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下一首歌是誰唱?”
“劉絲語。”
“哦,是她呀,也算小有名氣,期待。”
“期待什么呀期待,劉絲語又不是我們香江人,有什么好期待的。”
“話可不能這么說,在香江唱歌的有幾個是地道的香江人。”
“切,這你就不懂了。雖然在香江唱歌的沒有幾個是地道的香江人,但大家唱的都是我們地道的粵語歌。可是,那個劉絲語就太過于混蛋了。好好的粵語歌不唱,竟然唱起了華語歌。你們難道不知道,前些天,劉絲語章獨繞開唱片公司,在媒體上唱了一首華語歌。”
“不會吧,在香江唱華語歌,劉絲語想干嘛?”
“可不是,目前英杰唱片公司已經與她解約,也不知道為什么,她還能在這里唱歌。”
“哎,你們呀,思想太封閉了吧,人家劉絲語怎么就不能唱華語歌了。說起來,香江也是屬于華國,粵語也是屬于華語里的一個地方語言,怎么,難道不是。”
“說是這么說,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內地人的思想有多么的落后,我寧愿自己是香江人,也不希望自己是內地人。反正,我很討厭華語歌曲就是了。”
“好了,好了,劉絲語出來了。聽聽好今天唱的是什么歌?”
“下面。有請歌手劉絲語為我們大家帶來的演唱。”
主持人念到劉絲語的名字。
后臺里。黃一凡送給劉絲語一個很溫暖的笑容,“去吧。”
“也許,今天你可以改變世界。”
“一凡老師,謝謝你。”
深吸一口氣,劉絲語走上了舞臺。
此時,伴奏響起。
這是黃一凡專為這一首歌所做的編曲。
編曲的風格選擇的是滄桑為基調,在槍炮與戰火聲中,將人們帶來到一百年前。
一百多年前。香江是英國的殖民地。
一百多年前,我們的先烈,不知道多少次期盼他的回歸。
只是,這一些先烈到死,也沒有等到香江回歸的那一刻。
“我好比鳳闕階前守夜的黃豹。
母親呀,我身份雖微,地位險要。
如今獰惡的海獅撲在我身上,
啖著我的骨肉,咽著我的脂膏。”
伴奏中傳來一位先烈的聲音。
那一些本來并不注意,那一些原本只是想看熱鬧的人兒。突然一震。
隨后,內心的熱血。卻如被煮沸了一般,翻滾起來。
他們知道,黃豹指的就是香江。
海獅,便是殖民帝國。
母親,便是祖國大陸。
“母親呀,我哭泣號啕,呼你不應.
母親呀,快讓我躲入你的懷抱!
母親!我要回來,母親!”
這一首詩歌,來自前世著名詩人聞一多的《七子之歌香港》,與另一首《七子之歌澳門》一樣,包含著詩人愛國的熱血。聞一多先生當時為國請命,不幸被國民特務暗殺。在人們追悼聞一多先生的時候,在他的家里發現了這一首《七子之歌》。
七子之歌,一共有七首歌。
分別是七子之歌澳門,香港,臺彎,威海衛,廣州灣,九龍島,大連旅順。
詩人為這七個地方,每一個地方寫了一首歌,合稱便是七子之歌。
七子,指的是當時祖國母親分裂出去的七個兒子。
這樣的一首詩歌,哪怕不需要作曲,單單只是讀起這樣的詩歌,他便能引起所有人的共鳴。
熱血早已沸騰。
有觀眾已經激動的站了起來。
也有的觀眾發出了尖叫的聲音。
這個世界,誰沒有祖國。
這個世界,誰沒有愛國的想法。
哪怕就是一直對內地有偏見的香江人,內心深處也有著濃濃的愛國情懷。
只是,有的時候,他們可能并不注意。
當這一首無比激烈,這一首用生命完成的詩作出現之時,他便調動了人們心底里最深處的那一份感情。
這是一份能引起熱血燃燒,能引起人們為國家不須生命的誓言。
而就在這時,劉絲語開始了她的演唱。
小河彎彎,向南流流到香江去看一看東方之珠,我的愛人你的風采是否浪漫依然月兒彎彎的海港夜色深深,燈火閃亮東方之珠,整夜未眠守著滄海桑田變幻的諾言 掌聲,尖叫聲,此起彼伏。
整個香江音樂藝術節,徹底的沸騰起來。
“這首歌叫什么名字?”
