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指示他的三徒弟,‘特務頭子’沙悟凈去查董承他們。筆?趣?閣W。iquge。fo
沙摩柯琢磨了一下,若直接沖進去,恐董承銷毀證據,還需找個由頭行事。
于是,他和心腹商議了一下后,就點起一隊黑衣衛,帶著大口罩,手套等防疫裝備,又帶著衛生清潔藥物,就來到了董承府上。
國舅府,門外。
“大大大……大人,請請請……稍等!”管家董文嚇壞了,他是董承的心腹,他知道他主人的事情,他最怕看到的,就是殺人不眨眼的黑衣衛。
“等什么等?”沙摩柯一瞪眼,“本指揮使這里事情多著呢,若不是丞相嚴令照顧朝中重臣,本指揮使根本沒時間來,等不及了。”
沙摩柯一揮手,黑衣衛就闖了進去,董承府無人敢攔著,反而是四散而逃。
這時候,董承正在密室中,吩咐四名死士。
似董承這樣傳承下來的皇親國戚,家中都有從小養大的死士。這四人分別叫董大、董二、董三、董四。
“你們小心收藏起血書,分赴各地,交給各地諸侯,沿途散播消息,秦峰遭受天譴,他根本不是百姓口中的大救星,而是天譴的奸賊……。”
董承一一交給血書,還指導著怎么去傳播。
“老爺,老爺,大事不好了,秦子進的四徒弟‘殺務盡’那惡人來了!”董文已經嚇壞了,為了讓董承知道嚴重性,下意識就喊出了沙摩柯的外號。這外號是根據秦峰給的學名起的,沙悟凈殺務盡,殺起人來一定會趕盡殺絕的意思。
“馬上就要到前廳了!”董文又在外面叫喚了一聲。
董承大驚失色。
少頃。
“國舅呢,人呢?”沙摩柯來到了大廳里一陣喊。他和他的手下全副武裝,帶著大口罩手套提溜著箱子,這裝束太嚇人了,四周下人紛紛色變。
“指揮使大人!”董承從后堂過道跑了出來,急忙行禮道:“不知指揮使大人駕到,有失遠迎,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見過國舅司徒大人。”沙摩柯微微一禮。
董承嚇了一跳,急忙還禮道:“不敢不敢。”
沙摩柯走過去,圍著董承轉了一圈,“丞相洪恩,照顧朝中重臣,讓本指揮使親自帶人來為各家消毒,檢查疫情。”
“秦子進有那么好心才怪。”董承暗罵一聲,額頭流汗,道:“多謝丞相的厚愛……厚愛……。”
“你是不是被感染了?”沙摩柯問道。
董承嚇的跳了一下,急忙道:“沒有,絕對沒有,大人您看老夫我神清氣爽,不咳嗽……。”
沙摩柯點了點頭,道:“既如此,將你們家所有人的,全部叫道外面大院子里,準備接受檢查。”
“牛武!”他一聲喚。
“屬下在!”
“你帶人,挨個房間消毒,記住,決不能漏過任何的死角,明白了吧?”
“喏!”牛武立刻帶人行動了起來。
轉瞬間,就傳來翻箱倒柜的聲音,黑衣衛們如悍匪一般,大廳的幾個柜子櫥子全被翻了個底朝天,物品扔了一地。瓷器筒子都要好好瞅瞅,瞅不清楚的直接就砸碎了。之后,就是一陣潑灑藥水。
下人們都快嚇哭了。
董承肝膽俱裂,叫道:“沙大人,你們這是來防疫的?搶劫的都沒你狠!”
沙摩柯哈哈一笑,道:“國舅爺恕罪,須知暗處最是容易‘藏污納垢’,都翻出來,才好徹底消毒。你看這藥水,可是華佗先生親自配的,里面有板藍根和連翹等藥物。”
“是是,是是。”董承說著瞬間臉綠,“百衛大人,那可是楚國的瓶子……。”
咔嚓。
董承都快哭了,但他本來心里就有鬼,真不敢說什么。
大廳‘防疫’工作做完后,黑衣衛就開始向內里‘防疫’去了,只在大廳里留下濃重的中藥水味道。而這個時候,董承家的下人和家人,也陸陸續續來到了大廳外的大院子中。
沙摩柯大手一揮,“不分男女,都要脫衣服體檢,有淤斑著,全部隔離拿下!”
眾人一陣驚恐。
董承急忙示意他的老婆。董夫人是漢靈帝的妹妹,前朝公主,尖叫道:“男女授受不親,沙大人,丞相仁德寬厚,你怎么能夠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
沙摩柯哈哈大笑,“夫人你嚴重了。”
他大手一揮,就過來一隊血燕組女干員。
董承大驚失色,顯然,沙摩柯是有備而來。
隨后,整個董承府邸亂成了一團,黑衣衛全府打砸但不搶,搜索之嚴密,空前絕后。
左右廂房里,男人痛呼,女人尖叫,不知情的還以為這里發生了極其嚴重的暴虐事件。
大廳里,沙摩柯高坐堂上,國舅董承反而陪站在堂下。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一名侍女顫抖著奉茶。
董承見侍女驚恐,茶都端不穩,急忙親自接過來,奉上,道:“指揮使大人,請喝茶,哦對了,這是板藍根,請喝。”
沙摩柯根本沒動,只是冷眼看董承,董承尷尬的笑了笑。
半個時辰后。沙摩柯麾下百衛牛武來報,“指揮使大人,沒有發現‘疫情’。”
這句沒有發現疫情,當然不是說的鼠疫疫情了。
董承大松一口氣,他也看出沙摩柯可能是來查什么的,這半個時辰真是對他的煎熬,他不禁拿出手絹擦了擦汗。
“國舅爺,您看起來放松多了。”沙摩柯問道。
董承心里一緊,急忙道:“回指揮使大人,在下原本擔心府中有疫情隱藏,有指揮使大人親自來檢查、防疫,在下真是的放松多了。”
沙摩柯冷哼一聲,他就琢磨了起來。情報肯定是準確的,但怎么沒有找到呢?難道血書已經送出去了?行動這么快?他冷視著董承,董承陪著笑。
這時,一名黑衣衛驚慌而來,“指揮使大人,大事不好了,在后院發現了四具尸體,身上有黑伽,是鼠疫暴斃之人的尸體!”
沙摩柯臉一沉,道:“國舅,這是怎么回事?”
董承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