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秦峰麾下各路兵馬全部撤了回來,集結在濟南郡城,算是撤回來重新集..lā天籟 “主公,文丑那家伙卑鄙,竟然從兔子洞里跳了出來。屬下……,氣死我了!”許褚羞愧中又是氣急敗壞,跺腳中一捂左腿,臉色就是一陣白。
典韋的右臂打了夾板,吊在脖子上,臉色也不好,“屬下本來就要活捉顏良了,卻是掉到了陷阱里面……。”
二人好不容易出去領一次兵,卻是敗了,心里愧疚的很。
秦峰示意無妨。
他麾下張既雖非大將,但也是一員將才,此刻道:“主公,敵人用兵狡猾,生平未見。末將雖然不才,但也飽讀兵書,只在主公的《論游擊戰》中看到過這樣的戰法描述,難不成……。”
“本公遠征羅馬的時候,的確曾經傳授過他們游擊戰。”秦峰唏噓道。
賈詡說道:“那時候,主公為了華夏能夠獲得勝利,不吝教導。”
眾將唏噓不已,便感到秦峰的游擊戰太厲害了。
然而現在怎么辦呢?
主公的游擊戰這么厲害,這可怎么辦!
眾將都是眼巴巴的望著秦峰。
龐統一陣抹朝天鼻,道:“主公,本土最適合用游擊戰,如今袁軍本土作戰,我軍反而是外來,沒有本土優勢。”
秦峰拿起案幾上一摞子寫滿字的紙看了看,就對麾下眾將道:“來日,各部將官全來我這里,我給你們開個培訓班。都別灰心,精神起來,雖然袁紹本土游擊戰十分有優勢,但要破也不難,今天先休息,明天一早都來我這里報到。”
眾將紛紛告退。
出去后,他們忍不住議論。
“軍師可知道如何破這游擊戰?”
龐統和賈詡對視一眼,尷尬的搖了搖頭。
賈詡道:“我們也曾研究過,但主公這游擊戰的體系十分龐大,環環相扣,其玄妙還在孫子兵法之上,我等無能為力。”
龐統嘆息道:“主公的《論游擊戰》博大精深,就‘敵進我退,敵退我進,敵疲我打,敵駐我擾’這十二個字,就夠我等研究一輩子了。但凡研究透徹,用兵如神不在話下。更別說還配有七大戰術精要……。”
的確,龐統、賈詡一看到敵進我退等十二字,還有七大戰術,就頭大。他們根本就無法看破。
“主公要給咱們開培訓班,看來主公一定有辦法破袁紹的游擊戰。”龐統喜悅道。
他的話提醒了眾將,眾將從開始的壓抑,到迫不及待。
“那是必須的,這游擊戰本來就是主公所創,別人破不了,不代表主公破不了。”
“明天早點來!”
于是,眾將帶著期待回去休息了。
同一時間,袁紹游擊戰大勝秦峰的消息,傳遍了北約內部。
北約內部一開始是一片茫然,隨后嘩然,隨后雀躍。
官渡。
曹操得到消息后臉黑,“行,袁本初行。游擊戰……,我怎么就沒想到。”
隨后曹操采取了守備態勢,轉等袁紹那邊的新消息,他也好從中決斷其他策略,或調兵前去青州匯通呂布、袁紹,三方圍剿秦峰。
泰山,呂布側。
“報,主公,敵人以小群兵力狙擊襲擾我方,三五成群,忽聚忽散,時隱時現,出沒無常……。或挖陷阱,或藏在地洞里射擊我軍。我軍疲憊不堪,無法行軍。”
呂布聽到后頭大,他被秦軍徐晃部阻擊在泰山腳下三天了。他真想強行開拔過去,但任憑數萬敵人藏在身后,他真不敢強行開拔過去。
“報,主公,袁公以小群兵力狙擊襲擾秦軍,三五成群,忽聚忽散,時隱時現,出沒無常……。或挖陷阱,或藏在地道里消滅秦軍,又偷襲秦軍糧草,又……。秦軍疲憊不堪,無法進攻青州,全部撤回濟南郡了。”
“啊!”呂布一頭問號,“你確定這是從袁紹那里傳來的消息,不是我軍的重復情報?”
“嗯?”探子也是一頭問號,隨后急忙道:“的確是從袁公那里傳來的消息,這里還有親筆書信呢。”
“咦?”呂布急忙接過書信,看了看后,又是一陣頭大中給了陳宮。
陳宮嘆道:“袁公這一招高,實在是高。‘敵進我退,敵退我進,敵疲我打,敵駐我擾’這十二個字,就代表了秦峰的兵法。而秦峰所創游擊戰,七大戰術,也是脫胎其中。這是秦子進賴以成名之術,他的眾多戰術脫胎這十二字中,只是這十二字,論不在孫子兵法之下。”
呂布靈智一開,道:“我軍何不也用之!”
陳宮急忙道:“不可,此番我軍和敵徐晃部之間關系,就和秦峰袁紹不同,徐晃能用,我軍不能用。”
“那現在怎么辦?”呂布道。
陳宮想了想,又看袁紹戰報,就道:“既然袁公已經占據了優勢,可先靜觀其變。”
另一方面,袁紹在北海大開勝利宴席。
每喝一杯,袁紹就會大笑,“用秦峰的游擊戰打擊秦峰,他束手無策,真是痛快。”
郭圖等人就會紛紛贊美,又紛紛舉杯。
于是乎,天下的目光聚集在了青州。
聽到袁紹以游擊戰大勝游擊戰創造者秦峰后,全天下人都震驚了。一方面震驚游擊戰的強大,竟然連創造者都能夠勝過,另一方面,天下人都在看著秦峰會如何反擊,秦峰是否能破他的游擊戰,又怎么破,成了全天下人心里的問號。
在這樣一個情況下。
后一日的早晨,秦峰拿著一摞手稿,早早就來到了議事廳中。
他原本以為眾將會稍后到達,沒想到他來到議事廳一看,眾將早就到了。
眾將一個個如同早讀的學生,都拿著書本筆墨,見到秦峰出來,一起鞠躬道:“主公。”
這一次到來的都是中高層軍官,各營將佐極其以上全來了。
秦峰十分欣慰眾將早到,尤其是典韋和許褚帶著傷也來了,賈詡和龐統也來了,他就示意眾人就座。
于是,秦峰成了校長,他在培訓班上說道:“平原游擊戰,就和山地游擊戰不同。袁本初以為在亞美尼亞大山里和羅馬人打了游擊戰,他就以為明白了游擊戰?其實不然……。”
眾將一面豎起耳朵,一面執筆,只盼著主公快快道出破解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