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要投給 元平市,元平大酒店,金碧輝煌,如同王冠頂上的明珠,在元平的夜空中,熠熠生輝。
元平是益東的省會,而元平大酒店,直接以省會城市的名字命名,在省城酒店業的地位,可見一斑。實際上,元平大酒店的前身,就是益東的官方接待賓館。改革開放數年之后,改為元平大酒店,同時也變更了經營主體和經營方式。
現如今,元平大酒店是整個元平市最高檔最豪華的大酒店,也是元平市的地標式建筑。
高達三十二層的酒店主樓,在東南沿海城市,或許不算什么,但在益東這樣的偏僻省份,卻是難得一見的高樓大廈,氣勢恢弘,令得每一個經過酒店的人,都情不自禁地生出“高山仰止”之心。
元平大酒店不但是元平市最高檔最豪華的大酒店,同時也是元平市乃至整個益東省場面上的風向標。不知多少震動全省的大人物,在這里你方唱罷我登臺,各領風騷三數年。
民間有傳說,想要知道場面上誰得勢,只要多在元平大酒店住上幾天就行了。那些正在走上風的大人物,出入元平大酒店之時,總是一副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樣子,滿臉神采飛揚,顧盼自雄的得意,無論如何都掩飾不住。
相反,那些傳聞中有問題的大人物,則很少在元平大酒店出現,偶爾露個面,也是來去匆匆,對誰都保持著禮貌的微笑,十分的禮賢下士,平易近人。
比如最近一段時間,幾乎就沒見過高先生在元平大酒店露面了。
在此之前,高先生是元平大酒店的常客,甚至酒店有一個豪華套房,是專門為他準備的。就算高先生不來,這個套房也不會對外銷售。
誰知道他什么時候大駕光臨?
萬一他突然來了,這個豪華套房卻已經住入了其他客人,那可就糟糕了。眾所周知,高先生的脾氣可不是多么平和。
場面上的大人物,高先生是公認很有架子的一位。
極其威嚴!
但今天,那個豪華套房就已經登記入住了其他客人,嚴格來說,早先幾天那個豪華套房就已不再是高先生的專用客房。
這樣的事,沒有任何書面文件,也沒有酒店高層任何的明確指令,一切都是心照不宣。
傳聞之中,高先生倒霉在即,上邊馬上就要來人調查他的問題了。
而前幾天,高先生索性請假離開了省城,到目前為止,沒人知道他去了哪兒,連他最親近的秘書和老婆孩子,都不清楚他的去向。
高先生畏罪潛逃了!
類似傳言,立即甚囂塵上,甚至一下子就傳出了好幾個版本,每個版本都編得有鼻子有眼。但不管是哪個版本,前提都是一致的,那就是高先生不靈了,馬上就要垮臺。眼看情形不妙,立即卷起金銀細軟,帶著二奶情人,走為上計了。
既然如此,那就完全沒有必要冇再為高先生保留一個專用的豪華套房。
眾所周知,元平大酒店的一個豪華套房,可是價格不菲,就這么空置著,酒店管理層也心疼啊。一個晚上大幾百呢!
就在元平大酒店的豪華套房“解封”的次日,傳言中已經“跑路”的高先生,忽然又回到元平,還和過去一樣,梳著大背頭,背著雙手,在大院里邁著八字步,上班來了。
但這并不能解除大伙的疑惑,更不能讓甚囂塵上的傳言消弭下去,反倒讓人更加看清了高先生“色厲內荏”的虛弱本質。
誰都覺得,老高這是在強撐著一張面皮,實際上內心早就已經崩潰了。
不管他表面裝得再鎮定自若,都改變不了他即將垮臺的事實。
這不是猜測,而是事實。
原因很簡單,就在高先生結束假期回省里上班的那一天,上邊派出的調查小組,也抵達了元平市。
這個調查小組的規格很高,帶隊的古先生,身吅份地位,甚至和益東一哥相當,縱算在京師那樣的藏龍臥虎之地,也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黑面神”,不知有多少場面上了不得的大人物,都喪在他的手里。
總之古先生親自出馬了,就從來沒有空手而歸過,他走到哪里,哪里就必定要有一個大人物倒霉,有時候倒霉的甚至還遠遠不止一個,而是一窩。
古先生的辣手,場面上是出了名的。
現在,他到了益東,到了元平!