觀眾們含著淚花問道。
“母親,我要回來。”
熱血的聽眾,念著音樂中的詩句。
“香江之歌,這是真正的香江之歌。”
早已被歌曲感染的寧雪天,一下子扔掉了拐杖,淚流滿面。
“總督大人,香江音樂協會邀請您參加香江音樂藝術節的開幕式,您看這時間……”
“我知道,不過,現在時間已過去了一個多小時,現在去也沒什么用。”
香江總督孟學良點了點頭,看了看時間,又搖了搖頭說道。
“總督大人,香江音樂一直代表我們香江文化,不去恐怕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之前我倒是聽說,香江音樂這一塊為了保持粵語歌曲的魅力,竟然聯合封殺了一位叫做劉絲語的女歌手。目前,內地方面已經有人向我們這邊投訴,說我們香江采取地方保護主義,有違香江自由開放原則,我覺得內地方面說的也有道理。光靠這種地方保護主義,只怕是越保護越要衰退。”
“可是……”
“沒什么可是,就讓香江音樂自己去找一條開闊創新的路子吧,開車,我們回總督府。”
揮了揮手,秘書不敢多言,開車駛往總督府。
“聽一聽廣播。”
“是。”
“這里是香江音樂藝術節,知名歌手劉絲語一曲東方之珠震撼香江……”
“劉絲語,震撼香江?”
這是怎么回事。
之前不是聽說“劉絲語”被各大唱片公司封殺了嗎,還有,東方之珠是怎么回事?
香江總督“孟學良”有些奇怪。
“還是讓我們繼續再聽一遍,被稱之為香江之歌的東方之珠吧。”
隨著主持人的介紹,音樂聲再度響起。
一首用生命,用鮮血鑄就的詩歌重新傳唱。
“我好比鳳闕階前守夜的黃豹。
母親呀,我身份雖微,地位險要。
如今獰惡的海獅撲在我身上,
啖著我的骨肉,咽著我的脂膏。”
砰的一聲,差一些,孟學良就要在車上赫然站了起來。
做為香江總督,他太清楚香江的歷史了。
這一首詩歌,卻是完完全全將香江被殖民100多百的歷史寫盡。
“啖著我的骨肉,咽著我的脂膏”,孟學良喃喃自語。
100多年之前,香江不正是這樣的場景嗎?
這是一首什么樣的歌曲呀?
聽著音樂,孟學良陷入了香江100多年前的那個時代。
那是一個長達一個半世紀的黑暗年代。
在這一百多年的時間里,哪怕用一疊疊厚厚的書都不能寫盡香江的屈辱史。
這一定是一百多年前一位先烈寫的詩歌。
因為只有一百多年前那個時代的人們,才能真正感受到香江被割去的恥辱,也才能真正的發出用鮮血與生命去捍衛的誓言。
時至今日,香江終于回歸,歌曲也在此時進入到最高氵朝。
“讓海風吹拂了五千年每一滴淚珠仿佛都說出你的尊嚴讓海潮伴我來保佑你 請別忘記我永遠不變黃色的臉。”
當最后的高氵朝響起,孟學良已經眼睛濕潤。
也許,現在我們已經感受不到香江被分割出去的痛苦,便是,想想近幾十年來香江的發展,承然,香江雖然起得了巨大的改變。但是,在香江起得巨大改變的同時,香江與內地卻已經越來越遠。遠到,香江人已經將香江與內地完全劃分為不同的陣營。
一個是香江人,一個是內地人。
可是,有幾個香江人想過,不管是內地人還是香江人,其實大家都是華國人。
就像最后一句說的一樣,請別忘記我永遠不變黃色的臉。
突然在這一刻,孟學良激動萬分,對著秘書說道,“香江不僅僅是香江人的香江,他還是華夏人民的香江,更是一個自由開放的香江。吩咐下去,從今天開始,香江政府全力推廣這一首歌曲。我希望我們的香江歌曲,能夠不畏一切挑戰,真正走出一條自己的道路。我也希望我們香江,成為真正的東方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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