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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同學,這是我昨天寫的一篇散文,春種。”
文學社社長柳如煙向黃一凡請教道。
“我看看。”
從柳如煙手上接過遞來的本子,黃一凡翻開。
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些天,柳如煙竟然時不時向黃一凡請教問題。
開始黃一凡以為,這個社長是逗自己玩的。
后來,發現柳如煙是真心相求,便偶爾指點了一下。
“柳學姐,你的這一篇散文比之原來精進很多,可喜可賀。不過,可能你還是受秋水先生的影響太大了。秋水先生雖然有提出形散神聚,氣盛言宜的觀點。從這一篇文章來看,形散神聚你是做到了,但氣盛言宜,未必要學。氣盛實則說的是秋水先生的風格,他的作品以氣勢見長,如此,不管是寫什么文,都是堂堂正正,自有一股浩然之氣。寫出來的文章,也令人拜服。但你的性格與秋水先生完不一樣,你并不需要模防秋水先生。”
“原來如此。”
聽到黃一凡指點,柳如煙大是點頭,“我說怎么感覺自己寫的文章明明看起來與秋水先生的相差不了多少,但再仔細一看,卻差了很大一截。原來,是我刻意模防了秋水先生的文風。謝謝你,黃同學,若不是您指點,可能我一直還搞不清楚。”
“不客氣,柳學姐,下午有些事,先走了。”
雖然指點了柳如煙,但黃一凡并不想與柳如煙有太深的接觸,指點完畢,便已離開。
“唉……”
看著黃一凡離開的背影,咬了咬嘴唇,柳如煙無奈的輕嘆一聲。
“黃老弟,這里,這里。”
西洛咖啡館,武俠報編輯“胡說”向黃一凡不時招手。
自黃一凡與紀云來了一次武俠PK大賽之后,黃一凡與胡說也見了幾次面。
前面幾次聊的是關于金蛇郎君。書劍恩仇錄,連城訣,以及越女劍版權的,這一次不為什么。胡說又是說是有要緊的事與自己商量。想想下午沒客,黃一凡便與胡說見了面。
“黃老弟,你的幾部作品,香江已有多家公司表示感興趣,不知道你有什么意見。”
“香江那一些影視公司我不太熟。還是按之前的吧,誰的價格高,就給誰。”
“那行。”
“胡大,你不會叫我來,就對我說這個吧。”
“哪里。”
胡說尷尬的笑了笑,“版權的事情只是和你提一下,哪能讓你這個水木高才生又跑出校園一趟。這一次叫你前來,是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
“誰呀?”
“南方新聞報主編段永辰。”
“南方新聞報?”
黃一凡小小有些奇怪,隨后卻是明白了,“他們有想武俠的想法。”
“果然。一切都在黃老弟的意料之中。”
“胡大,別夸我了,這也沒什么。南方新聞報會答應舉行武俠大賽,肯定另有原因。要不然,一家堂堂的大報,沒事連載什么武俠,難道,真想給江州文藝或者給你們武俠報打?”
“說的是。”
胡說點了點頭,“不過,這一次多虧你出手。此前南方新聞報是準備與江州文藝報合作的。因為不管是實力,還是知名度,我們武俠報都不如江州文藝。不過,你的一部越女劍。卻是震驚了所有人。哪怕就是南方新聞報,也不得不重視,準備與我們武俠報合作。”
“武俠衰退太久,貴報也的確需要找一家強力的報紙機構合作。要不然,光是貴報一人之力推廣新派武俠,恐怕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所以。這一次叫你來,就是讓你認識一下段永辰,這對你也有好處。”
“嗯。”
黃一凡也是點頭。
兩人又是聊了一會,大概十幾分鐘之后,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卻是走了過來。
“段主編,這邊。”
胡說也是朝段永辰招了招手。
“什么段主編,胡大,雖然此前我們不是特別熟,但認識也有十幾年了,叫主編太見外了,直接叫我老段。”
“哈哈,老段,行,就叫你老段。”
“對了,胡大,你不是說要介紹黃先生給我認識嗎,黃先生人呢?”
“老段,邊上不是坐著一人嗎?”