也就意味著,高先生垮臺,就在眼前。
益東場面上的排序,馬上就面臨著重新洗牌的局面。一個數年來難得一見的變局,即將出現。一時間,元平市乃至整個益東,場面上都人心惶惶。凡是平日里和高先生靠得比較近的,一個個心驚膽顫,惶惶不可終日。而那些和高先生不對付的,則多數喜笑顏開,都在暗地里摩拳擦掌,等著痛打落水狗。
高先生垮臺,垮的可不止他一個人,而是一堆人。
近期內,不知道會有多少坑被騰出來,等著新的蘿卜塞進去。
不但場面上如此,商場上也是如此。高先生倒臺之后,和他關系最密切的鼎盛集團,以及鼎盛的一大幫子小弟,都要跟著倒霉。
這是一場盛宴,刀叉并舉,一群老饕,等著分享數年難得一遇的大餐。
今兒晚上,元平大酒店格外輝煌,格外熱鬧。
一場盛大的酒會,在這里舉行。
盡管高先生就要垮臺,益東局面即將出現巨變,生活還得繼續,該有的享受也得繼續。
離了誰,地球都照樣轉動。
這樣的酒會,在元平大酒店很常見,組織者往往是元平的一切大企業大老板,邀請業內的大腕們一起聚聚,聊天說話,聯絡感情。
這種奢靡的酒會,近年來,在元平很流行。
雖然從經濟總量上來說,益東一直都落后于全國大多數省市,排名基本墊底,大多數益東人,也還掙扎在溫飽線上,但這并不妨礙元平大酒店的奢華。
不管在哪里,總有一批先富起來的能人。
這個酒會,公孫蘭和燕飛揚也參加了。
這已經是他們從中原回到益東的第四天,照燕飛揚的意思,他早就應該回學校才對。畢竟作為一個高二學生,請假那么久總有點不對頭。眼看著就要期末考試了。
蕭瀟的電話一個接一個打過來。
小丫頭都有點急眼了。
這樣難怪,加上化學競賽夏令營的一個星期,燕飛揚離開衛周,已經半個月。小丫頭都快想瘋了。好在葉小桐早先幾天已回到了學校,蕭瀟才略略放心了些。
只要燕飛揚不是單獨和葉小桐待在一塊就行。
到目前為止,蕭瀟還是將葉小桐列為“第一大敵”。至于“孫老師”,蕭瀟倒沒有太過“防備”。不管怎么說,孫蘭是老師,燕飛揚是學生。
這種關系,可不那么容易被突破吧?
除了蕭瀟,葉小桐的也是一天一個電話,在電話那頭,嬌嬌地和燕飛揚說些悄悄話。
甚至連衛無雙都給燕飛揚打來過電話。
當然,衛警官可不是來和燕帥哥卿卿我我的,衛警官在電話里郁悶地告訴燕帥哥,胡靜案已經快要偵查終結,馬上就要移交檢察院了。
這就意味著,想要讓胡靜無罪開釋,難度更大。
“哎,你不是說,她沒有三年以上的牢獄之災嗎?”
在電話冇那頭,衛警官哼哼著質問道。
聽上去衛警官絕對是和燕飛揚在開玩笑,但實際上,原先壓根就不信這一套的衛無雙,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受到了燕飛揚的影響,這句話已經是將信將疑的語氣了。
往往這種人,到最后會發展成“死忠粉”。
反倒是那種一開始就“死忠”的家伙,沒有一起經歷過風雨坎坷,實際上不那么靠得住,只要一有風吹草動,就有可能“粉轉黑”。
“放心,她就是沒有三年以上的牢獄之災。”
燕飛揚再次給了衛無雙十分肯定的答復。
一般的江吅湖相士,從來講話都是模棱兩可,不會將話講得太死,為的就是有轉圜的余地,那是因為,這些江吅湖相士本就是瞎蒙的,對自己說的話,沒一點信心。
誰能像燕飛揚這樣,自信滿滿?
倒也不怪燕飛揚牛逼哄哄,實在胡靜那樣的普通人,本就無相可言,在燕飛揚這種真正上等相師的眼里,有些什么福祿災禍,幾乎是一目了然。
對一些刀頭舐血的江吅湖大豪而言,三年牢獄算不得什么,不過是小事一樁。然而對胡靜這樣老實本分的家庭婦女,三年牢獄就堪稱大災,面相上會顯示得一清二楚。
“那你什么時候回來?”
臨了,衛無雙問了一句。
“再過兩天吧……”
“你到底留在那邊干什么?都兩個星期了……”
衛無雙語氣忽然變得有些不悅,氣哼哼地質問起來。
“哎,我警告你啊,你可別做什么對不起蕭瀟的事。你們那個孫老師,我看啊,你要小心著點……”
緊接著,衛無雙又在電話那邊嚷嚷起來。
燕飛揚頓時便有些忍俊不禁,瞥了身邊的公孫蘭一眼。
公孫蘭輕輕捋了捋耳邊烏云般的秀發,嫣然一笑,眼波流轉,嬌吅媚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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