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格勃主席克留奇科夫正在向亞納耶夫匯報關于格魯吉亞最近的政治動向,作為高加索地區另一個版本的“巴爾干半島”,這里錯綜復雜的民族政策讓任何一位蘇聯領導人都頭疼不已。品書網[小說]在鐵血斯大林時期,慈父強硬的高壓政策一直讓高加索企圖獨立建國的民族壓的喘不過氣來,就連車臣人當時都被迫流亡中亞,成為“蘇聯版本的吉普賽人”。而赫魯曉夫之后的領導人呈現出一任不如一任的態勢,越來越縱容的態度導致了1989年之后加盟國分裂浪潮的崛起。
亞納耶夫自然不會放任這種事情發生,所以那些民族關系復雜敏感的地區成為亞納耶夫重點照顧的對象,甚至授權克格勃超越法律界限的權力,一旦對方被證據確鑿的情況下定義為恐怖分子,可以直接繞過法律途徑對其進行情報拷問。
所以在政治高壓化的高加索地區,克格勃就是幽靈與惡魔的象征。沒有人知道這些躲藏在人群中人畜無害的面孔,會不會在下一瞬間成為手持消音手槍的可怕敵人。
“最近高加索地區的民族情況,尤其是格魯吉亞加盟國的情況如何?”亞納耶夫一邊翻著報告一邊詢問道。就像隨口提出的一個問題一樣漠不關心。
克留奇科夫可不敢隨口回答亞納耶夫這個看似隨口提出的問題,他從懷中掏出一份厚實的報告,巨細皆備。然后用最簡短的語言向組織匯報目前為止格魯吉亞的情況。
“格魯吉亞政府中本土派的勢力正在逐漸的抬頭,比菠蘿的海三國更讓人頭疼。他們在內部形成一個主流觀點,那就是蘇聯政府必須再給予他們更多的權利,可以指揮軍隊,可以制定政策。舒什克維奇那個老狐貍倒是安靜的多了,一直是一些加盟國不怎么說得上話的副級領導派系在煽風點火。
聽到這里亞納耶夫冷笑道,“舒什克維奇這位格魯吉亞的蘇維埃最高書記如果真的忠誠于蘇維埃,他第一時間就開始絞殺這些‘異端’言論了。遲遲沒有動手說明什么?說明這只老狐貍在觀望,觀望蘇聯政府是否會對這些人進行絞殺,觀望本土派能不能發展成為再次引發加盟國動亂的派系。真要鎮壓的話,舒什克維奇反而不得民心。所以習慣抓著兩手好牌的老狐貍喜歡賭,而且是喜歡拿自己的前途和生命去賭我的耐心。”
克留奇科夫不敢胡亂猜測亞納耶夫的心思,就像當初削減克格勃的某些重要職權一樣,他寧愿選擇忍氣吞聲,也不愿意正面與這位功績可以媲美彼得大帝的人起沖突。
“我可以這就安排克格勃方面將那些家伙逮捕,關押十天半個月讓他們知道政治不正確的下場。”雖然克留奇科夫在國內的勢力減弱了,但是在高加索地區的特權卻增多了,亞納耶夫盡量讓克格勃保持在某種特別的平衡之下,既要讓它對自己構不成威脅,又要讓克格勃保持高效的屠夫效率,讓他們去監視高加索地區是最好的選擇。
“一群將民族獨立信仰當做精神追求的家伙們怎么可能因為十天半個月的羈押而消除仇恨?恐懼的手段總有一天會失去效果,我們所需要的是更能讓他們臣服的方式。”亞納耶夫一邊翻閱著克留奇科夫的報告,一邊向他解釋道。
鎮壓能夠改善的,只會積壓更多的問題。從赫魯曉夫時代開始的松綁民族政策,加上的放縱,雖然暫時的高壓手段壓下了所有的躁動,但是長久以往之下,結果會更加的糟糕。”鎮壓能夠改善的,只會積壓更多的問題。從赫魯曉夫時代開始的松綁民族政策,加上的放縱,雖然暫時的高壓手段壓下了所有的躁動,但是長久以往之下,結果會更加的糟糕。”鎮壓能夠改善的,只會積壓更多的問題。從赫魯曉夫時代開始的松綁民族政策,加上的放縱,雖然暫時的高壓手段壓下了所有的躁動,但是長久以往之下,結果會更加的糟糕。”
鎮壓能夠改善的,只會積壓更多的問題。從赫魯曉夫時代開始的松綁民族政策,加上的放縱,雖然暫時的高壓手段壓下了所有的躁動,但是長久以往之下,結果會更加的糟糕。”
鎮壓能夠改善的,只會積壓更多的問題。從赫魯曉夫時代開始的松綁民族政策,加上的放縱,雖然暫時的高壓手段壓下了所有的躁動,但是長久以往之下,結果會更加的糟糕。”
鎮壓能夠改善的,只會積壓更多的問題。從赫魯曉夫時代開始的松綁民族政策,加上的放縱,雖然暫時的高壓手段壓下了所有的躁動,但是長久以往之下,結果會更加的糟糕。”
“當初南斯拉夫的鐵托打壓大塞爾維亞主義,最終的結局如何?”亞納耶夫緩緩閉上眼睛,陷入了沉思。
整個鐵托時代對大塞爾維主義的打擊十分嚴厲,其影響一直持續到70年代,有4萬塞族干部因此被整肅。南共五人領導核心之一的蘭科維奇正是因為塞族民族主義而被被鐵托整下臺。在壓抑處于人口和經濟強勢的塞爾維亞族的同時,卻照顧和優惠人口較少的其它民族、尊重民族區域自治和民族自決權。后南共五人領導核心之一的科維奇正是因為大塞爾維亞主義而被被鐵托整下臺。在壓抑處于人口和經濟強勢的塞爾維亞人的同時,卻照顧和優惠人口較少的其它民族、尊重民族區域自治和民族自決權。
后來南斯拉夫被一群天主教徒和衣撕爛教徒搞得烏煙瘴氣,四分五裂,鐵托也是躲藏在背后的罪魁禍首。
“當然我也同樣打壓大俄羅斯沙文主義,只是這些人故意裝聾作啞而已。”亞納耶夫從來不會向鐵托一樣干厚此薄彼的事情,要打壓一起打壓,也別說你想來一出大俄羅斯主義,其他人來一出民族主義。
克留奇科夫聽到這里背后已經是冷汗涔涔,并不是因為亞納耶夫的話,而是面前的人無論在什么時候都是看穿了一切敏銳目光,仿佛他就是克格勃的靈魂。
“我曾設想用溫和的手段馴服加盟國那些被野化的家伙們,可惜他們好像并不愿意接受我的饋贈。明明已經給予了他們更加開明的經濟政策,卻還想從我身上奢求更多。尤其是格魯吉亞,我現在很失望。”
一頭灰白的克留奇科夫不得不豎起耳朵仔細聽好亞納耶夫接下來所說的每一句話。
“你吩咐格魯吉亞地區的克格勃機構,吩咐他們繼續將有意的放縱格魯吉亞人的民族分裂主義勢力。”亞納耶夫不動聲色的說道。
“這是……準備將背后的勢力連根拔起嗎?”克留奇科夫謹慎的問道。
亞納耶夫望了一眼克留奇科夫,合上了最后一頁的詳細報告,他笑著說道,“我們需要為格魯吉亞一場盛大的處決和屠殺提供一個可以執行的借口,如果格魯吉亞人他們不造反,我們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和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