指了指黃一凡,胡說大笑的說道。
“你不會說這位小兄弟就是黃先生吧。”
段永辰有些不敢相信,看著黃一凡說道。
“段主編,第一次見面,還望多多關照。”
兩人看向自己,黃一凡站了起來,伸出右手,向段永辰說道。
“天……”
段永辰差一點有一些傻了,好在反應得快,也站了起來,握住黃一凡的右手說道,“黃先生,抱歉,我真不敢相信您居然這么年輕。”
“呵呵,老段,別說是你,當時你知道我第一次見黃老弟是什么表情嗎?當時,我他喵的還以為,黃老弟是找了個人騙我呢。”
“哈哈,哈哈。”
三人一時大笑。
“果然如武俠小說中說的一樣,英雄出少年,厲害,厲害。”
“什么英雄出少年,只是運氣而已,比起你們這一些做媒體報紙的,我們這一些小作者,還得靠你們吃飯呢。”
“黃老弟,你就少來了。像你這樣的作者,我們武俠報可是供菩薩一樣的供著,生怕你跑去別的地方。”
“哈哈,胡說說的對。黃先生若是不想在武俠報呆了,來我們南方新聞呀。”
“滾,老段,剛說合作,轉眼就來挖我作者,你也夠無恥的。”
“哪里的話,開玩笑的。若真想挖,我直接就先找黃先生了。”
“這還差不多。對了,老段,你不是有很多話想問黃老弟嘛,正主來了。快問。不然,黃老弟回水木之后,你就是想問也問不到了。”
“水木?哇噻噻,黃先生還是水木的高材生呀。更了不得。”
又是一翻佩服,段永辰說起了正事,“黃先生,我與胡說十幾年前都是武俠類期刊的編輯,不過。你也知道,在武俠出現大衰退之后,國內武俠類作品越來越少,我也在十幾年前改行,從武俠編輯進入了傳統新聞類。
不過,雖然如此,但我仍然對武俠作品非常關注。我很希望有一天,武俠能夠重新起來。此前的武俠PK大賽,便是我們有意進入武俠類市場的一個嘗試。不過,我得向您表示聲抱歉。因為此前我們并不是特別重視您,我們比較重視的是江州文藝,以及江州文藝的紀云。”
“段主編太客氣了,之前我什么名氣也沒有,估計你也沒看過我的作品,不重視是正常的。”
“黃先生果然心胸寬廣。不過,在你的一部越女劍之后,我們完全改變了此前的看法。所以,這也就有了與武俠報的合作。我們將在南方新聞報里面推出一個武俠專欄,而作品。則由武俠報提供。”
“我覺得這個嘗試非常好,貴報是國內的大報,影響力與覆蓋度都非常大。武俠如果有貴報的,將是一個非常大的助力。”
“是的。所以這個合作,基本上我們與武俠報談的也差不多。不過……”
“不過什么?”
“這個,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說。”
段永辰為難的樣子。
“黃老弟,還是我跟你說吧。”
一邊的胡說卻是接過話來,“其實與我們武俠報當時碰到的情況有一些相像,當時我們武俠報走的是中篇武俠路子。所以,在此之前,我們就拒絕了你的長篇作品鹿鼎記。這一次與南方新聞報合作,我們雖然原則上是差不多同意了這一項合作。但是,我們與南方新聞報這方面都碰到了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我們不知道大眾還能不能接受武俠?”
聽到這里,黃一凡也是皺了皺眉。
武俠衰退了幾十年,不是一朝一夕一部巨作就能改變得了。
就像越女劍如此出彩,也只是一部分武俠愛好者知曉。
一方面,這是他人沒有注意到這一部作品。
另一方面,也正是因為武俠衰退了幾十年,才會讓大家沒有注意。
同時,武俠衰退了幾十年,訂閱報紙的用戶換了一批又一批,他們是否還愿意看武俠作品,武俠作品是否還能被大眾接受,這都是一個問題。
像這樣的問題,在此之前,武俠報當然不需要考慮。
他們只是小報,他們只需要抓住小眾讀者的眼球,就已經可以活得很滋潤。
但南方新聞報是大報,如果南方新聞報不能將武俠一網打盡大眾,那么,這就是失敗。
“不知道兩位有沒有這方面好的想法。”
“我們與武俠報,包括胡說這一邊討論過。我們覺得,強行推出類型武俠可能太急了一些。我們打算先推出一個與武俠類似,但卻很受讀者歡迎的類型作品。”
“也就是說,你們打算培養讀者,然后再徹底轉向武俠?”
“是的。”
“這的確是一個好主意。”
黃一凡點了點頭,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只是,看到兩人仍是有些郁悶,便問道,“兩位,既然你們已經有了想法,怎么還這幅表情?”
“黃老弟,有想法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一回事。我們已經聯系了多個作者,但都沒有找到與我們所說的與武俠相似,但大眾讀者卻又喜歡的作品。”
武俠類似的作品有哪些?
他不可能是玄幻。
又不可以是普通的小故事。
他必需有一些與武俠類似,最起碼未來能將讀者引到武俠這一塊的作品。
這樣的難題,真不是一般的作者所能應付得了。
“我明白了。”
聽到這里,黃一凡終于明白了胡說找自己是什么意思了。
“你們是想讓我寫這方面的作品?”
兩人都是點頭,“沒辦法,只能找你了。如果你寫不出,我真不知道誰能寫得出了。”
“我想想。”
見黃一凡沒有拒絕,胡說與段永辰卻是眼睛一亮。
隨后,兩人誰也沒說話,生怕打擾到黃一凡。
過了一會,黃一凡才緩緩開口,“兩位,越女劍中有提到幾把神兵,不知道兩位是否還記得?”
“當然。”
胡說第一個開口,“越女劍中有提到鑄劍大師‘歐冶子’鑄了五口寶劍,一曰湛盧,二曰純鈞,三曰勝邪,四曰魚腸,五曰巨闕。”
念到這里,胡說又是一陣激動,“黃老弟,你不知道,現在仍有無數人都在討論這五把絕世神劍呢。”
“是呀,黃先生。我也看了一些武俠愛好者的討論,不少人都說,雖然從沒有見過這五把絕世神劍開鋒,但這五把絕世神劍僅僅只是一亮出,就讓大家嘆為觀止,認為是武俠系列小說當中最厲害的絕世兵器,其中任何一把,都可以引得江湖血雨腥風。”
段永辰沒有說謊,他也是一個純粹的武俠迷。
此時一說到五把寶劍時,也如胡說一樣的激動。
“看來,這五把絕世神兵果然很有吸引力。如果我說,我將單獨介紹這五把絕世神兵,兩位,你們覺得如何?”
嘴角微笑,黃一凡已經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