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陰詭古道前行,秦墨心緒逐漸平復,將當年發生的事情,漸漸拋諸腦后。ranwen`
在詭風呼嘯的古道上,秦墨這一次沒有選擇騎乘機關坐騎,而是徒步而行,感受著這種詭風的力量。
“陰詭絕域吹來的風,還真是詭異,竟然捕捉不到!”
探出手,秦墨運轉真焰,想要捕捉到一縷詭風,卻是難以如愿。
即使是王者境的修為,也難以真正捕捉到這種風,當然,后者也無法對秦墨造成損傷。
銀澄則是告知,在大陸絕域中,陰詭絕域比之其他幾處,要詭異危險的多。
在大陸的各大絕域中,幽寒古川等絕域皆有古老勢力隱藏在那里,但是,陰詭絕域中卻沒有任何一個古老勢力隱藏。
據傳聞,陰詭絕域的深處,連通著六道輪回中的地獄,甚至還有其他六道的裂痕入口,凡是進入其中的武者,即使武至巔峰,若是太過深入,也會遭到不測。
這樣的事情,在狐族的先輩中,就曾發生過好幾例,皆是自恃功參造化,大陸各處皆可去得,最終進入陰詭絕域,再沒了消息。
秦墨不語,在陰詭古道上前行,感受著這種詭風的異動。他有種預感,將來會有一天,他終是會進入陰詭絕域,今日對于這片絕域多一分了解,總是沒錯的。
這一趟的旅程,秦墨走了又是半月,這一路上,他再次見到了山丘般的巨象。那是遠古兇獸的后裔,再次感受到那磅礴如山的氣血波動,讓秦墨隱隱捕捉到,斗戰圣體與遠古獸族的血脈之間,似有一絲聯系。
半月后,秦墨來到鬼霧港口,在那里逗留了一天,本想拜訪左家在那里的住所,卻發覺那個住所緊閉。
據看門的護衛說,左家的主家正有重大的典禮要舉行,各處住所的左家成員都趕往了主家。
第二天,秦墨便乘坐機關船,橫渡鬼霧海,準備在西城的碼頭下船。
這一趟的航程,則是沒有當年的驚險之事,很是平靜。
唯獨一次,鬼霧海中掀起海嘯,巨大的黑浪沖天而起,仿佛有垂天之勢,那驚人的威勢,令得秦墨心驚之余,也有莫名的感悟。
在那黑浪掀起的漩渦中,拋開鬼霧海的詭異力量,秦墨感受到一種可怕的吞噬之力。
這種力量,恰恰讓他領悟到,自己的劍道是有欠缺的,缺乏那種純粹的攻擊劍意。
在秦墨掌握的劍技中,唯有幻天極神劍的拔劍術,在一經施展時,才能迸發出無與倫比的殺傷力。
至于其他劍技,無論是大道九劍,還是一羽穿日劍訣,亦或是新近得到的碎光微劍……
這些劍技若是修至化境,皆是絕世之技,但是,秦墨始終覺得欠缺點什么。
現在,目睹鬼霧海的巨浪滔天,他忽然明白了,自己欠缺的是什么。
“與自身的真焰,劍魂之力,相契合的劍意。最適合我的,是最純粹的進攻劍意么?”
佇立舷窗前,秦墨霍然而悟,他之前的想法是錯誤的,想要將掌握的劍技榮威一爐,博采眾家之長,由此踏上劍道的巔峰。
此刻,他才真正明白,那不是最適合自身的劍道。、
博采眾家之長,化為己用,這是歷來武道強者經常做的事情,但是,在王者境階段,這種方法并不適合他。
在武道王者境界,秦墨的劍魂之力即將凝成,他要找出自身最適合的劍意,由此才能促使劍魂真正的凝成。
而此刻,他才明白,純粹攻擊的劍意,才是最符合自身的劍道。
純粹攻擊的劍意,其實缺點很明顯,但是,卻恰恰契合秦墨的斗戰圣體,還有劍魂之中蘊含的磅礴純粹的劍道奧義。
至于以后,如何彌補這一缺點,也是將來的事情。
黑浪滔天的鬼霧海中,一艘落葉般的機關船內,一道劍光透射而出,如一條無限長的光線,直接切開了呼嘯的黑浪。
這樣的情景,引起船中眾多乘客的驚呼,而機關船也趁此機會,從黑浪的縫隙中穿過,避免了嚴重的損傷。
度過這場可怕的海嘯后,機關船上的眾多武者四下尋找,希望能找出拯救他們的那位強者,卻是一無所獲。
半月后,這艘機關船停靠在西翎戰城的一處碼頭,秦墨混在人群中下船,卻是誰也不知道,他們的救命恩人就這樣離開了。
清晨,西翎主城,西帥府。
嗖嗖嗖……
一道道身影從主城各處飛掠而至,紛紛落在西帥府中的前廳廣場上,這些強者相互對視一眼,卻是沒有說話,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占據廣場一角悄聲交談。
這些強者當中,有一些是西翎百宗的高層強者,也有來自皇都門閥勢力的絕頂強者,還有一些來自鎮天國其他戰城。
甚至有數位強者,來自西域的霸主級勢力,比如八極宗就特別派了一位使者前來。
廣場前方,則是有數位身影佇立,西帥羿武狂,千元宗車宗主,還有西城的幾位陣道大宗師。
近兩個月來,秦墨受到兩大天宗邀請,要加入其中一大天宗的消息,已是在這些勢力之間傳開。
這是一件震動兩大域的大事,自是引來相熟的各大勢力的關注,并派出使者來西翎主城,見證這一接引儀式的完成。
對于這些勢力來說,這是一件意義深遠的大事件,其實無論秦墨選擇加入哪一天宗,對于這些勢力來說都沒有區別。
這些使者來此,就是要見證一件事,就是秦墨加入了一大天宗,成為其中的一員。
這將標志著,這個少年真正的崛起,或許在二十年,甚至更短的時間內,這少年再度出現在世人面前,已是一位蓋世強者。
這樣的未來,是這些大勢力都愿意看到的,一位蓋世強者的盟友,是任何勢力都不會拒絕的。
與此同時。
在西翎主城各處,也有許多強者隱匿,默默關注著這一切,其中有青曦宗、有北寒門,也有天蛇族仰氏的強者,他們都在暗中詛咒,希望這一接引儀式根本無法完成。
或者,在過去的兩個月內,秦墨最好隕落在旅途中,再也無法回到西翎主城。
“失算了!想不到天宗會注意到這個小子,若是任其在天宗修煉十年,我們都危險了!”
“這小子滑溜的很,過去的兩個月,行蹤一向詭秘,且從未在一個地方逗留一月,讓我們根本無從布置抹殺的計劃。”
“如今之計,只能伺機而動,況且,這小子就算加入天宗,在百年內也難成為一個大威脅。天宗不會幫這小子對付我們,這小子若想問鼎武道巔峰,真正威脅到我們,也還有一段相當長的時間,足夠我們布置周全。”
暗處,許多聲音秘密交談著,彌散的殺機中,也有著深深的忌憚。
同一時間。
冰焱峰后山,奕銘風端坐大殿中,在其下方,還端坐著冬東咚、簡月璣、封曦落、藍開山等年輕強者的身影。
這些年輕人皆是看向殿外,注意著西翎主城的方向,神情間皆是有著期盼、焦急,一個個翹首以望。
那個少年現在,已經趕往西翎主城了嗎?
究竟,秦墨會選擇哪一天宗加入?
青蓮山?
絕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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