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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