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丁珰很快清醒過來,哼,還是我家天哥最好。品書網 跟在宋青書身后的程瑤迦有些不習慣這么多男人望向自己的場面,羞赧地往宋青書背后縮了縮,不過羞赧之余,臉上卻洋溢著一種幸福的光彩,哪個女人不想自己的男人如此強大呢。
陸冠英卻是一臉興奮,看著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向自己行禮,這在以前是根本不敢想象的事情,這些級別的人物,平日里能正眼看他一下就不錯了。
此時此刻,陸冠英忽然覺得付出那么多也是值得的,宋青書真的是一個值得仰仗的人。
“上次一別,宋公子依然風采依舊,真是令人羨慕。”百損道人也哈哈笑了起來,旁邊的金剛門主臉色就沒他那么好看,畢竟上次客棧中自己的金剛不壞神功居然被對方破掉,實在不是什么有趣的回憶。
“閣下不也老當益壯么。”宋青書淡淡一笑,就算回應過了。
之前河間雙煞、白板煞星的反應還好,看到百損道人、金剛門主居然也這么客氣,其他人更是動容。
“這小子這幾年怎么成長速度這么快,弄得本座都需要仰望他了。”左冷禪臉色非常不好看,當年泰山之上敗于宋青書之手,他一直視為奇恥大辱,這些年來一直暗地里苦練,只可惜每次見到宋青書,發現對方的修為都是暴漲,以致現在他都不敢奢望報仇雪恨一事了。
被俘的韓侂胄眼放異彩,這人孤身一人,隨隨便便站在那里,就震懾得各方勢力不敢異動,若是能拉攏到他,何愁大事不成。
王保保也是動容不已,他之前聽府中人提起過,當初金剛門主、百損道人還有忽必烈麾下的金輪法王等頂級高手護衛著妹妹與華箏姑姑南下,曾在一個客棧吃了大虧,被宋青書一個人弄得灰頭土臉。
金剛門主、百損道人這些人的武功有多高,王保保非常清楚,一想到他們居然曾經敗于眼前這個年輕人之手,他一顆心頓時懸了起來,今天恐怕難以善了了。
“原來是金蛇王大駕光臨,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盡管心中忐忑,王保保還是很快收拾好心情,笑呵呵地說道。
居然連王保保也這樣的態度?
南宋一行人頓時震驚不已,要知道蒙古人一向囂張跋扈,就算是一個普通的蒙古使者,見到宋人也一副大爺的模樣,更何況這次是一個小王爺。
王保保之前有多橫他們可是看在眼里,如今見到宋青書居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讓南宋一行人頓時有一種懷疑人生的感覺。
“宋某也久聞小王爺乃蒙古年輕一代最優秀的名將,如今一見,果然英武非凡。”正所謂投桃報李,更何況對方未來很可能是自己大舅子,宋青書當然就客氣了許多。
他這一番吹捧剛好搔到了王保保的癢處,要知道他一直以來都以名將自居,只可惜因為不是鐵木真嫡系子孫,導致西征、南征的統帥旁落到旭烈兀與忽必烈身上,一直以來都引以為憾。
若是普通人這般吹捧他,他也未必會領情,可如今宋青書的聲望地位,已經是天下舉足輕重的人物,被這樣一個人當面贊賞,饒是王保保一向冷靜,此刻也有些飄飄然。
不過王保保終究沒有被沖昏頭腦,很快冷靜下來:“不知道宋公子這次前來,所為何事?”
他這么一說,汝陽王府眾高手的心頓時吊了起來,一旦宋青書這次是幫南宋而來,等會兒少不得有一場惡戰。
要知道他們平日里巔峰時期對付宋青書都有些夠嗆,更何況如今各個都有傷在身。
嵩山派一行人也神色凝重,忽然多了這么一個超級高手,一不小心今晚不僅沒法完成既定目標,很可能還會弄得血本無歸。
宋青書四處看了看:“這里太過嘈雜,不是說話的地方,不知道小王爺可否賞臉與宋某私下談談。”
王保保臉色微變,他旁邊的手下立即驚呼道:“小王爺萬萬不可,正所謂君子不立危墻之下,這人武功之高,天下罕有敵手,若是私下和他見面,豈不是生死盡操控于他之手?”
看出王保保內心也在掙扎,宋青書從懷中摸出一物:“小王爺見了此物過后,應該就明白了。”
早有汝陽王府的手下跑過來捧著他手里的東西傳到王保保面前,王保保看清了那東西,不由眼前一亮:“好,公子請進屋詳談!”
金剛門主等人紛紛大驚:“小王爺!”
