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周圍侍衛紛紛面色古怪,沒從正門進顯然是偷偷摸摸進去的,心想京傳聞重節母女是大人的禁臠,看來果然不假,雙方應該很早勾搭了。品書網 一群侍衛個個充滿艷羨之色,心想大人果然是大人,此等人間罕有的艷福果然只有他能享受到。
旁邊的完顏陳和尚到是從頭到尾面無表情,他只對戰場的事感興趣,更何況主公身居高位,要是沒這點風花雪月反倒不正常了。
“太師府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你想什么時候進來什么時候進來。”完顏重節一番柔糯的話聽得周圍侍衛愈發羨慕。
宋青書笑了笑,不置可否,他如今日理萬機,恐怕也沒什么機會進出這里了。
太師府方面早已得到了消息,門口站立了一群人在迎接他,不過蒲察阿里虎倒是沒有出來,畢竟她是女眷,又是個寡婦,在門口迎接的話影響不好。
宋青書自然也不介意,在重節的帶領下一行人浩浩蕩蕩進了太師府,他隨行的侍衛各司其職,一些跑到周圍排查危險,一些跑到各個要道守衛住出口,剩下的則隨身保護他。
盡管以如今他的武功修為,根本不需要人保護,不過宋青書并沒有拒絕,這種有人打理一切的感覺還是挺省事的。
進了府過后,一個宮裝婦人迎了出來,衣裙非常合身,襯得腰細胸挺,曲線凹浮,那鮮艷欲滴的紅潤香唇,飽滿豐腴的胸脯,玲瓏凹浮的火辣身材讓男人看到她的第一眼會情不自禁聯想到床。
“果然是一個尤物。”宋青書暗暗感嘆,果然不愧是一代的金國第一美人兒。
“妾身見過都元帥大人。”蒲察阿里虎盈盈行了一禮,胸前臌脹的衣服更是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夫人快快請起。”對方畢竟孀居在家多年,旁邊又有外人在,宋青書倒沒有去攙扶,反倒是一旁的完顏重節蹦蹦跳跳地跑過去將她扶了起來,“娘,女兒幸不辱命,將這個大忙人請了過來,等會兒怎么獎勵我啊。”
“都這么大的姑娘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也不害臊。”蒲察阿里虎寵溺的刮了刮女兒的鼻子,之前經歷宋青書的開導,母女倆心結盡去,如今兩人相依為命,關系不知道多好。
一個艷麗嬌媚,一個絕色清麗,母女倆站在一起交相輝映,仿佛世最美的風景,看得周圍一干男人個個呼吸急促起來。
宋青書如今的定力自然不會被這樣迷倒,神色自然地說道:“不知道夫人找我過來所為何事?”
“外面風大,進屋里再說,”蒲察阿里虎并沒有回答,而是笑盈盈地邀請道,“妾身已經準備好酒菜,還望大人賞臉。”
宋青書看了看天色,夜幕漸漸降臨,再加今天來回奔波一直沒來得及吃飯,是以倒沒有拒絕:“那叨擾夫人了。”
蒲察阿里虎嫵媚一笑,在前面搖曳生姿領著宋青書往后院走去,一邊走著一邊解釋道:“特意將酒席設在后院,可以一邊飲酒一邊欣賞院子里的風景。”
宋青書卻神色古怪,心想你一個孀居之人在后院招待一個男人,怎么看都感覺別有用意似的。不過他一個男人倒是不在乎這些,反正有這樣千嬌百媚一個大美人和一個絕色精致的小美人作陪,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接下來宋青書讓侍衛們守在外圍,畢竟一般府邸女眷居住都后院都不讓陌生男子出入的。
當然他并非被美色所迷以至于忘乎所以,此舉還有個用意,是打算引蛇出洞。他心一直很好重節母女此番找他所為何事,心猜測莫不是為了得到三尸腦神丹的解藥,所以在這里設下了埋伏?
對方特意將酒宴設在后院更加證明了他的猜想,畢竟這樣能名正言順攔下他大多數隨身侍衛。宋青書索性順水推舟,反正他藝高人膽大不怕里面真有什么埋伏之類的,若是對方一直隱而不發才是麻煩事。
將完顏陳和尚、眾多侍衛留在外面,宋青書讀者跟著母女倆往后院走去,心暗暗尋思:“她們倆見過我的武功,既然還敢發難,到底是準備了什么門毒藥還是找了什么高手助拳?如完顏重節那個神秘的師父?”
完顏重節一身武藝非尋常,考慮到她這么小的年齡能達到這種造詣更是讓人驚嘆,宋青書非常好她那位神秘師父的身份。
不過他一路走來,并沒有發現什么埋伏之類的,也沒有什么高手的氣機,不由得疑惑無。
“公子請坐。”蒲察阿里虎嬌媚的聲音響起,此時已經到達了目的地,在一個極為雅致的房間,從窗戶望出去,剛好還能看到花園流水潺潺,綠意盎然。
落座過后,宋青書正要開口,一旁的完顏重節卻仿佛未卜先知地舉起了酒杯:“先敬哥哥一杯。”
聽到她的稱呼,宋青書心一凜,只當她們是打算拆穿自己身份,急忙將氣機再擴大了一杯,可是方圓數十丈根本沒有其他人,也不虞被別人聽見,這才松了一口氣,知道自己多慮了,她們了自己的毒,而且生死在自己一念之間,除非逼到最后一步,不然拆穿身份對她們沒有絲毫好處。
“稱呼喊錯了,重節該罰酒一杯。”盡管如此,宋青書并沒有舉起酒杯,而是淡淡地說道。此番對方意圖不明,還是小心無大錯。
完顏重節小嘴一撅:“這里又沒有外人,何必……”
一旁的蒲察阿里虎打斷道:“沒大沒小的,他可是你姑父,有你這么喊的么?”瞪了女兒一眼過后她方才回過頭來對宋青書軟語說道:“重節年輕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別跟她一般見識,這杯酒我替她喝了。”她年紀更長,這些年又能在權力旋渦心保護住自己孤兒寡母,自然一般人更心細,從剛剛對方的語氣敏銳地意識到了他不愿意卸下偽裝,顯然是起了戒備之意。
可是她此時又不方便解釋其的原委,只能順著他的心思,免得等會兒鬧出什么事來不可收場。
說完她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后將酒杯朝向宋青書,微微含笑示意。
見她的手指和瓷杯一樣雪白,宋青書不得不感嘆她天生麗質,表情自然和緩了三分。
既然對方姿態這么低,宋青書也不再刁難她們,畢竟母女倆某種程度也算他的盟友,將她們壓迫太急并沒有什么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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