王保保擺了擺手:“你們都在門外守著,沒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
宋青書也對程瑤迦柔聲說道:“在這里等我。”
程瑤迦看了一眼兇神惡煞的汝陽王府與嵩山派一行人,心中有些害怕:“要是他們……”
宋青書微微一笑:“放心,他們不敢對你出手。”說完目光掃視了全場一眼。
凡是他目光所及之處,一干人等紛紛心神劇震,連左冷禪這些最頂尖的高手心底也冒出了一絲寒氣,紛紛不自然地移開了目光。
“他的武功居然已經高到這種程度了!”左冷禪臉色難看無比,盡管他不愿見到宋青書與王保保私下交談,可是他也沒有阻止的辦法,如今三方勢力達到了一個微妙平衡,一不小心就會被另外兩方群起而攻之,因此他只能靜觀其變。
宋青書就這樣悠閑地往王保保走了過去,所過之處,汝陽王府的高手下意識往旁邊躲了幾步,給他留下了一條不大不小的路。
見他大搖大擺走了過去,丁珰忍不住喊了一聲:“小心!”
她對宋青書一點好感也沒有,之所以表現得像關心他,只是因為如今宋青書成了他們這行人唯一的指望,要是他大意之下被汝陽王府的高手一擁而上,那南宋這邊可擋不住汝陽王府與嵩山派的聯手。
宋青書身形一點停頓也沒有,仿佛沒聽見一般,直接從汝陽王府高手中間穿了過去。
丁珰忍不住暗罵一聲:“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被人家暗算了最好。”
程瑤迦這個時候忍不住笑道:“丁姑娘不必替他擔心,這些人傷不了他的。”
說起來南宋這群人對宋青書最有信心的莫過于程瑤迦了,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疑慮,只有她不止一次見過宋青書出手,當初面對全盛時期的汝陽王府眾高手,對方都輕而易舉地帶著她脫身,更何況如今沒了自己這個累贅,面對的又是一些強弩之末,又怎么會有危險。
“誰擔心他了!”丁珰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忽然神情詭異地笑了笑,“陸夫人怎么這么了解其他男人啊?”
程瑤迦臉色一變,直接轉身就走,陸冠英更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丫頭嘴巴放干凈點。”
這件事本來就是他的逆鱗,聽到丁珰意有所指,不由大怒。之前他也許不會這么激烈的手段回擊,可是如今他有宋青書撐腰,再加上修煉了辟邪劍譜,心中底氣頓時足了許多。
“你!”丁珰大怒,正要反唇相譏,丁典卻瞪了她一眼:“閉嘴!現在大敵當前,別讓外人看笑話。”
“哼!”丁典身上有一股正氣,丁珰素來有些怕這個族叔,只好別過臉去重重地哼了一聲。
丁不三原本見到孫女受委屈,眼睛不由一瞇,顯然心中動了殺機,只不過丁典出面,他倒不好說什么了,只是意味深長地打量了一番程瑤迦夫妻倆,心中冷笑連連。
南宋團隊里這點小插曲并沒有引起太多注意,因為如今各方勢力的注意力全在那扇緊閉的大門上,紛紛猜測著王保保究竟和宋青書在密談些什么。
“敏敏的耳環怎么會在你這里?”進屋后,王保保盯著手中別致的耳環,有些狐疑地說道。正是因為認出了這是妹妹趙敏最喜歡的耳環,他這才同意冒險和宋青書共處一室。
“還請大舅子先將耳環還給我。”宋青書微微一笑,也沒見他如何動作,王保保手心的耳環頓時回到了他手里。
不過王保保此刻卻沒有閑暇理會這個,反而一臉古怪地望著他:“你剛才喊我什么?”
“大舅子啊。”宋青書理所當然地說道,“這耳環是敏敏送我的定情信物,我不喊你大舅子喊你什么?”這耳環是屠獅大會后,宋青書第一次遇到趙敏,將她趁亂劫走之時從她耳朵上取下來的,當初趙敏還答應以此物為信物,將來完成他一個心愿,他又豈會不一直貼身藏在身上。
“定情信物?”王保保此刻的表情頓時極為精彩,他原本還有些懷疑,不過一想到妹妹與張無忌早就鬧翻了,再加上近年來玄冥二老經常提起這妹妹與此人有些曖昧,心中頓時信了八分。
“哈哈哈,原來是一家人!”王保保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錯不錯,我看你比那張無忌順眼多了。”
宋青書淡淡一笑:“我也不喜歡他。”
“看來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王保保招呼他坐下,“那混蛋差點害得敏敏不認父母兄弟,連家都不要了,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宋青書早已能用平常心面對張無忌了,反正該報的仇已經報了,只不過他并沒有太多興趣談論此人,不由轉移話題道:“怎么這次敏敏沒有來揚州?”
“怎么你不知道?”王保保神情頓時一冷,眼中疑竇大起。
最近狀態有些不好,寫東西憋好久才能憋出來一點點,所以更新有些不穩定,我會盡快調整好的,還望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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